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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問點頭道:“此事大有可能。任公子既是徐乘的女婿,又不常在軍中,多半會將師弟市南宜僚請來相助其外父。”他將董門之事向樂浪聲和索家牛簡單說了一遍,又嘆道:“公子傷了不少董門弟子,這董門極是難惹,若是他們知道萊夷已是公子的采邑,只怕會生出事端來,不可不防。”
樂浪聲和索家牛素來佩服公輸問,聽他將董門說得如此厲害,無不失色。
伍封忽笑道:“在下與董門中人在劍技和用兵上交手數次,每次都是他們大敗而逃,倒也不必太驚惶。我最為擔心的是支離益和董梧,其次便是顏不疑。支離益是不會離開代國的,只要董梧和顏不疑不在徐乘軍中,便不用那麼擔心。”其實行軍打仗,任公子這用兵高手比顏不疑更為可怕,伍封心中暗驚,卻不得不假裝毫不在意,以免嚇壞了樂浪聲和索家牛。
索家牛道:“聽說大將軍有意對付徐乘,不知何時開始進行?”
伍封道:“此事留待春後,等我從臨淄回來再說。”
索家牛道:“好在如今是冬天,就算是春後也有好些天寒冷,水軍出動,手足不免凍得皸裂,無法作戰。徐乘既然是水軍司馬出身,自不會犯水戰之忌,在寒天出動戰船,自損水軍手腳。”
伍封心思一動,忽想起那日在衛國時,一個叫蟬衣的宮女獻給他的“龍涎膏”奇方,據說此方可防手足皸裂,大有奇效,當下將鮑興叫來,命他從妙公主處將藥方拿來,找人配製。
這時,吳舟走了進來,先向伍封施禮後,再與樂浪聲招呼。
樂浪聲大奇道:“舟弟,你在臨淄城中任職,怎會來的?”
吳舟笑道:“我如今已是大將軍的家臣,自是要隨大將軍一起。”
公輸問笑道:“如今吳兄是萊夷五百里地計程車師,掌管萊夷的律法和軍令,並施選士薦人之職,是公子手下職衛最高的幾名家臣之一哩!”
吳舟將諸般事對樂浪聲和索家牛說了一遍,又說了伍封中倭人族救了樂浪乘的新婚妻子之事,樂浪聲驚訝之餘,又甚是高興,吳舟職位甚高,對樂浪人來說,這也是大有面子的事。
索家年點頭道:“原來大將軍真的剿滅了胡勝和許長蛇兩個惡賊,先前還只道是傳言,我們不甚相信。其實並非懷疑大將軍的本事,只是大將軍一路匆匆,想不到還能大有餘暇,順手滅了二盜。如今萊夷只剩下徐乘和葉小蟲兒二盜,早晚必會被大將軍一舉剿滅了。”
伍封問道:“聽說舵主與夫餘上人是親家,是否真的?”
索家牛立刻面露忿色,搖頭道:“此事說起來便令人心煩,甚是無趣。”
伍封好奇道:“這又是何故?”
索家牛嘆道:“小人有兩個兒子,長子小鹽娶了樂浪老爺子的女兒,次子小魚與夫餘貝之女自小定了親。眼看過些時便可成親了,誰知前些天夫餘貝派人退回了聘禮,說是其女身患怪疾,急切難治,為免拖累小魚,只好退親。我們索家人最重臉面,小魚本來在族中最被人看重,視為九族之中難得的人才,如今弄得無顏見人,在族中抬不起頭來,前幾天還大病了一場。”
伍封點了點頭,如今男尊女卑,若真要退親,一般是男方提出來,如今女方竟然退親,那是對男方極大的侮辱了。
公輸問最熟九族之事,道:“這可是太不象話了,小魚現在怎樣了?”又對伍封解釋道:“小魚是索家族中高手,水性人稱族中第一。”
索家牛苦笑道:“小魚如今無顏留在族中,小人正與老爺子商議,想讓他到樂浪族中去,但我們兩族之事相互熟知,習俗有無異,小魚到了樂浪族中,只怕仍會被人說閒話。”
伍封笑道:“那不如讓小魚來找我好了。我要與徐乘作戰,便得有一支水軍,小魚水上本事好,正好相助訓練士卒。”
索家牛大喜道:“小魚能跟大將軍身邊,那是我們天大的福氣,小人真是感激不盡了。”
也怪不得他這麼高興,天下人如今等級森嚴,天子和諸侯不說,卿大夫乃是貴族,士為四民之首,稱為國人,其實也算得上是貴族中地位最低的了。天子封諸侯領地為國,諸侯封卿大夫采邑為家,卿大夫養士以祿秩,像公孫問、伍傲、平啟、二鮑、吳舟等人為伍封的家臣,都算為士,那葉柔雖是女子,其實也與士相同,比不得侍婢家人。索家魚能隨伍封,聽伍封口氣會用為將官,那便是士了。
其餘萊夷之人除齊人是“野人”外,如未被伍封任職,九族夷人按齊制都是國君賜給伍封的隸臣隸妾,只有族長才是庶民,這是當初齊人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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