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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行。
這本就是她盼了許久才盼到的。
柳老太太不通政事,卻也從兒媳話裡知道此番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又轉頭看著柳國公,他半天沒說話,之後才嘆了口氣兒,目露厭惡看著柳飛蓉,“如今把你送走已經是我能做到最好的。否則若盛家與宋家聯合起來狀告於你,怕是連你小小一條命都保不住。”
柳存知惶恐道,“怎麼會如此?盛明珠又沒死?”
柳國公對孫女是厭惡,對兒子卻是哀莫大於心死,“若是死了,你以為還能瞧見她活生生在這兒嗎?蠢材!”若不是蠢材,怎麼能教養出這樣的一雙兒女。
柳飛蓉癱坐在地上,她一點都不想去鄉下那種地方,又可憐兮兮看著父親。柳存知心疼女兒,剛要看柳國公卻被他瞪了一眼,也不敢出聲兒了。
“老爺,如今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如今這兩個小畜生做的事兒,整個京城已經人盡皆知。天子犯法且與庶民同罪,滿天下的人都道我柳國公隻手遮天。陛下向來多疑,如今擺明了要徹查,這事兒你們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了。”
“可宮裡頭不還有貴妃娘娘,若她向陛下求情——”,柳老太太道,她總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小兒女間鬧騰罷了。柳國公卻搖了搖頭,他素來知道如今這位皇帝的性子,加之不僅僅是盛家,宋家也在屁股後頭咬的緊。
“明日下朝,我會去向皇帝請去國公府的牌匾。”
“父親!”柳存知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鬧到如此地步。
柳國公卻不在看他,對著閆氏道,“你辦事兒我放心。明兒給宋家和盛家都送去一份賠罪的禮,人得罪都已經得罪了,別把人得罪死了。”尤其以後沒國公府這牌匾護著。
閆氏點了點頭。
一旁柳存知幾人卻連動都不能動。柳飛蓉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哭,她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先是姨娘死了,如今連她也要去鄉下,盛明珠不過小小一個庶女罷了——怎麼會這樣?
——
事情以柳國公交出國公之位結束。
魏帝原本要處置柳飛池與柳飛蓉二人,卻因為貴妃不斷求情而放棄。加之原本四個國公之位去了有二,也算放下他心頭大患,便讓柳國公以國公之位抵了柳飛池罪狀。只是他原本的二品官職卻被削了。
柳家將民間傳言全部歸咎於鄭姨娘身上。人都死了,百姓愛看熱鬧,不願在死人身上做文章。可眼瞧著柳國公府的牌匾被摘了,換成了柳府。
柳國公與老妻去了富庶的幷州養老,如今滿府就交給了官職最大的三品少卿柳存知。
阮氏早上從門房那裡得了閆氏的拜帖,放從前她早接了。如今卻只另人拒絕了。
盛明珠手腕傷了,這幾日在家裡,也從盛謙那裡得來了柳府的訊息。柳國公交出國公之位,這倒是她沒想到的。她本就想著讓柳家丟一回人,倘若事情鬧大,柳家失了名聲也絕不回再容下柳飛蓉。
“陛下心中本就忌憚世家”,盛謙道,“陰差陽錯結的果。不過也不能怪誰。”
也只能怪素日柳家太無顧忌。
盛明珠垂著頭,不管中途怎麼樣,如今這樣的結果她心中也暢快。她不是軟心腸的人,旁人先對她出手,柳家再如何她也不會同情。
一邊撫著喵喵正不停叫的絨球兒,盛明珠問著旁邊正給她整理衣飾的金枝,“柳飛蓉如何處置的?”
如今鬧了這麼大的禍事,柳飛蓉這禍根被如何了,她還不知道呢。
“好像是被閆府的大夫人送鄉去了。柳國公說了,讓她與柳家斷了關係,此後再也不能入柳家。”
盛明珠聽到這兒才對這事兒徹底沒了關注。就是有些可惜,柳飛蓉打了她一巴掌她還了回去,放蛇那事兒她還覺得沒完全找補回來。
不過她這邊沒能找補回來,自有人幫她找補回來。
柳飛蓉一路輕車從簡,被閆氏派著幾個老媽子要壓回去。路上已經哭紅了一雙眼睛,走在路上時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正覺不對勁兒,那馬車的粗布簾子卻突然被人掀開,一筐東西被人扔了進來。
她條件反射的便接住。
是個木製的框子,正覺不對勁兒,手上便有黏黏膩膩的觸感傳來。
等她低頭時便瞧見一窩——不是一隻,一窩碧綠色的小蛇黏糊糊的纏在一起,其中一個已經張開了口,白色的毒牙閃著凜冽的寒光,柳飛蓉雙目瞪大,直接暈了過去。
百里之外,灰衣快馬回來。
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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