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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把之前自個兒吞進去的銀子給吐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女帝的十八歲壽辰到了。攝政王大手一揮,命禮部大肆操辦,並暗示群臣獻上稀世珍寶,以博皇帝一笑。
一些人摸不透這是吹的什麼風:一個傻子皇帝,懂什麼寶貝不寶貝的呀?只要是看著好吃的、好玩的,她都能當個寶。
想來想去,大夥兒還是覺得,攝政王唱的這一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幾個尚在遲疑的朝廷命官好像忽然就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得!甭管攝政王是有意還是無意了,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地,把貪進肚子的銀兩變成古玩珍寶獻與聖上,權當是充還國庫了!
於是,生辰當日,明疏影穿上了新衣服,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接受百官朝賀。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由大臣們親自呈上的賀禮,簡直就要閃瞎她的眼——就是拿明家最值錢的傳家寶過來比美,怕也是要相形見絀的!
可惜她也知道,這些價值連(和諧)城的寶貝,明面上是送給她的,實際上,她大約也只能在當天看上幾眼,過過乾癮了。
想到這裡,女子不免有些惋惜。儘管她素來不重錢財,但對於某些個華美精緻的珠寶首飾,她還是青眼有加的。就是不曉得,這攝政王肯不肯“慷慨解囊”,取幾件她喜歡的賞給她?
幾件啊,幾件就成。
對著一串漂亮的夜明珠愛不釋手,可憐的女皇帝向面無表情的攝政王投去了意圖明顯的目光。
君寧天完全無視了她殷殷期盼的眼神。
不過,一個時辰後,幾件華貴的首飾還是被送到了一國之君的寢宮裡。至於其他的,據說是悉數歸於國庫了。
至此,心滿意足的明疏影又對男子多了一分敬佩。
下猛藥懲貪官,又能以身作則、清廉無私,這樣的人把持朝綱,或許才是麗國百姓之福。
她甚至開始思量,倘若她當真是皇家的女兒,倒是願意將江山拱手相讓,只盼他能勤勉為政,為天下蒼生謀得福祉。
此念一出,明疏影不免嚇了一跳。
拱手相讓?他若真是收下這江山,令麗國改朝換代,又會如何處置包括她在內的“前朝遺孤”呢?是將她們軟禁於某處,許個紈絝子弟嫁了,直到她們老死?還是大發慈悲,放她們自由?
明疏影覺得,怎麼想,都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她突然開始憂心自己的前路。
也許,比起混吃等死,恢復自由之身才是上上之策。
孰料前腳才這麼思忖著,她後腳就在朝堂上聽一大臣提及了她的婚配之事。
明疏影心下“咯噔”一沉,但轉念一想,這身子都二九年華了,換做尋常人家的姑娘,恐怕早就嫁人了吧?更別提她是個女皇帝……好吧,是傻子女帝。
要知道,一個普通的女子嫁人生子,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一個女皇帝成親生育,就成了一件關乎江山社稷的大事——而一個頭腦不靈光的女皇帝進行國婚,則變作是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窘事。
所以,哪家公子願意跳入這個“甜美”的巨坑?
明疏影偷偷地看了君寧天一眼,發現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攝政王不表態,大臣們也不好多說什麼,這就順著這位權臣的意思,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畢竟,誰也不想冒著得罪攝政王的風險,拼了老命去替先帝的傻子女兒操心其終身大事——尤其是在他們清楚地記得,先帝的兒子早就已經死絕的情況下。
可是,他們是拍拍屁股走人了,進了御書房的明疏影心裡就不安生了。她摸不準君寧天是個什麼想法,是準備裝傻充愣、能拖則拖,還是順從民意,找個心腹當她的皇夫?又或者……直接給她配個真傻子?
思及某種可能性,明疏影忽覺有苦難言。
就在這時,君寧天破天荒地主動開口,向她問及了今日朝堂所議之事。
“皇上想嫁人嗎?”
簡單粗暴的問法,可絕對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所以,她怎麼著也不可能跟他一本正經地討論這個問題。
“嫁人是什麼?”明疏影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突然間又作出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哦!朕明白了!是不是像騎馬一樣,駕著一個人往前跑?”
見女子一臉興奮地眨著她的桃花眼,君寧天默默無語。不得不承認,方才一瞬間的工夫,他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
不過,他還是很快遣散了多餘的心思,面無漣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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