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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麼人?算了,我也沒興趣知道,接受我的挑戰吧,勝神修羅……”
慈逸勝剛想開口嘲笑阿泥樓,說不要趁人家受了傷才來挑戰嘛,可他嘴還沒張開,只見斯納慢慢站了起來,把他的大腦袋往阿泥樓臉前一伸,痴痴呆呆悶聲悶氣的說道:“從羅,揹我!”
“喂!不要以為裝傻充愣就可以矇混過關呀!”阿泥樓跳起腳來吼道:“還有誰是你的從羅阿,再說殺了你啊!”
慈逸勝嘆了一口氣,本來就是為了阻止他們兩個掐架的,結果忙活半天,還是老樣子嘛,真是麻煩事啊!
行程就這樣因為接連兩場戰鬥給耽擱下來,一行四人終於來到郡府西面大河的時候,已經是第六天了。
“這條河叫什麼河啊?”慈逸勝站在河邊,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寬到幾乎看不到另一邊的河流確實讓慈逸勝有些吃驚:“通天河?”
河邊上就是一大片龍樹林,而這時斯納靠在一顆龍樹上說道:“除了鎮郡,修羅沒有為其他地方取名字的習慣,既然在愛郡境內,就應該叫愛河吧?”
愛河?不是吧,要跟這三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同墜愛河,還是死掉比較好一些吧。
八九品 因為我對紅燒鯉魚的思念太過強烈…
慈逸勝忍住笑,說道:“嗯,愛郡郡將的命名我當然是沒意見啦,就叫愛河吧!”
“哼!”旁邊的阿泥樓突然輕輕哼了一聲。
阿泥樓這些天一直都在防備著斯納,實際上那次戰鬥之後,慈逸勝也沒有問過斯納關於他自己的事情,而且慈逸勝也完全沒有要防備這個愛郡郡將的意思,阿泥樓可沒這麼大胸懷,如果慈逸勝再出什麼差子,不要說羅睺明羅他們,自己也饒不了自己的。
慈逸勝彷彿看出了阿泥樓的不滿,連忙說道:“今晚就在河邊睡,嗯,我看周圍一個人影沒有,船是很難找啦,還好周圍就是龍樹林,喂,過來的時候我看林子裡的樹還粗一些,斯納和阿泥樓到那邊去搞一些龍樹過來,我們明天扎個大筏子!”
斯納轉身向龍樹林深處走去的時候,還一邊招呼著阿泥樓說道:“來吧,從羅!”
“我早晚殺了你!”阿泥樓嘟嘟囔囔的跟了上去。
“他們沒事吧?”鳩摩羅多有些擔心的看著很快消失在龍樹林中的兩人,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哈哈,沒事的啦!”慈逸勝乾脆在河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伸了伸腰說道:“反正現在阿泥樓還不是斯納的對手,他自己也知道的啦!”
“可是斯納就不用擔心了嗎?”鳩摩羅多皺著眉頭說道:“據我看來,他也許不止是一個郡將這麼簡單,況且……”
慈逸勝打斷鳩摩羅多說道:“別人不想說,我們就沒必要亂猜,我只知道,斯納對我們沒有敵意的。”
“你又怎麼知道的……”鳩摩羅多嘟囔了一句,卻看到慈逸勝正在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麻線綁在一根細長的龍樹枝條上面:“你要幹嗎?”
“有河就有魚吧,媽的,老子這次要開葷!”慈逸勝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這麻線是我從原先的氈毯上抽下來的,沒想到還真派用場,嗯,不過拿什麼當餌呢……”
“魚……魚是什麼東西……”鳩摩羅多正在對付剛剛遇到的新名詞,卻突然看到鳩摩羅多正拿不懷好意的目光瞅著自己。
“你要幹什麼!?”鳩摩羅多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是不知道你要釣什麼東西,不過不用拿我當餌吧,喂,難道你要釣龍不成!?”
慈逸勝已經不由分說的把老鳩摩羅多壓在身下,把手伸到鳩摩羅多的衣領裡,突然照著老頭脖根狠搓起來:“老東西,這叫廢物利用!在石室裡也沒地方洗澡吧,我看你這脖泥兒全是死皮,沒辦法,拿來當餌試試吧!”
鳩摩羅多最終跳了起來,摸著被搓的血紅的後脖根,怪叫著喊道:“你怎麼這麼噁心啊!你這樣釣上來的東西能吃嗎!”
“這叫艱苦奮鬥,自力更生,你懂什麼。”慈逸勝把一大團黑泥掛在從明羅那裡弄來的鋼針彎成的魚鉤上面,伸著舌頭說道:“他媽的有什麼辦法,我連修羅肉都吃過了,還在乎你這點脖泥兒,為了吃上肉,老子豁出去了!”
鳩摩羅多幹脆在大石頭後面躺了下來,慢騰騰的說道:“說起來,修羅肉才是無上的美味啊,唉,我要睡一覺,夢到吃修羅肉還比等你釣上什麼魚來更有可能……”
“睡吧,睡吧,睡死你,然後把你做成肉乾我們三個吃!”慈逸勝嘟囔著把魚竿甩了出去,還真就釣起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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