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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兵。
五百米
……
四百米
……
一百米
石振綱還是沒動,彷彿一塊岩石一樣趴在那裡。
還剩八十米了,戰士們都能清晰的看到日本兵鋼盔上的太陽標誌了,石振綱依然沒有開槍,一些戰士的手心都緊張的出了汗。
終於當鬼子走到七十米的時候,石振綱手中的重機槍響了,憤怒的火舌劃過一道道白線,射向日本兵。
與此同時兩翼的機槍幾乎同時響起來,彈雨扇子面的射向山下。
日本兵像割稻子一樣的倒下一片,剩下的先是向後一退,接著嚎叫著又向前衝來。
陣地上的槍支在石振綱機槍的訊號下,一起開火,一時間將日本兵壓制在五十米外,前進不了一步。
見這樣的情行日軍的迫擊炮手迅速調整炮距,將迫擊炮彈小心的放了進去,
二十九軍的陣地上又掀起了一陣煙霧,左右兩翼的機槍都安靜了下來。
石振綱看了看山下的日本兵迫擊炮,又看了看越來越近的敵人,從背後拔出了大刀,喊道:“上刺刀,準備白刃戰!”
戰士們紛紛從背後拔出大刀,將身邊的手榴彈擰開蓋子,導火環掛在小拇指上,盯著衝上來的日本兵。
今天有事,所以這章晚了,不過晚上還有一章的,喜歡的朋友可以到時候看啊,記得收藏推薦啊!
⒈⒈第8章 血戰口門(二)
北方的二月,天很冷!
喜峰口鎮土圍陣地前,二十九軍和日軍的屍體交錯著,糾纏著,將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山坡上堆得滿滿的,鮮血從剛死不久的屍體上流下來,在地上緩緩的向低窪處流去,半路上就在凜冽的北風下被凝結成冰,原本那應該殷紅的顏色也慢慢的變成了暗紅色,落到西邊山邊的夕陽把金色的光芒投過來,將戰場又染上了一層妖豔的金黃色。
陣地上唯一的一棵半乾枯的老槐樹也被炮彈引燃,冒著縷縷的黑煙。
隨著最後一次進攻的敵人慢慢退回去,戰場上的廝殺聲和槍聲停了下來,日軍的炮火攻擊也沒開始。
石振綱透過望遠鏡裡看到,日軍營地亂糟糟的一片,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囂張的笑聲。空氣中也飄來一股淡淡的飯菜的香氣。
“看來鬼子是吃飯了!”石振綱心裡想著,坐了下來。
剛才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沒發覺,現在一放鬆下來,石振綱就覺全身的骨節都像散了架一樣,又酸又麻,彷彿是千萬只螞蟻才骨頭裡面爬一樣。
坐在地上,右肩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石振綱知道是剛才一個日本兵那一刺刀的結果,要不是勤務兵一把推開他,估計刺中的就不是右肩而是左胸了。但勤務兵卻被鬼子的刺刀劃開了肚皮。
“哦!”旁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石振綱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他連忙手腳並用爬到勤務兵身邊,低聲的喊著:“二娃,醒醒,醒醒,你不能睡啊!”
勤務兵小王身上蓋著一件破爛的軍上衣,腹部被繃帶胡亂的纏裹著,一截青色的腸子從三寸多長的傷口中露出來,已經結了一層薄冰。
聽到營長喊自己,二娃努力的睜開眼,蒼白的臉上努力露出一個笑容,“營長,我好睏,我想睡覺!你讓我睡會吧!”
望著漸漸又閉上眼睛地二娃。石振綱用力地搖晃著他那漸漸冰冷地身體。聲音裡帶著點顫抖:“二娃。二娃。你給老子睜開眼。你小子不許睡。不許睡!”
陣地後方傳來一陣輕微地腳步聲。石振綱回頭看去。見一隊身著特戰隊服地士兵;狸貓一樣地在山石間跳躍前進著。迅速地接近了他們地陣地。為首地正是趙旅長地好兄弟——秦陽。
石振綱好像看到了什麼希望。他低下頭用盡全力地搖晃著二娃。大吼著:“二娃。你堅持住。救護隊來了。你有救了。你給老子堅持住。聽見沒有。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二娃青色地嘴唇蠕動了兩下。似乎想說什麼。但頭卻慢慢地向一邊歪去。放在石振綱膝頭地右手緩緩滑落。
聽到了石振綱地叫聲。黛兒快步地跑了過來。蹲在了二娃地身邊。伸出手在他頸間試了試。然後又翻開眼皮看了看。朝著石振綱搖了搖頭。
石振綱低下頭。望著二娃那彷彿熟睡中地臉龐。伸出手輕輕地替他擦去臉上地煙塵。一把將他摟在懷裡。他嘴唇不住地顫抖著。
二娃的臉龐落上了一滴眼淚,接著又一滴,又一滴……
天色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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