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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質問盛欽道:“不知侯爺昨日身在何處?”
盛欽道:“我昨夜去了陛下宮中。”
“好,你能承認就再好不過,我且問你,你昨日在陛下宮裡又做了什麼?”
盛欽聞言便抬眸掃了對方一眼,隨即才緩聲答道:“我殺了一個宦臣。”
“你、你竟還如此理直氣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攜帶兵器入陛下宮中當眾行兇!”對方呵斥說道。
“此人對陛下不敬,殺之何妨。”盛欽說道。
“你強詞奪理,分明就是你心底不純,這其中的事情究竟是旁人的錯還是你別有目的你自己心裡清楚……”那姓範的不知怎地,彷彿突然bào發了一般,直指著盛欽道:“早些時候你把握朝局逼退了大殿下,你挾持幼帝上位也就罷了,如今更是得寸進尺,我等一再忍讓為的就是想要這天下太平,卻不曾想你如今是這般猖狂嘴臉。
早知道有今日,我當初便該冒死阻止才對!”
盛欽道:“範大人慎言,大殿下病弱,不堪重負,此間除了三皇子並無更加合適人選,或者範大人以為哪位合適,不如也說出個一二人選來也是好的。”
“畢竟……”他說著,目光又漸漸掃向眾人,“這個朝堂之上終究還是該有個人來做主。”
姓範的一聽,見身後人都竊竊私語,便愈發忍無可忍,他漲紅了臉道:“是誰做主都輪不到你這個奸佞!”
正當眾人想要勸阻了他,便忽然瞧見他從懷中掏出來一隻匕首,接著便猛然朝盛欽衝了過去,儼然一副同歸於盡的姿勢。
然而他只將將衝到了對方的面門,便在下一刻就被守在遠處的守衛拔劍斬殺。
他瞪大了眼睛看見自己透胸而過的長劍,似乎仍舊不敢相信自己連盛欽的半根手指都沒能沾到就這樣被人一劍捅死。
勝負頃刻間便分出了分曉,這顯然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人。
那幼帝昨日便受了一番折騰,今日上朝便驟然看到這樣的畫面,嚇得只往菀娘懷裡躲著。
盛欽讓人將屍體拖走,又看向幼帝,對他道:“陛下還需坐好,既身為一個天子,便該有天子的模樣。”
幼帝卻怕極了,哭鬧個不休,太監哄著,他還直踢腿不幹,一副任性孩童的模樣。
盛欽便沉聲道:“陛下莫不是真的忘記了昨日被宦官冒犯的下場了不成,若是忘記了,微臣自該有責任再提醒一遍!”
幼帝見他目光冷冽,又想到昨日種種,嚇得立馬又止住了哭啼,如鵪鶉一般坐在皇椅上,一動也不敢動。
一旁伺候的太監也只能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眾人看著堂前那灘獻血皆是滿心慼慼然。
不管盛欽嘴上說的怎麼有理,可他行事卻愈發無所顧及。
他的所作所為以及對待陛下的態度,實則離那背後挾持的本質就只差一張薄如豆皮的紙了,只唯恐那風一吹,都會立刻破裂開來。
待下朝後,就連秦淮都忍不住生出一些憂慮,“侯爺,殺了那個姓範的,會不會激起眾怒?”
“你難道也看不出來,他不過是個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盛欽說道:“這個姓範的平日裡最是畏縮,他沒有膽量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秦淮略微驚訝,沒曾想這群臣子竟這麼快就已經沉不住氣,想著法子要對付盛欽了。
“你替我去查一查他家中情況,這種人性情最為自私,不可能無緣無故願意抵送了性命。”
秦淮聞言便立馬照著吩咐去辦,豈料他一去探查,還真查出了些什麼。
他將事情從頭到尾順了一遍,這才回去皇宮將這事情又同盛欽回稟一通。
“此人家中有個喜好賭錢的老父親,今年上半年,他父親喝醉了酒被人下套,幾乎將家當輸光,只是他父親還不知道收手,一心想著翻身,又不停借錢去賭,只短短兩日便負債累累,但就在不久前,他忽然拿出了錢來,將所有的債都清償乾淨,還保住了自己在京中的宅子。”
盛欽食指輕釦在桌面,目光驟然暗沉。
這廂陵玉剛準備去街上走一圈,卻忽然聽得門房處吵鬧。
她讓沁珠過去檢視,才知道那些人是嚷嚷著要見盛欽。
陵玉覺得奇怪,只上前去檢視,卻見對方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年輕婦人,另外身邊還帶著兩個孩童,他們個個都哭鬧不休,令那門房不堪其擾。
“你們是何人?”陵玉問道。
那幾人抬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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