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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苦笑道:“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卻插渾打科起來。唉,婠婠,你真是讓人愛不得,恨不得!如果有一天,我要放棄一切,歸隱山林,不知你是否會與我在一起?”
婠婠立即信誓旦旦的表態,別說歸隱山林,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永遠和秦川在一起,絕不分離,若違此誓,天打雷霹,不得好死。秦川又是一陣乾笑,想起數月前,某次與石青璇討論自然氣候問題。秦川當時便說其實打雷霹死的人未必就是壞人,純粹是躲在樹下又或運氣太差罷了。接著又順口談到誓言問題上去了,說發誓根本就是一種迷信,所謂天打雷霹,不得好死之流,是絕對不會兌現的。為了證明,秦川當即連發了十幾個毒誓,表示自己要一輩子當啞巴,絕不開口說話,不過轉眼便破除誓言,卻也不見佛祖、老天爺之流的東西來懲罰秦川。婠婠當時也在身邊,見誓言的確沒什麼威力,便也嘗試著發了幾個誓,隨即破誓,果然毫無動靜。此後,婠婠越發喜歡信誓旦旦了。
兩人又開始夫妻之間的義務活動,一邊熱烈運動,婠婠一邊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將廉價的誓言賭咒大把大把的送出,以表示自己壓根毫無野心,純屬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以圖安秦川的心。運動完畢之後,秦川還是對婠婠頗有戒心,又問道:“婠婠,我知道你素有大志。如果你能當上一統天下的女皇帝,前提條件卻是要與我恩斷義絕,在皇位和我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你會如何選擇?”
婠婠心道:“自然是選皇位,不過卻萬萬不能如實相告。既然你問起,當然要回答選你了。”婠婠也知道回答得太快,未免顯得不夠誠心,於是故意思索斟酌良久,方才答道:“若是一年之前,婠婠必定會毫不猶豫的選皇位;可是如今,婠婠已經離不開夫君的恩寵了。若沒有夫君在身邊,即便得到了天下,婠婠也絲毫不會快活。今日的婠婠自然是情願放棄皇位,也要和夫君長相斯守。”
秦川雖然明知道婠婠這話的可信度不高,但聽她如此回答,還是覺得頗為高興,頓時精神大振,很快便又與婠婠梅開三度。
一晃三天過去了,沒有被海水捲走的遇難者屍體總算是處理完畢了,結果瘟疫沒有爆發,樂土到是流行起寒熱病來了。病人們一個個怕冷怕風,全身疼痛,躺在隔離區的臨時病房中不斷呻吟。這寒熱病其實原本也不算難治,奈何偏偏此時樂土沒有藥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們一個接一個的相繼死去。接下來的十餘日,每天都有數人死去,整個樂土都籠罩在一片悲傷慘淡的氣氛之中。秦川此時總算是體會到了那些世界難民們的真實心情了。天災人禍之後,不光要挨餓受凍,還總是伴隨著疾病的肆虐,死亡的陰影無時無刻不籠罩在心頭,見著親人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自己卻偏偏無能為力,那種深刻的痛苦實在是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秦川心中暗自發誓,等樂土度過難關之後,一定要成立一個類似紅十字會的人道主義組織,不分種族,不論國籍,對任何受災地方的難民都採取人道主義援救。
好不容易熬了月餘,這段時期,病房之中死人已經死麻木了,宋師道終於帶著一批物資和人員回來了。物資以食物,用具,生活用品為主,卻只有少量的藥材。萬幸的是藥材之中有幾斤柴胡,雖然仍舊是供不應求,但病房之中的死亡效率總算是大大的降了下來。
宋師道同時還帶回來了一個訊息,李密與寇仲同時稱帝了。李密定都黎陽,國號為大順,立李天凡為太子,封王伯當為大將軍,其他眾將皆有封賞,唯一讓人吃驚的是將美女軍師沈落雁收入了後宮,封為慧妃,但仍舊給予兵權和參政權。而好象存心要和李密過不去一般,寇仲選擇了與李密同一天稱帝,定都襄陽,國號大宋,立徐子陵為仁義親王,宋缺為太上皇,宋玉致為皇后,董淑妮為貴妃,據說還一口氣納了十幾個妃子,不是巨賈的女兒,便是大儒的女兒,顯然是想爭取更多階層人士的認可。結果神州大地之上,同時出現了四個皇帝。
四個皇帝之中,獨孤峰實力最弱,大燕所有的地盤加起來就只有所謂的帝王之都洛陽一座光桿孤城,若非畏懼秦川的恐怖力量,洛陽早就該姓李了。大燕國要兵沒兵,要馬沒馬,社會蛀蟲卻是大把大把的,因而無力擴張,惟有佛法與商業比較昌盛,根本對其他勢力構不成任何威脅。大燕國的立國之本既非兵馬,又非錢糧,僅僅是靠竊取了秦川的威名,甚為荒誕。只要有一天,秦川不在了,又或不再庇護獨孤閥了,大燕王朝必定是要煙消雲散。
四個皇帝之中,稱帝最早,同時根基也最深厚的自然是大唐李淵。可惜洛陽大燕國好死不活的恰好擋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