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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上級軍官的命令從不問個為什麼,不論對錯只知道服從。 從不講策略,而軍校畢業生卻是完全相反,讀的書多了就有些想當然,打起仗來也總是邁不出書本地條條框框,非得出生入死的到一線去磨練幾年才行,可當初新軍對於軍官的極度缺乏,使得王財根本沒有挑選的餘地。 這才出現仗都打了幾年,一些軍官卻連槍都沒有打過一發。 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居然被看做很正常的事情,而滿清降將則基本上是平級留用,不知根不知底的很容易出現葉志超這種情況。
眼看仗越打越大,越打越慘烈,這種軍官任免體制如果不改變,很有可能會給部隊造成更大地損失。 為此王財命令內閣重新拿出了一個意見,今後帝**官只能從兩個方面選拔,軍校生畢業後必須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參加至少三次戰鬥,三戰不死,才能視情況提拔緒用,而軍隊中地士兵如果有指揮潛質,則必須到軍校學習,合格畢業才能走馬上任。 至於降兵降將,今後將不再派往一線指揮帶兵,只能擔任各地駐防軍指揮官,經過嚴格考核後才有資格調任一線。
照王財的心思應該馬上按照這個新的軍官選拔重新調整關外參戰部隊,但是總參激烈反對,因為如果按王財的願望去做。 那就意味著近一半的關外指揮關都要被換掉,“臨陣換將”那可是兵家大忌,更何況在老爺嶺作戰勇敢的劉銘傳也會因此而被調到地方部隊,這種損失毫無疑問是巨大的,很有可能直接造成軍心浮動,從而影響戰事地繼續。 左思右想之後,王財最終同意了總參的意見,出關部隊暫緩,而關內的部隊則全部整編。
除了帝國內部的調整以外,關外失利對國內政局也有巨大的影響。 面對俄軍的入侵。 國內各方面都團結起來了,原本若即若離的西南方面也開始轉變態度。 曾國藩甚至派出以左宗棠為主帥,劉坤一為副帥,統領湘軍精銳五千人要求出關配合作戰。
作出這樣的決定,曾國藩也是頂著很大壓力地,兩湖子弟死在太平軍手中的不知道有多少,雖說國仇大於家恨,但大夥都認為此時湘軍不出境騷擾王財後方,就是對他出關抗俄最大的支援了,沒有必要主動派兵去幫王財打仗,特別是在雙方仍然是處在停戰的敏感時期。
“制臺大人,湘軍今日之力守湘已是捉襟見肘,力有不及,制臺大人,如何能再出兵北上?更何況湘軍子弟兵出門外誰知道他王財能怎麼用?制臺大人,這,這可是把五千子弟送到刀口上去了啊!大人,我們此時正該抓緊時間編練新軍,為將來守湘以圖進取而積需力量,大人……”劉蓉還想再勸,卻被趙烈文一把拉住,就見趙烈文輕輕的朝坐在堂上默不作聲曾國藩呶了呶嘴。
就見曾國藩擺動著手中的毛筆,不停地寫著什麼,屋子裡的人剛聽到曾國藩的決定時都不理解,長期以來湘軍與長毛子始終是採取敵對態度的,雖然幾次和談,雙方也有一些接觸,但和談未成,畢竟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和談徹底破裂,那雙方還是要拼個死活的,王財出兵關外與老毛子拼個死活,正好讓湘軍積蓄力量,此刻出兵幫助焦頭爛額的王財實在令人不解。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曾國藩突然站起身來,輕輕的把桌上那張紙舉了起來,上面只寫了兩個大字“天下”!
“你們一直勸我據湘獨立,練雄兵而爭天下,孟容(劉蓉字)還勸我聯手石達開,我幾次回絕了,想必你們都不明白為什麼,原因就在這兩個字上!”曾國藩頓了一下,靜靜的看了一眼屋裡地謀臣,他們都迷惑地看著那兩個字,“眼下國內三強爭雄,石達開控制雲、貴、桂三省,兩湖在我手,而他王財呢?十一省!更有十餘萬雄兵和日夜生產精良火器的兵工廠,我聽說他地兩個造船廠已經開始仿造西洋兵艦了,這等實力我們兩湖絕不是對手,就算加上在雲貴搞洋務的石達開也不是對手,你們說,這天下還如何去爭?我之前一直在和談上猶豫不決,是因為我一直都吃不準王財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擔心他控制兩湖之後會對湘人下毒手。 但這次中俄之戰讓我看清楚了他,你們想想,換做你們任何一個人,誰敢在後方仍有兩個對手地情況下,出兵關外?即便是我,也要先集中力量消滅這些後患,才敢與俄人爭關外之地。 但他不是,他給我們一人一封信。 詳述了國仇大於私恨的道理,這其中固然有穩住後方的意思,但是拳拳赤子報國之心卻是無疑的,僅這一點見識,此人就遠在我之上,王財之所以遲遲不對我們動手,並不是他打不過我們。 而是他不想打,此前我想聯絡四省之力對抗王財,可是結果呢?才二十三天啊,山、陝兩省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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