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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間哪能說有就有。
“那您也要有個當父親的樣子?”盛明珠還是有自己的為人標準的,又看著盛謙,“除非您讓我去見那陳正?”
第十一章:你知道些什麼
“你一個姑娘家去見外男怎麼合適?”盛謙眉頭皺著。
“這事兒沒得談?”盛明珠問了一句。
“沒得談。”他回。
“那罷了,爹你和我孃的事兒也沒得談”,她往前走,肩膀聳的有些不雅觀,嘴裡還嘆,“我能怎麼辦呢,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孩子。”
盛謙從來拿她沒什麼辦法,只抱著靈珠亦步亦趨的跟著。
快到湖邊小屋了,靈珠也抹了抹眼眶,有些困頓的起來。發現自己搖搖晃晃的,先是一驚,隨後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個陌生的懷抱裡,頓時小胳膊小腳都開始掙扎了起來。
“靈珠……”盛謙剛叫了一聲,那小爪子就拍到了自己臉上。
盛靈珠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是誰,一個哆嗦,瑟瑟的看著她爹,“爹爹。”虎頭虎腦的小模樣,挺招人疼。
盛謙想和她說話,她卻已經順溜的從他腿上下來,很快縮到了盛明珠身後。靈珠看了眼姐姐,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跑到爹懷裡去了,又實在迷糊,張開胳膊對著盛明珠,“姐,抱抱。”
“抱什麼抱,回去吃飯了。”
“哦。”
盛謙縮在後頭,就跟半百的老頭看不孝順的女兒一樣,索性盛明珠還回頭看了自己老爹一眼,“爹爹,你快些回去吃飯吧。姨娘這裡應當沒什麼飯給你,母親那裡想來留著。”
盛謙只能看著自己的女兒越走越遠,只覺得捧在手心裡嬌養大的閨女變成了小白眼狼。
“盛大人”後面突然有聲音傳來,盛謙轉身,看清來人後,拱手,“原來是先生,怎麼樣,這兩日修養的好些了嗎?”
管平活動了右手手腕,一笑,“昨日就利索了,本就不是什麼大傷?”
盛謙抬頭又看了眼這管先生,這人看起來倒是極其的有禮的——可這傷也養了,還想在他家待多久?他自問看人的能耐還是有的,陳正那裡也審問的差不多,他有膽子肖想他的女人,哪兒來的膽子敢碰他女兒。
這管平冒出來無緣無故的,他身份不俗,盛謙看的出來。一個人縱然衣衫普通,可骨子裡的氣質和教養總和旁人不一樣。
管平衝他笑了笑,盛謙眉頭不自覺挑了一下。
“盛大人似乎是和府裡家眷鬧的不太開心。”管平從袖口裡摸處一把瓜子,有一搭沒一搭磕著。他此刻穿了一件灰色的儒衫,如墨的長髮披散,原本的殺伐之氣淡了許多,有種閒雲山人的感覺。
“這是鄙人的家事,不牢先生費心了。”到底這樣的事沒人想讓外人知道。
管平只是笑了笑,將手心裡剩下的瓜子仁都扔進了池塘裡,“家事國事天下事。大人是百姓的官兒,回到京城也做的是京官,天子腳下,為天子分憂,家事自然也是大事。”
盛謙聽了只是眉頭緊了緊,到不十分好奇這管先生如何知道自己要升遷京城。
“先生似乎和四年前的新科狀元同姓。”
管平沒正面回他的話,“許是出自一宗。”他轉過頭,又看著盛謙,“昨個兒府裡太鬧騰,晚上沒睡好,便想了很多。今個兒見著大人了,便請教請教,倘若大人身懷異寶,有些人想要,可他們得不到,得不到,就抓心抓肺的想要……就跟那貓兒似的,爪子估計快把心都撓破了。”
有些想要什麼東西,自然能想出無數的辦法。
話他提點到這裡,要是這盛謙再沒什麼悟性,也當他白費心思。
盛謙臉色稍變,又看了眼周圍,除了管平也再無旁人,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還在往湖裡投食,“先生,你知道些什麼?”
管平回頭看了眼他,“要看大人想知道些什麼。”
盛謙頓了頓,“這幾天還有些賬目上的事情,先生可容我三日。”
管平點頭,“靜候。”
——
夏日夜場,已經很晚了,天際仍舊泛白。盛明珠貪涼,讓人搬了涼椅便坐在這裡盪悠悠的看著星星,芸娘則坐在一側繼續做沒完的活。
“娘,昨個兒夜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還是沒能忍住。
芸娘手頭動作停了,她其實也預備跟閨女講這些。也虛歲十三,馬上該相看婆家了,該懂得再不教就遲了,“你爹誤會我,跟外頭的人鬼混。”她頓了頓,“昨個兒那人叫陳正,原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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