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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遠侯夫人神色微滯,片刻後又笑了笑,“多久之前的事兒了,我都快忘了。”她語氣平淡,也聽不出是什麼個意思。
秦側妃卻有些可惜,“若是當年這親事成了就好。如今盛侍郎可是陛下跟前有門有臉的人……”話說到一半兒也忙反應過來,又訕訕看著姐姐,還好她臉上什麼表情都沒露,到讓秦側妃威威放下心來。
伯遠候剛為國捐軀不到三月,如今屍骨未寒,她說這話給未亡人聽了,好像勸人趕緊改嫁一樣,便是親姐妹說這樣的也不太合適。
兩人在這兒說些什麼,底下擊鼓卻已經開始。那花頭很快就落在女席那裡,便由擊鼓的禮郡王抽了題目,一曲舞。
中途到是沒出什麼岔子,禮郡王也知道今兒是小郡主的滿月宴,雖是臨時提出來的比試,卻好像是變著法給為小郡主來賀滿月一樣。
江潤言做了一曲水袖舞,她身姿輕盈,今日又穿的恰巧是白衣。有旁邊琴師妙音相伴,她一身白衣墨髮翻舞期間,到真似一副水墨畫一般。還未下臺,便是絡繹不絕的掌聲,甚至已經有幾名才俊,將後頭要作計數的花朵已經丟到了江潤言桌上。
江潤言回到坐下,李千然便湊到她耳邊,“且瞧瞧吧。”
她正覺得狐疑,要問,便已經到了下一個人。
“盛家三小姐獻【清平調】一曲”
“盛家三小姐獻【掌中舞】”
上頭那小太監唸完卻狐疑出聲兒,“這盛三小姐,您這又歌又舞的?到底是哪個?”便是想出風頭也沒得報兩個的?小太監狐疑聲兒剛出,底下眾人便竊竊私語開,之前說了不來又來,明顯著就是想出風頭。
之前上了臺的貴女們也不願被旁人壓著。至於旁邊才俊們就沒那麼多想法,左右都是美人,看哪個都一樣。
宋瑜倒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好友一直在她身邊坐著,又早說了不參與這場比試。卻又突然被人叫上去,她要說話,卻被盛明珠拉住了,“宋姐姐,你坐著就好。”
宋瑜有些擔心,“沒關係嗎?”
盛明珠搖了搖頭,她今兒什麼都沒準備,這人點名了清平調,擺明讓她出醜。盛明珠性子反著來,越窩火臉上反倒還越平靜。
“是你做的?”江潤言看著已經上臺的盛明珠,問旁邊李千然。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正奇怪呢。我只是讓人去記了她一曲,後面我倒不清楚。不過想來也是她平日招搖,得罪了誰未曾可知。”
罷了又道江潤言耳邊,“我倒是聽說過這盛家三小姐的名頭。從小在幷州那裡長大,去了宋閣老的書院也回回都末等。繡花草包一個……你瞧瞧吧,有她丟人的。”
禮郡王做的東道主辦的這個比試,下頭人的動作自然他也瞧見了。一開始卻沒做準備,對著管平道,“那盛三小姐什麼都沒準備,一會兒上臺若是尷尬了,我便去英雄救美。如此還可得美人兒芳心,倒要謝謝那李家小姐和盛二小姐。”
管平正要問他,他已經轉過了臉。
盛明珠上了臺,便有下人替她布好了琴。她確實對琴棋書畫沒什麼興趣,但不代表貴女該學的她都沒學。用撥子撥了幾個音兒,一曲清平調便緩緩流瀉而出,美人妙音便天然成一幅美景。
第六十三章:琉璃盞
禮郡王心裡想的英雄救美,如今雖有美妙的琴音,卻不免覺得可惜。
盛明珠一曲作罷,便從臺上下來。她今兒一身紅衣,月色如水傾斜到人身上,白皙的手腕微微衝廣袖中露出,如同燈下美人,恍惚間竟多了意境裡的傾國傾城和閉月羞花。
底下人看呆了。
金錢和美色一樣,都不是萬能的。但有些時候卻意外的管用,譬如盛明珠到坐席上看到椅子的滿滿的花,都無法落座,她訝然起身,自己的琴技她還挺清楚的,沒得這麼多票?又似驚愕一般抬頭望著那邊的男賓客。
有騷動聲兒起,很快又停了下來,正愣著呢。
“盛小姐,你彈得真好聽。”面前便來了一個眼生的公子,微微紅了臉又將花兒遞給她,“此生未見如此妙音。”說完便飛速走了。
盛明珠便覺得耳朵有些紅,她覺得這公子可能沒正經聽過什麼。不停有人過來,與其說誇琴技,不如說夸人。盛明珠正有些煩,想離席,宋瑜卻拉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道,“本就有人捉弄你,你若得了魁首才要讓她們心裡難受呢。”
盛明珠一想也是,不久後人群中頗為顯目的禮郡王爺來了。此時男女大妨不比大周,禮郡王存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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