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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是足月生下來的,而且前面的每次產檢都顯示非常正常,為什麼要被送到保溫箱?
助產士著急的按住她,“你彆著急,孩子可能是嗆到羊水了,怕他得肺炎,所以先送去的保溫箱。”
聽助產士這麼一說,溫鬱長長的鬆了口氣,有了這個孩子,她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唯有這個孩子,那是她的寶貝命根子,堅決不能有一點差錯,不然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三天過去後,當孩子還待在保暖箱裡,她著急了,去問了醫生,這才知道了實情,她產檢時顯示一直很好的孩子,居然眼睛看不到。
一聽到這個訊息,溫鬱全身力氣盡失,朝後趔趄了好幾步,似乎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後背靠著牆壁才勉強沒讓自己摔到地上。
醫生其實挺同情這個由產檢,到生孩子,再到現在都只有一個人的女人,攙扶著讓溫鬱在凳子上坐上,才又說:“其實,你也不要太擔心,孩子畢竟小,如果早點動手術的話,估計還是有希望的。”
生完孩子本該住院一個星期的觀察加消炎,硬是被溫鬱縮短到了三天,因為她要省下更多的錢給孩子早點動手術。
第三天,她就一個人抱著孩子出院了,生孩子的時候,她其實還有點難產,三天而已,身體根本沒康復,她咬著牙,生怕顛簸到襁褓裡的孩子,硬是以最平穩的腳步朝前走去。
她出院當天,天氣很冷,風寒似刀,吹到人臉上,就像割下每一塊肉。
醫生和護士真的不忍看下去,有個淚點低的護士看著她的背影早捂嘴哭了起來,她們
派一個護士去送她,卻被她婉言謝絕了。
孩子眼睛生來就有問題,是老天對她的懲罰,不管將來的路有多難走,為了她的孩子,她都要咬牙堅持下去。
孩子很小的時候,得到畫室老闆的同意,她一直帶著他去畫室上課,似乎知道媽媽的不容易,這個孩子特別安靜,除了不舒服時會像小貓那樣低低的哭兩聲,其他時間都很安靜。
安靜到讓溫鬱心疼,胸腔裡跳動的那顆心,彷彿被人放在油鍋裡來回煎炸,痛的她都發不出聲音,唯有椎心刺骨的痛著。
本來畫室的工資不低,又可以把孩子帶在身邊,卻發生了一件讓溫鬱很難過的事,一氣之下,她辭去了畫室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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