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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時,長沙的學宮是被清軍毀掉的,他們在那裡屯兵,作灶,甚至放牛馬踐踏(《重修長沙府學紀略》)
釋出另外,在其它著作如《粵匪犯湖南紀略》《楚寇紀略》《湘軍志》《湘軍記》中,記載太平軍在入湘時,都曾強加給它*擄掠燒殺等不實罪名,但卻少見焚燬學宮或有辱孔子的記載,如《粵匪犯湖南紀略》中說
釋出“洪秀全頗知文墨,所造天條又以敬天父為第一要義。自孔聖不加毀滅外,其餘諸神概目為邪,遇神則斬,遇廟則燒……”
釋出以上種種,均說明太平軍直到湖南為止,主觀並無明顯的反孔意圖(特地把孔聖“不加毀滅”),行動上也無反孔表現。曾國藩指責太平軍在湖南毀學宮,焚木主,完全是出於政治需要,對於其行為或動機進行誣衊或歪曲。
釋出太平軍在攻克武昌後,特別是由武昌進軍江西安徽之後,的確開始出現了反孔,搗毀孔廟,焚燬儒家經典等情況,但是不能以此就認為曾國藩對其在湖南的行為的誣衊是正確的,因為正是這樣的歪曲,會造成太平軍從根本上就反文化傳統的錯覺。而事實上,在到達武昌前太平天國固然沒有什麼反孔行為,在太平軍定都金陵僅兩個月後,楊秀清又借“天父下凡”說孔子“功可補過”,準其在“高天享福”的“好人”,說古書中有很多值得借鑑學習之出,“從此後太平軍對儒家的態度已大為緩和,而且也允許儒家著作“六經”“四書”在經過刪改後刊刻。
釋出綜上所述,太平軍對儒家和孔子表現出特別激烈的態度的時間不過三四個月,這顯然有其忑特殊背景,因為江南許多衛道士視其為“匪”,斥其不尊禮教,說白了,這些的確封建思想及勢力特別頑強,在這些地區的反孔只是鬥爭的臨時需要。當然,太平軍也許可以採取更恰當的方式,以免把很多讀書人推到自己對立面去,其對知識份子的爭取方面也有許多政策不夠妥當和值得商榷,但是不能因為一些政策上的失當就認為他們是存心地徹底地想破壞傳統文化,何況儒家傳統中本來就有不少是應該剔除的封建糟泊,要不然為什麼封建王朝要“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清王朝在一定程度上更是以尊儒之名行思想奴化之實,看八股文就知道了。
釋出曾國藩指責太平天國使人“不能誦孔子之經,舉中國數千年禮儀人倫,《詩》、《書》典則,一旦掃地蕩荊此豈獨我大清之變,乃開闢以來名教之奇變,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於九原,凡讀書識字者,又烏可袖手安坐,不思一為之所也。”,其實這恰恰是他所一力維護的大清王朝乾的好事!
釋出正是被成為“盛世之主”的乾隆,借“修書”之名而行毀書之實,禁燬他認為有“違礙”的以及“不合教化”的書。借編修《四庫全書》這一名義而號召“獻書”,把隱散於民間的豐富藏書徵集至朝廷,在八年間,據兵部奏報毀書共24次,538種,13862部之多(《政治學研究》第二期)。據海寧陳乃乾《**總錄》中的統計,其毀書總數是:全毀書目2453種,抽毀書目402種,銷燬書版目50種,銷燬石刻24種。郭伯榮依據《**總錄》、《文獻叢編》、《辦理四庫全書檔案》等書來核對,認為“四庫”開館10多年中,被銷燬的圖書總數至少在10萬部左右,冊數之眾,那就更無法估計了,這個數字如果可信的話,則是《四庫全書》總數的10倍。(《四庫全書》與《四庫全書續修》)
釋出我只舉了乾隆篡改《四庫全書》的一個例子,至於*,施行八股,以及其他為在《四庫》之列而被篡改毀滅的漢族文化典籍,尚不在其列。
釋出事實勝於雄辯,太平天國對傳統文化的那點“破壞”,毀禁古書的範圍及延續時間,與清朝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釋出八、“在社會管理方面,太平軍所佔之地,凡城鎮居民不管信仰愛好與否,先將財產集於聖庫,按男女分編入館”
釋出作者對歷史的“斷章取義”實在是延續全篇,無休無止。“財產收公”的制度和“男館女館”的制度只在天京定都後施行了一年多,就伴隨著“照舊完糧納稅”制度的頒行和“男婚女嫁”禁令的解除而解體了,作者居然完全忽略太平天國在長達十年時間中施行的政策,把僅僅施行了一年多而很快就被取消的政策作為太平天國的基本國策,其採選史料的任意和不負責任實在令人懷疑本文是否具有歷史研究起碼的嚴謹性。
釋出“迫使人們改變風俗。如:不許奉佛敬神,崇拜祖宗,“禁民間供奉家堂”;禁止人們按傳統的舊曆過年,並取締民間過節時與天情相悖的所有舊俗,;禁止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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