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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我的身前之後,我開始細細地打量著他。
此人年約二十來歲左右,身上的服飾,跟電影裡的日本忍者滿相像的,差別在於他頭上沒有蒙著頭巾,其長相既溫文又平凡,看起來就像親切的鄰家大男孩一樣,沒有什麼怪異之處。
這時,他劈哩啪啦的向我說了一串話,不過我卻完全聽不懂他的語言,只能眼巴巴的盯著他那一副等著我回答的模樣。
既然他所說的話自己完全聽不懂,當然也只能一臉納悶的看著他,不過我打算裝聾作啞,以比手畫腳方式來回他。
正當自己的雙手在胸前交叉擺動了幾下,準備用手指著耳朵表示自己聽不見時,他已改用標準的漢語說道:“你懂得我的話嗎?”
說完,他右手有些不自然的擺放在腰際。
感覺到他將手擺放在腰際時有內息波動傳來,雖然我不知他為何如此小心,可我還是秉持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基本原則,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簡短回答道:“懂,你是在問我是否聽得懂你的話。”
隨著我的話語一完,他明顯透露出鬆了口氣的感覺,而且不自然擺放在腰際的右手也輕輕放了下來。
他道:“看你穿著這麼奇怪,我還以為你是‘沙疆人’呢!不過說也奇怪,你既不是沙疆人,為何會跑來‘沙海’呢?”
再次秀出每到一個新空間就會上演一次的失憶把戲,我一臉痛苦的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醒來之後就在這裡了,現在我連自己是誰也想不起來,我……”
驀地,他冷不防的以手刀砍向我的喉嚨間。
雖然自己毫無防備的受到攻擊,可他的動作在我眼中看來,卻是猶如慢動作般的緩慢,甚至我還不閃不躲的直接伸手,抓向他向我砍來的右手手腕,左手更是一抓一握,
迅速把他的右手反轉在後。
然後,我利用擒拿術,把他的身軀壓倒在黃澄澄的細沙上,再用膝蓋抵著他的背部道:“你未免太狠了吧!才一照面就想置我於死地,說,你我素昧平生,為何突然攻擊我?”說完,我還故意把他的右手向上扳了幾下。
“因為你……說謊。”他吃力的把臉抬離沙地回話。
心頭一跳,我膝蓋略加力道的道:“說清楚一點。”
“如果你是在這地方清醒過來的,那現場這些細沙絕對會有躺臥時的痕跡,不過我剛才從沙丘上跳躍下來時就已發現,你所在的四周圍非但沒有坐、臥的痕跡,就連走動時所應該留下來的腳印都沒有,因此我才會斷定你在說謊。”
呵!用了這麼多次的老把戲,這倒是頭一次被拆穿,而且,還是自己敗露痕跡的,真是想不到。
對此,我非但沒有謊言被拆穿後那種氣憤、想殺人滅口的想法,反而是對他能夠迅速分析周圍環境的高敏感度感到欣賞。
不過,欣賞歸欣賞,我嘴裡還是冷聲說道:“就算說謊也罪不至死,你下手竟如此狠毒,哼——”
他奮力抬起臉來道:“在沙海,誰不是如此小心。”
“希望你不要再搞鬼。”
說完,我鬆開了他被我反轉的右手,以及壓制著身軀的膝蓋,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沙子,站了起來。
起身拍落身上的沙子,他接著又拍了拍臉上的細沙,納悶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放了你啊!難不成要殺了你嗎?”
他搔了搔腦袋瓜道:“放了我,我當然很高興,不過先說好喔,你可以吩咐我做一件事,但作奸犯科、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我可是寧死不屈。”
這下可換我納悶了,我道:“我又沒有開口要求你為我做任何事,你何必做此澄清?”
“不把話說在前頭行嗎?誰不知道,對於不殺而被饒者,不殺者有權利要求被饒者做一件事這項規矩,嗯——拿來吧!”
看著他攤著的右手,我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拿什麼?”
“慢性毒藥啊——”
我聞言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空間對於不殺而受饒者,都有權利要求他做一件事,而控制的方法竟是慢性毒藥。
難怪!難怪被放者肯乖乖聽命於事。
對此,我非但沒有拿出他所說的慢性毒藥,甚至還道:“慢性毒藥我沒有,你可以走了!”
他略帶猶豫的走了幾步,試探性地轉過身來道:“我走了喔!”
看著他點了點頭,我沒有說話。
看我點頭回應,他又持續向前走,可走沒幾步後,他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