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3/4 頁)
心上鑲著火刀火鐮,一拍之下便打著了火,恰好點著火彈。巫火再將火彈拍飛出來,薄葛先被火一燒,再被他一拍之下,自是爆開,那團著火的麻絲便可飛出去傷人,這就是火遁之術。”
伍封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樹上的人應該叫巫木了?”
玄菟靈點頭道:“他正是巫木,這人最善爬樹,臂腿可任意曲動,盤於樹上可模仿樹枝伸展,再加上他的衣服與樹色相同,是以旁人難以發現。他手上的兵器是用銅製的,形如樹枝。地底的那人是巫土,他雙手十指上扣著十個尖利的銅套,善能掘地,片刻間便能在土中掘出一洞來藏身。這二人所使的便是木遁和土遁。”
伍封道:“我只道金遁是用金之堅,原來是用金之光,最後出現的巫金手上拿著的亮閃閃之物又是什麼?”
玄菟靈道:“其實巫金手上之物,最接近步卒。他右手執劍,左手是一面盾。只不過此盾與它盾不同,不僅小一些,且經過特別的打磨,比一般的銅鏡更能映物,他以盾光反射,耀人雙眼之時,銅劍再行殺人最是厲害不過。適才他只不過是將火球挑入水中而已。這便是金遁之術了。”
伍封瞠目良久,嘆道:“若是這五人出去殺一個人,只怕董門高手也要著其手腳吧?”
玄菟靈道:“那就難說了,這五人的武技雖不及公輸問,不過身手也算得上十分高明。只是五行遁法之中,也大有弊處,譬如巫水的水遁之法,眼下這冬天便不能持久,在水中一個時辰便非得回來不可;金遁若在黑夜又無火把之時,也不能湊效。”
伍封點頭道:“土遁若在石地、木遁若在室中、火遁若中雨天,都難以施展了。”
玄菟靈眼露佳許之色,道:“你甚是聰明,一聽便知其中的道理。若天時地利不當,五行遁法終是不能盡顯其效,是以高手決機,仍在於劍術武技之中。”
他拍了拍手掌,那五人分別出來,一起向二人施禮,玄菟靈讓五人各自回房去休息,自己也帶著伍封回到廂房坐下。
伍封道:“萊夷人都說法師是九族中的卜者,是否法師的卜術也高明呢?”
玄菟靈搖手道:“那只是隨意用一用,算不上高明。”
伍封道:“法師府中的實力大不簡單,怪不得各族之人對法師十分尊敬。”
玄菟靈道:“本來我府中只有遁者,祖先所設之機關早就棄用了。那夫餘貝有個兄弟叫夫餘寶,是個黃面駝子,天生神力,數年之前,有一日這夫餘寶悄悄闖進府中,傷了好幾個人,當時也不知道他是否夫餘貝指使,被我殺了,後來才知道他是貪我府中財貨,仗著身高力大想來偷一些去,偷不著便硬搶,也是該死。”伍封吃了一驚,道:“如此一來,法師豈非與夫餘族結下了仇?”玄菟靈道:“在這夫餘寶為人孤僻,自小在外闖蕩,很少回族中,連夫餘貝也管他不住,夫餘族甚富,夫餘貝對我表面上又十分恭敬,如果夫餘貝知道,定不會讓夫餘寶幹這種偷竊之事,是以我猜這事除了我和小問,多半連夫餘貝也不知道,否則夫餘族人早就會向我們玄菟人報仇了。經此一事我便想,我常年在外,府中不免空虛,雖有問兒和自練的這一批遁者,但畢竟人少,所以在府中重啟機關。其實此後也曾有人多次潛入法師府中,結果不是死於機關,便是被遁者所殺,無一倖免。”
伍封聽他說一批遁者,吃驚道:“原來府上練五行遁法的人不止巫金這五人?”
玄菟靈笑道:“其實巫金五人每人又訓練出了十五人,府中共有八十五人,在府中稱為遁者。遁術並非人人均可以練,是以非天生體格有異者難以練習,我精心挑選才覓到這八十五人,授以獨門的強身養顏秘技以增體魄,才能有所成就,其餘的遁者雖不及巫金五人,也算得是十分難得了。這些人都是我周遊天下收養的孤兒,從小在府中養大,眼下年紀均在二十到二十三歲之間,視我如父,是以極為忠心。”
伍封點頭道:“五行遁術天下間能見者甚少,這些遁者只怕比董門的刺客還要厲害許多。”
玄菟靈笑道:“這是自然。”
兩人言談甚歡,玄菟靈對眼前這未來女婿喜歡之極,將五行遁法的“借”“合”二訣向伍封仔細的解說,伍封也向他說明了自己是伍子胥之子,聽得玄菟靈目瞪口呆。二人談興甚濃,直到晚飯之時,兩人才從廂房中出來。
伍封晚間便告辭回府,遲遲因與玄菟靈是父女初見,自要留在法師府上與乃父夜談。橫豎第二天要一起趕往主城,伍封帶著妙公主和楚月兒等人回到了府中。
晏安上前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