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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見月兒腳步身法高明之極,正感佩服,見這些漢子居然拔劍,心道:“田逆這人臉皮頗厚,想不到他府中的下人也是如此,對這麼個小丫頭也拔劍相對,成何樣子?”忍不住喝道:“幹什麼?”大步走了上去。
一個漢子罵道:“幹你鳥事?你爺爺……,”眾人回頭看時,見伍封高大威武,身著華麗,單看他頭上尺高的金冠,便知道這人來頭不小,那人立時將後半句罵人的話吞回肚裡去。
伍封叱道:“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女孩兒,羞也不羞?”
這些漢字不認識伍封,心忖這市肆之中,卿大夫一般是不會來的,眼前這人多半是某一家的子侄。二田家中的子侄他們都認識,這人自然不是田氏的人。可這臨淄城中,除了田恆、田逆兩家子侄之外,他們又會怕誰?
一漢子道:“這是左司馬的事情,閣下犯不上理會。”
伍封哼了一聲,並不理他,走到這群漢子中間,對月兒道:“月兒,你既然身有要事,先去辦吧,不用怕他們。”
月兒笑嘻嘻地道:“月兒雖打不過他們,但他們也攔不住我,不過月兒不想被他們的髒手汙了衣服。”
伍封笑道:“正是,這群傢伙委實可惡。”他順手推開了數人,留出條道來,道:“你救人要緊。”
月兒點頭道:“多謝公子,月兒走了。”從人群中穿過,自行走了。
有兩個漢子邁步去追,伍封搶上前去,一手抓住一個,扔出丈外,二人重重地摔在地上,這一摔可比先前那丫頭摔得重多了,半晌爬不起來。
一漢子見他十分兇猛,叱道:“反了反了。”拔劍便刺,伍封正想教訓這群仗勢欺人的傢伙,也不多話,上前拳腳如飛,不管他們是否拔劍,將他們盡數打倒在地。他這空手格擊之術妙絕天下,又是從小與人打架慣了,此刻對付這些粗人,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這群漢子各自爬起來,大驚失色,都拔劍在手。便聽四周的人轟然叫好,無不臉上變色。
伍傲搶上來叱道:“什麼東西,竟敢向封大夫拔劍?”
伍封被賜大夫之爵還是上午的事,這些人哪裡知道?眾人從未聽說過封大夫之名,愕然相顧。他們見伍封氣勢甚大,猜想伍傲所說定非虛言。
伍封正感手癢,笑道:“你們拔劍正好,我們再打一次!”閃上前去,左衝右突,拳腳快如閃電,片刻間這十餘人又倒在地上。這些人被擊倒在地,兀自摸頭不知道腦,手中的銅劍不翼而飛,駭然抬頭,見伍封手中正拿著他們這十餘口劍。
伍封搖頭道:“這群傢伙其實甚不成器。”
伍傲笑道:“他們今日可是丟了左司馬的臉,這事若傳到左司馬耳中,左司馬定會大加責罰。”他這是故意說給這群人知道,免得他們在田逆面前搬弄是非,更結深仇。
這群漢子心中大驚,以田逆的性子,或會找這個什麼“封大夫”報仇,但對他們也會大加痛斥,不是責打便是趕走。眾人臉上變色,不敢多說。
伍封哈哈大笑,將劍棄在地上,道:“月兒那丫頭你們休要再去欺負,若讓我知道了,便揪你們到相國府上去,請相國處置。”先前他聽那些漢子說,田逆雖然要擒這丫頭,卻又不許讓田恆知道,想是其中另有緣故,故而這麼說,免得他們找那丫頭糾纏不休。
眾漢子知道今日這事情鬧了出來,唯恐傳到田恆和田逆耳中去,一個個面如土色,不敢說話。
伍封又道:“華神醫是齊國第一醫士,他這藥坊救人無數,你們不得遷怒於他,再來找麻煩。”
這群漢子忙道:“不敢不敢。”
伍封哼了一聲,道:“日後這藥坊有何遺失,自然也是你們所為了!”
一個漢子忙道:“小人們可不敢,萬一別人所為呢?”
伍封叱道:“我可不管那麼多,只要藥坊有事,這筆帳便算在你們頭上,我自會找左司馬去理論。”
眾漢子立時愁眉苦臉,心忖:“這就煩了,日後我們豈非要時時盯著這藥坊,為它保護?”
伍封向人群外看去,卻已經見不到月兒那丫頭,不知道去了哪裡。在回伍堡的途中,他在車上兀自尋思:“月兒力氣甚大,她的身法極妙,比我可高明得多了,本該求教,可先前忘了問她住在哪裡。”
他回到伍堡,向母親細說了求親和打人的事情經過。
慶夫人聽伍封說完,秀眉微皺,道:“雖然阻止了田逆的提親,這次卻得罪了田恆和田逆,封兒,日後你要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