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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不要亂動,否則身體會被一分為二的……”慈逸勝順著斯卡的聲音看去,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對面的斯納竟然腰部以下半個身體也被凍了起來。
慈逸勝冷笑著說道:“怎麼?連自己都著了自己的道了?”
“沒錯,天冰咒是與敵人同歸於盡的真言咒……”站在外圍的鳩摩羅多說道:“真不知道那個斯納是怎麼想的!”
阿泥樓大喊道:“想個辦法救他們出來啊!”
突然鳩摩羅多跪倒在地,雙拳砸在地上,高聲說道:“沒有辦法啦,三昧真火咒是沒有用的,天火咒也是沒用的,天冰咒發,諸火盡滅,完啦……”
阿泥樓突然愣了一愣,低聲說道:“那麼,如果是,紅蓮烈火呢……”
鳩摩羅多也突然抬起頭來,低聲說道:“對了,阿修羅刀,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兩個人同時拼盡嗓門衝著慈逸勝的方向喊道:“拔刀啊!!!”
慈逸勝偏頭看了看遠處的阿泥樓和鳩摩羅多,他聽不到兩個人的聲音,甚至因為周圍的空氣都被凍上了一樣,遠處兩個人的身形都模模糊糊的,好像隔了一層毛玻璃。
“拔刀吧!”對面斯納的吼叫讓慈逸勝回過頭來,只見冰甲已經結到了他的胸前,想來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了:“再不拔刀,你就要死在這裡,那兩個人衝進來,也是死!”
“不拔!”慈逸勝艱難的咧了咧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不想殺你!”
“他們在幹什麼……”阿泥樓疑惑的說道,因為天冰咒的關係,他和鳩摩羅多面前彷彿豎起了一道結滿冰花的玻璃,影影綽綽的看不太清楚慈逸勝他們:“拔刀了嗎?為什麼不拔刀!這個白痴!這種時候還考慮那麼多!”
說著阿泥樓又要打算衝進去,卻再次被鳩摩羅多狠命拉住:“你去也沒有用啦,生死攸關,他一定會拔刀的!”
阿泥樓一把甩開鳩摩羅多,大聲吼道:“生死攸關?你太不瞭解慈逸勝啦!為了兄弟,他什麼時候管過什麼生死攸關不攸關的啊!”
鳩摩羅多愣了一愣,想起了慈逸勝曾經在鎮將弗沙手下救過自己的事情,卻仍然不解的問道:“兄弟,兄弟是什麼?”
阿泥樓不再理會鳩摩羅多,看向慈逸勝那邊的同時低聲說道:“這個白痴!”
“你……”看到慈逸勝執拗的樣子,斯納看上去又氣又急,可話還沒說出來,慈逸勝突然雙臂一振,兩腳一邁,整個人從已經快要成形的人形冰雕裡面走了出來,身上的面板幾乎寸寸撕裂,合著血液和冰渣流佈全身,一步步向斯納身前走來。
斯納看到慈逸勝這個樣子,竟然一時呆住了。
“哼哼,其實我會七種真言咒,欺敵先欺己,留起一招果然是對的!”慈逸勝說著慢慢抬起雙手,緩慢結印的同時繼續說道:“誦火度母心真言,結十印,觀身出火意,鮮血淋漓見敵……哎呀,根本就是為了現在這種狀況設定的嘛,會不會太巧了?”
斯納更迦納悶了,疑惑的看著慈逸勝說道:“火度母心咒?”
此時慈逸勝已經結完手印,最後雙掌平攤交叉,大喝一聲道:“火度母心咒!唵達咧都達咧都咧莎哈!”
鳩摩羅多死命拉著不管不顧要闖進去的阿泥樓,正當兩個人相持不下的時候,突然眼前的冰花玻璃消失無蹤了,地上結起的厚厚冰層也在急速的融化下去,甚至流成了幾條小溪,不一會也就滲透到了地下,整個一片空地也因為冰水的浸蝕而改變了原有的地貌,變得凹凸不平起來,而遠處慈逸勝站著,斯納則半跪在他旁邊,兩個人周身都燃著一層似有似無的薄薄火焰,也只是一會就平復下去了。
“為什麼?”斯納低聲說道。
“啊,之前用怒本尊心咒的時候,我才發現心咒是可以同時作用在施咒者和受咒者兩個人身上的,不過剛才也好險,差點被自己的體火燒死,還要多虧你收回天冰咒啊!”慈逸勝一屁股坐在地上,彷彿已經不堪重負似的,回頭向跑過來的阿泥樓和鳩摩羅多招起手來。
“我是問,為什麼不拔刀,為什麼不殺我?”斯納的聲音仍然很低,彷彿只是要說給自己聽的似的。
“因為……”慈逸勝回過頭來看著他,淡淡的說道:“這兩天我們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嘛!”
斯納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似乎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阿泥樓和鳩摩羅多已經跑到了慈逸勝的身邊,鳩摩羅多伸手扶起慈逸勝,而阿泥樓則站在了斯納的身前。
“起來!”阿泥樓爆喝道:“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