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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聽見!”然後,又一眨眼,調皮地,壞心眼地。那意思是,好端端的,提這個人作甚?她錦繡,可不在乎。
可笑而滑稽的女人,到了這時還死鴨子嘴硬,到了這時,還是倔頭毛驢一個。
盧信良倒沒理她,繼續又說:“以前,她住在咱們府邸的時候,本相與她時不時照面玩耍過一陣,那時候因為都小,也沒什麼忌諱,又因她是大嫂的親妹妹……”
果然吶!果然!
孟靜若,原來,這個錦繡口口聲聲說不在乎,但偶然間卻要擋不住放進腦海晾一晾的女人,原來,她和這盧信良還真的是一對兒青梅竹馬。
“確實是,曾經府裡很多人都在傳言,說,本相與她,還真的可能成婚走在一起。”
盧信良接著又說:“那孟靜若,哦,也就是容妃,曾也送過一方帕子給本相,雖然,當時我不明白……”
呵!錦繡心裡又是一冷笑:說那麼仔細幹什麼呢?說那麼清楚幹什麼?這連帕子都給你送了,盧信良,要不要我錦繡替你們的感情惋惜惋惜?遺憾遺憾?……再替你咒咒那拆散苦命冤枉的狗皇帝?
錦繡這時的氣,終於又像上回屋子裡兩個人爭吵時歇斯底里攢湧上來。
孟靜若,是盧信良當時僅僅十歲左右的青梅竹馬,年少玩伴。孟靜若,人長得又秀靜斯文,又知書達理,總之,那錦繡是怎麼長的,孟靜若就完全反著來的。當然,也算是盧信良眼中的標準賢德婦女樣子了。就那樣,他詳詳細細,一字不漏,盧信良便將以前他和這女人的事兒,統統倒豆子似地倒給了錦繡。
“如果,如果這孟靜若——”末了,還不忘不知有意還是無心加上一句:“如果當時這孟靜若沒有被選秀女時候選入宮中,那麼……”那麼……那麼他這話裡的意思,就是自然而然,他會和孟靜若成親走在一起,至於她錦繡呢,當然,沒她什麼事兒,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
錦繡心裡的氣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她不知道盧信良此時的眼睛正盯轉盤似的、盯著她臉上的每一寸反應。
嘴角微扯著笑。
彷彿,她的反應越強烈,越震動,那該死的臭不要臉死男人,才會越舒坦一些,爽快一些。
“你該上早朝去了!”錦繡終於從位置上一站而起。
“你該上早朝去了……”
終於,意識到失態,嗯咳一聲,理理袖子,整整發釵,極忍著面部的抽搐假模假式一笑。
並輕輕地,柔柔地,甜美而故作嬌憨地,一禮,“相公,你是不是該上早朝去了,嗯?……”
盧信良也站起身,一把將對方緊拽扯進了懷裡。
“不就是在吃醋,嗯?還不承認?既不打算承認?那麼又這樣子酸裡酸氣是為什麼?夫人?”
低頭,勾起女人的下巴,使勁兒地,狠狠一吻。
錦繡的心,瞬間就炸開了花。
一陣天旋地轉。
她的頭也暈了,眼也花了,全身軟綿綿,並自己是誰,以及東南西北都快找不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盧相:讓醋罈子打翻得再猛烈一些吧~~下章繼續,要不要甜起來?要不要!
第51章 坦誠面對
錦繡是做夢都沒想到啊; 猝不及防; 男人居然給她來了這一“招”; 這極為臉紅耳熱突如其來的“一招”。
男人的吻,像罌粟; 又像烈酒。
他把錦繡的臉捧起來。兩個人的呼吸; 漸漸急促。
屋子裡點著數盞涔亮盈盈的紅燭,濛濛的紅光照著偌大的暖閣。桌布是淡紫絨的; 反射在紅色的光線裡,下面垂了密密麻麻的流蘇,也是紅的。
隨著風兒的吹動; 那紅彤彤的流蘇,就像是跟著錦繡的心在不斷搖曳、不斷擺動。
錦繡瞬間感覺自己落入一張巨大的密網中。而織網的那人; 不是別人; 正是眼前的這個始作俑者,盧信良。
似乎所有的血液全都轟然湧進了腦海。這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觸體驗; 對錦繡來說; 還是頭一次僅經見。
她想逃避; 想掙扎躲開; 這樣的感觸令她彷徨又害怕。
那男人唇上所帶來的灼熱,近乎蠻橫的掠奪。又像是天羅和地網; 他的氣息簡直充斥包裹錦繡周圍的一切。
而錦繡呢,整個人則像被捲入一場颶風,眼也暈了,耳也鳴了; 什麼都聽不見,什麼也都看不見。
昏昏濛濛,唯有那雙帶有筆繭子的修長白皙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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