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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
半桃的嘴一張一合,雙目茫然失序,她的身子在輕微地發著抖,想要說些什麼,可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最終,半邊身子落了空跌坐在地,碎了青瓷杯,發出一聲不小的聲響。
“我是,我是真心愛他。。。” 一聲輕喃,又是說給誰聽 。
阿甯越過她出了屋子,剛一開啟門,班懸挺翹的鼻尖就湊了上來,左瞧瞧,右看看:
“如何?”
阿寧道:
“上好的前朝青釉便這麼碎了,委實可惜,可惜。”
班懸黑了臉:“。。。。”
透過未關嚴實的門,能瞧見屋中半跌半坐在地上的美人雙目呆滯,嘴唇微張,失魂落魄的模樣再不見往日的意氣風發。
班懸嘖嘖嘆氣一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搖著摺扇緩緩退去,再懶地管這些無用之事,行至半路,卻又聽見一聲清脆聲響,班懸臉又黑了一半,精心收藏的青釉瓷杯叫人如此對待,真乃罪過,罪過。
無奈,折返,卻聞空氣中一股濃郁的腥甜,他皺了鼻尖以扇掩面,湊上去一瞧,只間地面上一灘鮮紅血液流淌,到了門邊,不小心染了班懸的白麵靴,後者嫌惡地往後退了一步。
屋內,美人一手執青釉碎片,脖頸間一道深深的血痕。
半響,韓七走過來,詢問:
“爺,如何處置?”
班懸淡淡地揮了揮扇子幽幽嘆聲氣:“埋了埋了,送些錢財去她老家。”
家丁應,不到半個時辰便將此事處理地乾乾淨淨。
班懸今天特地守在了大門前候著,時至傍晚,果見一熟悉的面孔出現,班懸迎上去,熱情地打了招呼:
“小侯爺今日來的遲了些啊。”
來人正是薛景衡,對於班懸的突然示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班懸見他腳步匆匆,於是又道:
“小侯爺可是要去找半桃?”
薛景衡點點頭,班懸又道:“真是不巧,半桃下午的時候已經叫一位京城的富商給贖了身接走了,所謂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還望小侯爺節哀。”
“哦?” 薛景衡面色露出些詫異,許是有些惋惜,可他很快地又恢復了平靜,道:
“既是如此,薛某人也不勉強,今日便開間雅間獨自飲酒作樂也是好的。”
小侯爺進了閣,神色輕鬆。
班懸搖了搖扇子,臉色微妙。韓七湊上來,詢問:
“爺,人已經埋到後山了,錢財也送去了,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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