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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那個!”他又說,長長的睫毛垂下,眼皮往錦繡身後示示。
錦繡索性立馬笑了:“你真想看?”聲音嬌滴滴,軟綿綿地。挑挑眉,神態動作頗有些俏皮傲嬌和得意“——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的這東西,你可看不得,看了我怕你盧大相爺會——”
“……”盧信良的臉黑著。
“會、流、鼻、血的!”錦繡“呲”地一聲,乾脆,頭一甩,三下兩下,將手中的肚兜匆匆一裹入袖,冷哼一聲,高傲十足地,揚長而去。
款款的腰肢擺動於盧信良的眼皮底下。盈盈燭火中,像水蛇一樣扭來扭去。
盧信良坐下,撩撩袍子,就在這一刻,忽然感到有些頭疼和窩火:像錦繡這樣的女人——如此的工程浩大,也就是說,想要把她打造他想要的樣子——那種三從四德?那種貞靜嫻淑?那種賢妻良母?……對了,以及那永遠怕是遙不可及的“低眉”和“順眼”……是啊,如此的工程艱難而巨大,想要等到完美竣工的那天,簡直是何年何月,比登天還要難吶!
盧信良輕吁了一聲,幾乎就想放棄。掉頭走人,算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錦繡!”
錦繡轉過身來,一愣:“嗯?”這聲音,怪怪的,背皮一麻,這男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她眯眼,瞅著他,一副居高臨下。
盧信良仍舊面無表情,只嘴角微微一翹,整整袖子和衣領,過了半晌,這才站起,悠悠地,也是居高臨下。
“走!我有東西給你看,對!就是現在!”
月光靜靜透入廂室。
再來說說春兒。
春兒也自始至終搞不清他兩口子到底搞什麼名堂。盧信良難得是注意她家小姐一眼,哪怕僅僅是一眼……可現在呢?現在居然如此氣勢貫虹地直闖進來,甚至連門都沒敲一敲……當然,春兒是個丫鬟,有自己的本分,可不能管她不該管的事兒……然而,抱著一大撂的裹胸肚兜好容易出了裡間,剛小心翼翼放藏好,春兒擦擦額頭冷汗,想還是有點擔心,忙輕輕上前,靠著房門把耳朵一貼——
然而,這一貼,可不得了!
春兒眼也直了!背也麻了!渾身的栗子和雞皮疙瘩,臉紅耳赤,這一次,卻是真的恨不能又找個地方乾脆把自己給活活埋了!
“……不行,你那個太長,我可弄不了!”
最開始,一陣慵慵懶懶的聲音傳來,當然,這是錦繡的,語氣有點撒嬌,也有點無理耍賴,軟綿含混不清並小小的傲嬌。春兒不明白小姐口裡的“那個太長、她弄不了”是什麼意思?——隱隱約約,心砰砰砰跳著,跳得恐懼,跳得厲害,她覺著不對,心一橫,又把耳朵再往門前一靠,並緊緊地,悄不做聲地……可是,接下來——春兒眼前昏天黑地,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頭疼眩暈以及天崩地裂,她用她的牙齒,都快將自己的手背咬出血來了!——是啊,就她這個主子!她這個小姐!這個葉錦繡!——簡直——簡直連她春兒——都想忍不住罵一句,狠狠地,罵一句:無恥——葉錦繡!你簡直是太無恥!太無恥!
“對,你那個太長……這東西底下還有這麼一大撮的毛,我手這麼嫩,萬一給我磕起疹子怎生是好?”
“嗯唔,我說不行不行!我聞著這汁水兒的味道鼻子就癢癢,算了算了!我不陪你玩了!我說盧信良,你要玩,何妨去找其他的女人,恩?!”這一句,卻是挑釁罷工、不幹的意思。
春兒實在實在聽不下去了!全身被掏空,軟綿綿的,軟到在房門的門檻邊,接下來又聽見了什麼也不想去思考了轉念,她又一想:不對啊!她小姐錦繡生性不受束縛制約也就罷了,可是姑爺他——他不是——“籲……”春兒又深深吸口氣。是了,原來,這才是小姐素日裡常說——是的,錦繡常一想起這姑爺就“呸”地一聲,她罵她的丈夫盧信良:“你可別聽他的哦!他,算個什麼東西?滿嘴的仁義道德,實則上,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看來……果真啊!果真,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春兒捂臉。腿一哆嗦。“姐姐,姐姐!”剛要吃力站起來,突然,有聲音傳來,回頭一看,卻是一小小丫頭,這才忙收回了驚慌神思,鎮定自若微微一笑:“哦,香梨,是你?”這才趕緊走開。
原來,盧信良改造錦繡的第一步初次計劃目的就是——他要讓錦繡懂得,什麼叫做一個女人該有的、最最起碼的操守和品德——也就是“婦德”。盧信良也是經過幾番深思熟慮,那天,錦繡跑進了他夢裡,他首次荒唐無稽地做了場荒/淫之夢。其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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