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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伍封搔頭道:“我們兩人是事便罷了,驁叔叔與孃的事可有些麻煩……”
妙公主嗔道:“什麼‘我們兩人便罷了’?若是田恆趕到了你前面向父君提親,恐怕我就要變成田逆的夫人了!哼,那時我便用那口‘精衛’劍自殺算了!”
伍封嚇了一跳,道:“那怎麼成?”
妙公主哼道:“既然不成,你還停著馬乾什麼?”
伍封問道:“不停下馬,又去哪裡?”
妙公主媚眼如絲,白了他一眼,小聲道:“當然是去見慶姨商量一下啦。”
伍封長嘆了一聲,苦笑道:“看來你這妮子真是想嫁人哩!”低頭看著妙公主,想起往事,忽地情動起來,輕輕在妙公主額上吻了一下,見這膽大的小妮子臉上紅得如晚霞一般,不禁哈哈大笑,策馬狂奔。
伍堡離臨淄城五十里,若是騎馬過去,太過駭人。伍封帶著妙公主下了牛山,找到那群在山腳等著的侍衛,將公主抱上馬車,自己坐在旁邊的一乘馬車上,囑咐侍衛將車趕到伍堡去。
只一個時辰,便到了伍堡,此時已經是午飯之時。堡門口站著八個伍府的家將,見伍封回來,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公子回來了!”
伍封躍下了車,吩咐道:“去通知夫人,就說妙公主隨我一齊來了。”又道:“將這些侍衛大哥帶去吃飯,好酒款待。”自己走到馬車邊,將妙公主扶下了車。
妙公主想到日後多半是伍府的少夫人,不好太放肆,斯斯文文地下車,也不多說話,安安靜靜跟著伍封進了城堡。
伍封見這小妮子竟一反常態,心中暗笑,到了堂上。
遠遠便見一個華衣的貴婦站在堂前,正是吳王闔閭之女、伍封之母慶夫人。
伍封恭恭敬敬上前,叫了聲“娘”,妙公主嬌笑聲聲,終是忍不住,撲到了慶夫人的懷中。
慶夫人素來喜歡妙公主,見了她十分高興,摟著妙公主道:“妙兒,這幾天是你父親的大喜日子,你怎有空來?”
妙公主臉上微紅,看著伍封不答。
伍封搔了搔頭,道:“娘,今日孩兒帶公主來,是想讓娘答應我,這個……,與公主的婚事。”
慶夫人喜道:“你們兩人……?”看著妙公主,見妙公主滿臉嬌羞,不禁大悅。
幾人進了堂上坐定,家丁們奉上了香茶。
慶夫人命家丁女婢退出後,笑道:“你們二人從小玩到大,我從來就將妙兒看成我家的媳婦,你們的婚事,我怎會不答應?只是你年記未及二十,未行冠禮,怎好成親?為何這麼突然呢?”
伍封嘆了口氣,道:“此事確是急了些,如今田恆就要向國君提親,要將公主嫁給田逆那廝。如今田氏勢大,國君如不答應,恐有禍事。事急從權,眼下還未向國君提親呢!”
慶夫人點頭道:“公子驁初初即位,全靠田恆的扶持,若是惹惱了田恆,確是十分不妙。那田逆粗野無禮,怎配得上妙兒?封兒現在是齊國大夫,再娶了公主,是自然不過的事。”
伍封笑道:“原來國君賜我為大夫的事娘已經知道了。”他知道母親在伍堡中訓練了三十多人,布在齊地各處打探訊息,單是臨淄城陶坊中便有十人。
慶夫人淡淡道:“我還知道顏不疑來了臨淄。此人天生冷傲,劍術高明,是吳國數一數二的高手,此來定是另有圖謀。”
伍封點頭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妥。如今被離先生也在臨淄,與顏不疑撞在了一起,頗令人擔心。”
慶夫人嘆道:“那顏不疑昨夜曾到過被離下榻之處,被離如今是避無可避,我已派小傲通知渠公,命他暗中派人保護。被離是你父親的故交,可不能讓人傷了他。”
伍封道:“如今顏不疑是吳國使節,身在齊境,自不會公然殺了被離先生,多半是暗中下手,有渠公的人暗中保護,總是安全一些。”
妙公主不知道慶夫人與伍封的真實身份,聽得一頭霧水,不知被離、顏不疑與鮑家有何關係,忍不住問道:“慶姨,那顏不疑為何要害被離先生?被離先生與我們家又是甚麼關係?渠公又怎會聽我們的話?”
慶夫人聽她自自然然將伍家說成“我們家”,笑道:“妙兒,你既然將是封兒的妻子,慶姨自須告訴你封兒的真實身份。其實慶姨是吳王闔閭之女,封兒的父親便是被吳王夫差賜死的伍子胥。渠公原本是我在吳國時的從人,我們到齊國避難,以鑄銅製陶而富。”
妙公主吃了一驚,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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