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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便是當時江湖上最有名的一位狂人,他武功尚未大成之際,便已經狂妄得令人震驚了。
當時江湖上不時的流傳出他地一些歪詩謬論,今天諷刺孔子沒有度量,明天嘲笑老子是個廢物。後天又論證佛祖缺乏智商,總之,根本就不把儒、道、佛這些勢力浩大的存在放在眼中。他的這些邪說謬論還當真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比如後來的樂土第一賤人“竹林居士”邊不負,他的成名之作裡便大肆剽竊引用了石之軒當年的很多觀點,只是石之軒的原話遠沒有邊不負寫得那麼犯賤。
狂妄地石之軒對佛教毫無好感,曾在寺廟之中公開譏笑過佛教:“佈施一錢,希萬倍之酬;持齋一日,冀百日之糧”,隨後又與該寺的住持展開辯論,結果辯得該住持口吐白沫,昏倒當場。十方寺的性空住持自持自己並非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之輩,如果石之軒真是來挑場子地,那麼自己除了也學習那位倒黴的同行“口吐白沫,昏倒當場”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戰戰兢兢,如坐針氈的性空住持,深感危機,於是趕緊寫信向恩師嘉祥大師求救。嘉祥大師接到徒弟的書信之後,極為重視,考慮到石之軒是“武林近百年來最傑出地天才”,嘉祥大師惟恐自己年老昏庸,也辯不過這位妙辯無雙的年輕天才,於是又邀請同為四大聖僧,素以辯才出眾而聞名的禪宗四祖與自己一起飛速朝十方寺趕來。
嘉祥大師和四祖兩把老骨頭一路上風塵僕僕地趕到十方寺裡,也顧不得休息,就直接邀石之軒來相見,開門見山的詢問其逗留在十方寺裡,究竟意欲何為?石之軒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是來尋寶藏的,當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橫生枝節,揚言是來砸場子的。於是,石之軒信口開河,胡亂敷衍,表明自己真的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純粹是見這個地方清淨幽雅,有利於修身養性,陶冶情操等等,方才暫住了下來。嘉祥大師和四祖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於是也在十方寺里居住下來,就近監視著石之軒的一舉一動,和他就這麼耗上了。
多了這兩個超級大燈泡,石之軒的尋寶行動也不得不停了下來,畢竟悶聲不響發大財才是硬道理,如果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尋找一個“大寶藏”,那麼即便等你真尋到了,只怕也無法獨吞下來,甚至連湯都未必能喝到。耗了一段時間之後,石之軒便坐不住了,自己大好的青春,實在沒有必要浪費在和老不死的傢伙拼耐心之上。
於是石之軒改變策略,揚言自己久居寺裡,見大殿裡的佛像寶相莊顏,又聞寺內眾僧日夜唸經,深受薰陶感化,性空見明,近來心有所感曰“不生亦不滅,不常亦不斷,不一亦不異,不來亦不出”,漸漸體悟到了“大破大滅,萬法皆空”之妙諦,希望能與嘉祥大師暢談佛法,請教精奧,以解其惑。嘉祥大師雖然明知他這話不盡不實,言不由衷,但聽了之後,還是覺得很高興,於是便開始和石之軒大說起佛法來了。石之軒雖然心中對這些大智大慧的佛門妙法,頗為不以為然,但是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欣然受教的樣子,將嘉祥大師哄得十分高興。
經過一段時間的交流,嘉祥大師認為石之軒很有慧根,想收石之軒為徒,傳其衣缽。考慮到“不死印”還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這老不死的傢伙又是一代武學宗師,手中有一些拿得出去的絕招,石之軒便一口答應了。
本著見者有份的原則,嘉祥大師讓石之軒也拜入四祖的門下,畢竟這年頭,天才徒弟太難找了。四祖也知道石之軒未必是誠心向佛,不過點化“近百年來最傑出的天才”歸依我佛,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就連德高望重的大聖僧也不能不動心,畢竟有挑戰性的工作幹起來才有勁頭!
石之軒於是跟著兩大聖僧猛修佛法,又學了他們的武功來完善不死印法,同時一有機會,就向兩位年事已高,見多識廣的佛門宿老打聽一些佛門秘聞逸事,佛教興衰歷史和鮮為人知的內幕資料。石之軒為人精明謹慎,很好的將自己的真實意圖給隱藏了起來,絲毫不留痕跡,不顯破綻。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天才的石之軒擁有了佛門二寶的便宜師傅之後,尋寶的前途也變得越來越光明瞭。很多時候,兩位便宜師傅隨口說出來的佛門秘聞逸事,內幕資料,落入石之軒耳中,便立刻成為了極為重要和關鍵的線索!
很快,擅長歸納總結的石之軒便從眾多真假難分的線索傳聞之中,發現了一條奇特的隱藏支線,想不到在後趙與梁武的歷史之中,竟然都共同隱藏了同一個神秘的佛門組織——慈航靜齋。這或許就是尋寶計劃的關鍵所在!
二十章 南征北戰(35)
石之軒向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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