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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東進擴張的必經之路上,打又打不得,過又過不去,可將大唐給鬱悶壞了。空有實力,卻只能望著洛陽乾著急,實在不爽。而大唐的奪嫡之爭卻又是一個極大的隱患,李淵尚未掛掉,兒子們便風風火火,熱熱鬧鬧的明爭暗鬥起來了。大唐背面還有草原異族虎視耽耽,前景的確讓人擔憂。
李密這個新鮮出爐的大順皇帝日子其實過得半點也不順。同李淵一樣,面對洛陽這塊肥肉,只能看不能吃,實在很不爽,而若要南下擴張,襄陽這塊硬骨頭又很難啃動。無奈之下,老實發展內政,積蓄實力吧,可偏偏手下都是一群帶兵打戰的牛人又或構思陰謀詭計的謀士,擅長搞內政的人才奇缺無比。李密也是夠煩惱的,自己堂堂一個皇帝,納一個美女當妃子,原本也是無可厚非,可是沒想到竟然引起了軒然大波。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有的說徐世績要叛變了,因為情人被主子強搶了;有的說李密要殺徐世績了,因為皇冠被小徐給染綠了;有的說李天凡也看上美女軍師了,正準備向揚廣前輩學習,弒父稱帝,既奪江山又收美人;有的說寇仲也盯上沈落雁了,準備和李密大戰一場,勝者方能抱得美人歸;還有的竟然說沈落雁也與秦川有一腿,李密動了秦川女人,這回可是死定了,朱桀的下場便是他的好榜樣。還有各種匪夷所思的謠言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透過一張張“李大嘴”、“杜大嘴”、“房大嘴”之口,迅速向全天下蔓延開來,其傳播聲勢與人氣甚至比後世的美國總統克林頓桃色事件還過猶不及。
李密心中憋的那個窩囊氣就不用提了,偏偏此時又有一個不識趣的儒生活得不耐煩了,公然在大殿之上嚷嚷,說什麼後宮不可干政,李密的做法有違聖人之道,必須解除沈落雁的一切職務,專心到後宮生孩子才是正經。李密之所以要將沈落雁收入後宮,便是看中沈落雁的才智,又信不過徐世績的忠誠,因而才急著將沈落雁變成一家人,至於美色方面,反而並非梟雄李密的重點。其實李密原本是想立沈落雁為太子妃的,只是李天凡的年齡偏小,與沈落雁不般配,且李天凡品性乖張,對自己的女人又素來輕賤,李密惟恐親家變冤家,才不得不將沈落雁收入自己宮裡。李密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只是想更加倚重沈落雁的智慧,又可不必擔心忠誠問題,因為據說沈落雁和寇仲等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按照那個腐儒的觀點,抹殺了沈落雁的才能,那李密的一番功夫豈不是白費力氣?以李密皇帝的身份,要美女,要孩子還不是易如反掌,又何必一定要收沈落雁?還不是為了鞏固最得力謀士的忠誠,方才如此為之。那個混帳儒生,迂腐不堪,但在地方上也算小有名氣,因而拉到朝廷裡面充門面,不料別的本事沒有,卻光知道瞎添亂,沒準是其他勢力派來的奸細。李密素來喜歡沽名釣譽,心中雖然憤怒至極,但表面上卻仍舊裝出一副胸襟寬廣的模樣,對腐儒溫言相勸,又列舉了商王武丁與婦好的例子,最後讓腐儒退下,多學些內政才幹方是正經。萬萬沒想到那儒生頗有忠臣名臣情節,原本活得極是不耐煩,罵起昏君來更是出口成章,頗有心得,而且李密數次諷刺他只會讀死書,妄言聖賢,卻無實幹之才,早已經刺中他的痛處,於是大殿之上,便上演了一番忠臣罵皇帝的好戲。不但將李密比成了夏桀商紂等亡國之君,還把李密發家前的一些不光彩老底給揭了出來,好象李密不聽他的忠言便一下子由開國名君突變成了亡國暴君,從英雄墮落為狗熊一般。最後,李密忍無可忍,叫人將他給砍了。結果儒林士子們大都傳言李密輕賤士人,不能容物,成不了大氣。
李密的大順王朝處境尷尬,沒得戰打,結果自己內部便亂成一團糟,也實在很難讓人看好。
至於寇仲的大宋王朝,更是問題層層。光從國號上看,便知道很有問題。這江山究竟姓寇還是姓宋,永遠是致命的硬傷。襄陽作為最前線城市,按道理來說根本就沒有定都的道理。而寇仲之所以定都襄陽,便是知道除了襄陽這一畝三分地是自己說了算,其他的大宋土地恐怕真的都是姓宋的。當然,寇仲自己的解釋卻是襄陽城在自己的經營之下固若金湯,自己有信心讓任何勢力也別想攻進來。
常言到:“天無二日,國無二君”,而大宋的天空卻一下子出現了三個太陽。最大最火熱的一個太陽,自然是勢力最大,實力最強,武功最高的太上皇宋缺了;位置最端正的一個太陽,卻是名正言順,正統意義上的皇帝寇仲;而剩下一個時常不見蹤影,卻偶露崢嶸的太陽,便是性格淡泊,卻又不得不被兄弟拉下水的仁義親王徐子陵,因為寇仲登基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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