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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來亦不會心慈手軟。
此後多年,江皇后待陵玉一直都不太友好,若非一旁有個盛欽,恐怕江皇后早就與他撕破了麵皮。
華燈初上,星河漫天。
皇后在鳴鳳廳設宴,一桌好席,在座皆是與她一個派系的。
“兒臣荒誕,白日裡竟未及時給母后請安,還望母后寬恕。”陵玉恭恭敬敬地給江皇后行了大禮。
江皇后唇角含笑,四十多歲的女人,歲月也僅是在她眼角留下了幾條痕跡,可卻依舊掩蓋不了她年輕時候的美貌姿容。
她手裡握著一串佛珠,和白日裡聖上握著的道家玉珠倒好似分成了兩派。
“我兒不必多禮,本宮這些日子在太平寺修身養性,這些虛禮並不是很看重。”她雖是笑著,可唇角卻十分壓抑,“況且你與本宮命格天生犯衝,在這個高興的日子裡,本宮亦是不想有些不虞之事發生。”
陵玉低頭不語。
早在先前他來給江皇后請安時,對方也是用了相同的理由將他晾在門外,過了午時這才派了個無關緊要的宮人將他打發走了。
尤其是江皇后此刻心情大好,就格外排斥陵玉這種破壞心情的存在。
“這是本宮先前在寺廟裡讓人給你求的符,上面加持了法師的念語,你隨身攜帶,想必對你多少都會有些裨益。”江皇后讓身旁的嬤嬤遞出一張符紙。
陵玉垂首接過,口中道謝。
江皇后扭過頭去與旁人說話,再不理會於他。
陵玉微微吁了口氣,回頭看到盛欽,頓時心喜。
“二哥,皇后方才贈了我符,你有沒有?”陵玉問道。
盛欽掃過他手中的符,道:“我也有。”
不僅有,還是皇后親自所求,和陵玉手裡那個隨意讓宮人領來的,是不一樣的。
陵玉見他神情冷淡,忍不住湊近了道:“二哥,皇后那樣不喜歡我,你可不會被她的話給影響了吧?”
他冷不防靠近,盛欽毫無防備,耳根子有些熱氣,呼得有些癢意。
“陵玉,離我遠點。”盛欽面無表情道,說罷便抬步走離了陵玉身邊。
陵玉原本只是試探,卻不想真試出了盛欽的疏離之意,一時怔愣在了原地。
他往前邁了一步,卻忽地被人擋住。
那人眉眼與江皇后有幾分相似,是個高出陵玉一頭的男子,對方生得一雙桃花眼,面對陵玉時的態度卻很是倨傲。
“二皇子殿下,你做什麼總纏著盛欽?”
說話這人名為江世錦,是江皇后的弟弟,為人十分驕橫,在整個京都都是個出名的紈絝子弟。
他父親雖然一般,但大他二十歲的兄長乃是當朝宰相,他長姐是皇后,他又是家中最小一個,能橫著走路不足為奇。
陵玉對此人甚是不喜,一來是因他下流,總將陵玉形容成兔兒爺般存在,幼時陵玉告狀,文淑妃也只是莞爾一笑,道是孩子不懂事的玩笑話。
縱使陵玉勉強能接受這個理由,卻也對對方反感極致。
單單如此不論,此人回回入宮來,必要勾搭幾個小宮人,甚至曾弄大過一個宮人的肚子,最終如何解決陵玉也未曾再聽到風聲。
“我哪裡有纏著他,飯席開始了,我倒奇怪江公子不入席去,還擋著我道做什麼?”陵玉說道。
江世錦掩唇笑說:“我就是聽說某人昨日被聖上臭罵了一頓,甚是同情啊,你說你怎麼那麼厲害,那麼近的箭靶子,竟然一根箭都沒有射到,呵,可真叫人笑破了肚皮。”
旁邊人的目光似乎都被江世錦的聲音吸引而來,陵玉面上登時有些掛不住了,他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低聲道:“那可得拿個盆子把你自個兒的腸子接好了,別掉在地上弄髒了。”
他說罷便甩袖子走人。
江世錦望著他纖細的身影臉上興味反而愈發濃郁。
“瞧我說過什麼,我說了,這滿京都的兔兒爺可都不如眼前這位來得有風味。”
“公子萬萬不可說這樣的話,他可是皇族……”身邊人聽了這話嚇得冷汗涔涔。
“哼,他要不是皇族,你以為他還能在我面前跳腳?”江世錦摸了摸下巴,心情甚好地入了席。
第6章 女兒身
這廂陵玉坐在宴席一隅,與一旁的人皆不搭話,看起來卻是冷清許多。說起來他雖身體比長兄陵徵健康許多,但鮮少有人將他當做太子的威脅。
他母妃金貴妃生前雖是寵妃,卻是個獨戶,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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