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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辯論水平固然是不錯,罵街本領就有些令人慘罵來罵去,也無非就是指責對方入了魔而已。同樣,道家、法家和墨家的汪汪們智慧固然是有的,但是吠聲略顯斯文,無非罵對方是妖,是蟲,是強盜,毫無新意。他們又哪裡比得上混這行混了千百年的儒家汪汪。動不動就挖你祖墳,問候你十八代老祖宗,莫名其妙地罪名,匪夷所思的大帽子一頂頂不要錢般的朝你頭上扣,髒水糞水一桶桶對著你腦袋淋,種種花樣,各式伎倆,推陳出新。層出不窮。最終在儒家汪汪們壓倒性的吠聲下,其他各家的汪汪們不得不拋棄前嫌,攜手合作。共同對付儒家,一時之間,佛本是道,法墨一家人的論調又再次響起來了,儘管如此。儒家汪汪還是穩居上風。這種局面一直持續到得意忘形的儒家汪汪朝邊不負開火,邊不負奮起還擊為止。
作為樂土第一賤人,邊不負同志向來只有他主動陰人的。哪裡能容忍別人主動來招惹他。在儒家眾汪汪齊聲狂吠,嘲笑譏諷他這個茅坑裡找屎地官職之後,邊不負也不反駁,二話不說,抱著一堆四書五經閉門不出,潛心參悟,不出十日,邊不負長笑一聲,推門出關,又是一篇震驚天下文壇的著作《一代鉅奸孔夫子》出爐問世了。
眾所周知,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文學家,忠貞的地主階級鬥士孔子孔老二同志之所以能被捧為聖人千百年,這與他那淵博的學識,超人的智慧,高尚的品德以及巨大的人格魅力是分不開地。孔子是個當之無愧的偉人,並非浪得虛名的。然而人畢竟是人,並非神仙,是個人就總有迷茫衝動犯錯地時候,正所謂人無完人嘛。偉大的孔子作為一個正常人類,也不可避免的會幹下一些蠢事,不過相比起他的巨大歷史功績,長久以來的一貫保持地高尚品行,這偶爾一點的汙穢還是不能遮掩其整體上光輝偉大的聖人形象。不過對於邊不負來說,選擇性失明正是他地拿手好戲,對於孔子一貫保持的聖人言行,他視而不見,徹底忽略了,反到是對於孔子偶爾犯傻幹下的蠢事,拼命宣揚,片面誇張,大有不揭露孔夫子大奸大惡的虛偽真面目誓不罷休的勁頭。
聖人孔子那令人無限敬仰一生之中也偶爾犯過一次傻。根據史書記載:公元476年,孔子為魯攝相,朝七日而誅少正卯。原因有五,心達而險,行闢而堅,言偽而辯,記醜而博,順非而澤。
被孔子殺掉的那個少正卯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根據魯國的官員和民眾反映:這個少正卯胸懷豁達不記仇,為人處世很有自己的原則,說話光明磊落,歷來都是公開表達自己的意見,從來不揹著人私下議論,敢於直言,揭露醜惡,而且他還是一個喜歡助人為樂的人。這樣一個人,無論是以當時的道德標準還是後世的眼光,怎麼看都是一個大好人,真君子啊!可是無原無故把他給砍了的孔子是如何解釋的呢?
孔子說:“這個少正卯表面上心性豁達,其實目的險惡;他特立獨行其實是頑冥不化;他之所以公開表達意見其實是為了混淆事實;他揭露醜惡其實就是對主流的不敬;他幫助受壓抑的人其實是私行恩惠,收買人心啊!這五大罪只要犯了一條就該殺,何況他五條全犯了呢!”
不得不說,大聖人孔子在這件事上做得的確很不厚道。如果少正卯當真是個大好人,孔子則有嫉賢妒能,殘殺忠良之嫌了。即便少正卯當真是個隱藏掩飾得很好的大奸大惡,孔子也不應該在他沒有做出任何壞事之前,無故將他給殺了。這樣做影響太不好了!孔子也不考慮考慮自己的粉絲後代們,未必都和他老人家一樣。擁有一雙能透過現象看本質,看穿人內心世界地火眼晶睛,若是也照搬起這一套誅心理論,那得造成多少的冤案錯案啊!
所謂誅心之論是指不問罪行,只根據其用心以認定罪狀。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你雖然作案未遂或尚未作案,不過只要有過這個心思,就是該死”,至於如何判斷對方是不是真有“這個心思”,就完全看掌權者的主觀意願了。這一套理論可以說得上是華夏傳統文化之中的國粹。“其心可誅”的論調一直流傳到二十一世紀,在華夏仍舊很有市場。相反,鼓吹法制的西方人則對這一套深惡痛絕,還拍成過電影大片,加以鞭撻和諷刺,如好萊鎢大片《少數派的報告》說的就是這麼回事。華夏曆史上,上至忠臣良將,下至草根階層。無數含冤人士便是慘死在這老祖宗流傳下來地誅心之論上,一個個都死不瞑目。從而這些倒黴鬼們對國粹級的誅心之論又做出了新的見解,便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嚴格說起來,誅心之論絕非孔夫子首創,在他之前便有無數前輩高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熟練運用,用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