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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周圍望了望,見基本上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每個帳篷裡都有敢死隊的戰士在揮舞著大刀,而且偶有逃出來的也都倒在了特戰隊的槍下,他知道這次是獲得了完勝。
“秦參議,多虧了你啊,要不然還這樣痛快不了!”石振綱一邊用地上日本兵身上的衣服把大刀蹭乾淨了背在背後,一邊朝秦陽笑道。
秦陽微微一笑,他也沒想到特戰隊的第一仗能贏得這麼輕鬆,其實特戰隊善於突襲的優點之外,日軍的輕敵也是原因之一。
兩個人剛說了兩句話,北方的天空升起了一發紅色的訊號彈。秦陽臉色一邊,朝特戰隊員喊道:“馬上協助解決戰鬥,日軍增援部隊來了!”
特戰隊員的兩個戰鬥組立刻收起衝鋒槍,拔出了特戰匕首旋風一樣衝進了還有戰鬥的帳篷。
石振綱只聽裡面傳來幾聲慘叫,接著特戰隊員已經從裡面跳了出來,衝向了下一個帳篷。
兩分鐘之內,所有的帳篷都被清理了一遍,,整個營地裡沒有了一個活著的日本兵存在了。
聽著遠處越來越進的槍聲,秦陽朝特戰隊員和敢死隊員喊了一聲:“打掃戰場,能帶走的帶走,帶不走的炸掉,別給鬼子留下一點!”
人們將敵人屍體上的槍支和彈藥取了下來,然後又將營地裡的彈藥倉庫一掃而空。幾名特戰隊員更是早就瞄上了那六門迫擊炮,蜂擁而上,扛起來就跑。
鐵頭指揮著特戰隊員駕駛著那輛裝甲車跟在人們身後向營地外駛去,被秦陽一眼看見,罵了一句:“鐵頭,你小子皮癢癢了不是,還不快走!”
鐵頭無奈,只得和另一名正開的上癮的特戰隊員從裝甲車上跳下來,向營地外跑去。剛跑了幾步,鐵頭想起了什麼,又跑回去,一把拉掉一具日本兵屍體腰帶上的香瓜手榴彈的引信,然後抓起日本兵屍體塞進了裝甲車。轉身兔子一樣躥出了營地。
“轟!”
日軍營地裡最後一輛完好的裝甲車終於走完了它“光輝”的一生,成為了一塊冒煙的廢鐵。
“孃的,真心疼!”鐵頭一邊跑一邊嘟囔著。
人們剛消失在夜幕中,日軍的大部隊就趕到了營地,人數足足有一個旅團。
“八嘎!”
望著面前一片狼藉的營地和那滿地的屍體,日軍服部旅團的指揮官憤怒的拔刀將身邊的一棵小樹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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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9章 血戰口門(三)
山巒疊嶂之間,一輪殷紅的夕陽向山的那一邊墜下,將一抹殘紅灑向群山。
戰場上安靜了下來,經歷了一天的喧囂,這傍晚時刻的寧靜顯得特別的珍貴。
戰士們吃完了乾糧,倚靠在掩體後,閉著眼休息,一天的廝殺,很多人都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即使活下來的也都傷痕累累,體力也幾乎被消耗殆盡。
昨天還能看到的那棵老槐樹早在日軍的炮火中化為了碎片,只留下一根焦黑的木樁留在那裡,似乎昭示著戰爭的殘酷。
一縷幽咽的聲音傳來,在陣地中飄蕩著,慢慢的穿過戰壕,越過陣地前堆積如山的屍體,向天空中飄去,輕輕的向四周擴散去。
樂曲如泣如訴,似乎訴說著無盡的苦難和對家鄉不捨的思念,每一個音符都在人們的心頭帶起一陣震顫。
人們緩緩睜開了眼,向樂曲發出的方向看去。
有些佝僂的身影,花白的鬍鬚,皺紋對壘的臉龐,還有那從不離身的二胡!
以及那他們都熟悉的“江河水”!
“老班長!”一些士兵喃喃的低語著。
他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炊事班長,是一名從東北逃難過來老藝人。從他參軍的哪一天,那把胡琴就從來沒有離過身,那嗚咽婉轉的琴聲或許就是他對故土思念的寄託,還有對日本侵略者的控訴和仇恨。
戰士們閉上了眼。心慢慢地沉浸在了樂曲中。身體一點點地恢復著。他們知道後面還有更艱苦地戰鬥在等著他們。
老人斜倚地身影在夕陽中閃爍著淡淡地光芒。連同手中那已經磨得發亮地胡琴。一收一放之間。帶起一片夕陽!
……
秦陽坐在指揮所裡。袒露著上身。任由黛兒給他處理左臂上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