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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都,有著一座高約十來尺的牌坊式大門。
大門兩旁,各有一座由巨木撐起的瞭望臺。
瞭望臺的頂端,則有一座木板平鋪而成的平臺,上方各有四個人,同時以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行了望。
牌坊式大門內,則是以圓弧形排列方式,散落著一間間的四合院建築。
看著這些熟悉的建築物,如果不是建築前院,有跟樊德恆一樣穿著忍者式服裝的人在走動的話,我一定會誤以為自己穿越時空到了古代。
樊德恆才一帶我走進牌坊式大門,建築前院,一名走動的年輕男子已眼尖的看到我們,並且高聲急呼道:“老爺們,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隨著這位年輕男子的高聲急呼完畢,原本在前院忙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已快步擁上前來,而且每個人除了問候外,接下來就是急切詢問樊德恆,有沒有替他們帶回來什麼特別的禮物。
面對眾人的詢問,樊德恆的反應也真絕,此時的他,就像一位高官接受平民擁戴般,一副享受的高舉著雙手微笑,嘴裡卻是不吭一聲。
而且,不曉得是樊德恆每次都是擺出這副鳥樣還是怎樣,眾人的反應簡直比樊德恆還絕,當他一副接受擁戴的姿勢才一做出,眾人頓時高興的高聲歡呼,且默契十足的連續拍手拍了七次。
隨著整體一致的拍手聲過後,眾人再次默契十足的高呼:“謝少爺!”三次,之後,就見他們一鬨而散,各自回去,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好像剛才的事情從沒有發生過一般。
如果不是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著微微笑意的話,一旁的我一定會以為自己眼睜睜的作了一個白日夢呢!
這時,享受完眾人擁戴的樊德恆終於記起我來了,只見他一臉尷尬,對我說道:“我們平時就這樣胡鬧慣了,倒是讓武大哥見笑了。”
我微笑說道:“自家人在一起就是如此無拘無束,不過我跟你在一起到現在,都是看你兩手空空的,你真有帶禮物給他們嗎?”
“我哪敢欺騙他們啊!他們要的東西,過幾天就有人會運回。”
說完,他轉首看了四合院一眼,緊接著回過頭來道:“想必我父親們已擺好陣仗等著我了,請武大哥隨我來。”
言畢,他不再多說,往正中央那座四合院走去。
“父親們?”
心裡雖然對他“父親們”的說法深感疑問,不過基於這是別人的家務事,我也不方便詢問,便帶著笑意的緊跟在他的身後。
來到了正中央四合院的大廳門前,樊德恆尚未跨過門檻,已邊走邊說的大聲嚷嚷道:“大爹、二爹、三爹、親爹,我回來了!”
隨著他話語一完,他整個人也已跨入了門內。
而我當然也是緊跟在他的身後。
一進入到門內,我隨即習慣性的打量著廳中的擺設。
只見大廳牆壁吊滿了各種我沒見過的動物標本,大廳兩旁則是排列著六張太師椅,每個太師椅旁邊,都擺放著一個茶几間隔著。
至於大廳的正中央,則是擺放著一張比兩旁太師椅還要寬大的太師椅。
此時,中央的太師椅以及右邊的三張太師椅上,坐有四位長相八分相似的中年人,而他們此刻的目光全落在剛進門的我們身上。
這時,坐在太師椅座最末位的中年人,一看我們進門後,先是表態的哼了一聲,隨後對著樊德恆道:“你這小子還知道回來呀!你一進門竟不先向我們請安問好,真不曉得你還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樊德恆一臉無辜道:“呦——親爹說這話可就酸了,我這不是向你們請安問好嗎?而且親爹你不是臥病在床無法下榻嗎?怎麼這會兒看起來這般健態?”
末座中年人聞言可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道:“這叫有什麼兒子就使什麼手段,你若是這麼孝順的話,我們豈會每三、四個月就得發出重病訊息詛咒自己啊?還好有一點滿慶幸的,好在與你見面不用付錢,否則我們這些老人家哪付得起啊!”
“呦——好酸啊!”
樊德恆故意誇張的皺起眉頭、託著雙頰。
面對他們的互相調侃,在場的另外三個人中年人非但沒有阻止,甚至還一副看好戲的瞧著,這樣的情形,可真尷尬了我這個外人。
好在他們倆的鬥爭似乎有告一段落的跡象,因為此時的樊德恆,突然一臉正經的把我介紹給在場四位中年人。
“大爹、二爹、三爹、親爹,我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