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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看,雖然強了一些,但是仍不佔絕對優勢,他也因此而提醒了朱永華,朱永華卻有點不大相信,心裡是急切的想要打一仗來成就江**師的聲威!
到了武昌之後唐正才佈置的攻擊方案讓朱永華非常氣憤,江**師竟然被排在了佇列的最後面。從得到的情報來看,楊載福的湘軍水師已經在河嶺一帶建立防線,沿江兩岸拉了兩條攔江鐵鏈,河嶺上增設了兩座炮臺,水師主力集中在螺山,大小戰船七十餘艘,大部分是裝備八百斤頭炮的舢板。唐正才仍然堅持讓太平軍水師沿江逆流直上,以眾擊寡。及至各艦揚帆出戰時,朱永華才目瞪口呆的看著五六百條各式各樣的民船兵艦一起湧出港向西而去,各船有的裝備土炮數尊,有的僅以抬槍拒敵,而大多數都是站滿了拿著刀槍計程車兵,估計是專等著接舷近戰的。
站在朱永華身邊的艾爾哈德也是看傻了眼,簡直不相信這是要去作戰的水師,不住的搖頭嘆息。對於這次戰鬥艾爾哈德建議朱永華遵令列於後隊,與湘軍初次交戰,仍應當先了解對手實力,朱永華也知道王財把這支水師當成了心肝,決不允許有失的,因此雖有心求戰,但還是聽從老師的意思,全軍列成三列縱隊緊緊跟在唐正才的主力後面。鎮遠艦船速較快,不得不經常停船讓唐正才的船隊慢吞吞的走遠了,再加速追趕,這樣江**師就和前隊漸漸的拉開一段距離,而正是這一段距離讓這些年青的水師將領目睹了一場慘烈的屠殺!
被攔江鐵鏈擋住的唐正才顯然早就準備,幾十條民船冒著湘軍水師猛烈的炮火一擁而上,架起爐火就想把鐵鏈燒斷,給他們提供火力掩護的是幾百條圍在一邊的太平軍水師兵船,說掩護其實大部分就是搖旗吶喊而已,裝備火炮的火力又打不遠,射出去的炮彈連湘軍的船都挨不上,而在另一邊的湘軍舢板炮船,一斤多的彈丸卻像下雨一樣飛過夜空,不斷的砸到太平軍的船隊中,巨大的衝擊力只要一下子就能把一條船打一個對穿,在船上擠得滿滿計程車兵很容易就被炮彈擊中,被直接命中的太平軍士兵更是慘不堪言,站在船頭的朱永華不斷看到被擊中的船炸成兩半,燃起烈火,火光中不時傳來被燒死的太平軍士兵垂死前的陣陣慘呼,在江水中漸漸沉沒的兵船上計程車兵紛紛跳入江中逃生,時近冬季,河水冰冷刺骨,雖有同袍不斷救護,但仍是有很多士兵因救護不及而沉入江中。而那幾十條燒鐵鏈的船無疑吸引了更多的炮火,隨著不斷有船被擊沉,唐正才也不斷的派船上去補充,但是誰都不知道這兩條粗長的攔江鐵鏈什麼時候才能被燒斷,而此時對面的湘軍水手都跑到船頭指著太平軍水師哈哈大笑,還有人拉開褲子就撒起了尿。
相關史實:
1、湘軍水師的裝備:《清史稿。水師》對此有詳細的記載:“長江水師,道光季年,各省內河水師及沿江水師,船多朽敝,值操練之期,虛衍儀式。粵寇東犯,無以制之。咸豐三年,江忠源始建制艦練兵之議。四年,命侍郎曾國籓治水師于衡州,造拖罟、快�解、長龍、舢板各船,惟舢板船尤為輕捷制勝,長龍船次之。”其中湘軍有“輕捷制勝”的舢板船“一百三十五艘。”這種舢板船的火力非常強大:“舢板船八百斤頭砲一位,六、七百斤哨砲一位,船邊五十斤轉珠小砲二位。洋槍刀矛之屬,隨宜分配。”舢板船上的火炮也是進口的:“兩廣督臣,續購大小洋砲,自四百斤至一千五百斤,凡八百尊,盡易舊式砲位,以利東征。”《清史稿。水師》得意的炫耀:“(湘軍)大小戰船凡三百餘艘,火yao四十餘萬斤,砲子一百四十萬斤,其餘各械鹹備,請優詔獎之。水師重在砲位,廣東運到洋砲二百尊,續運六百尊,配置各師船,自武、漢至九江,所向克捷。”
2、太平天國水營:太平天國水營,不分炮船、戰船、坐船、輜重船,所有船隻都載軍隊,都載糧糗,都載器械炮火,凡有船都作為戰船,凡接仗都出隊。這樣,不講船制,船隻大小不一,未經訓練,其實不能戰,只以人眾船多壓倒了當時兵單無船的敵人。當然,這是前期,在被湘軍水師多次擊敗之後,太平軍痛定思痛,很快也組織起了一支自己新式水師,在天京變亂之前,再次控制了長江水道。
3、燒斷攔江鐵鏈的事情歷史上確有其事,湘軍在田家鎮戰役中,名將彭玉麟就幹過這事,而且大獲成功,大破太平軍守軍。小說中借用了一下情節而已。
第八十五章:水戰(二)
第八十五章:水戰(二)
“碰!”朱永華憤怒的拍了一下船舷,“這哪裡作戰,分明是送死!”說完他轉過頭對跟在身後的水兵喊道,“升旗!各船準備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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