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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首富一族,嫁與馬霧山後聯手把真臘國的夷人銀號趕出了國外,國人一瞧是漢人的銀號強過了夷人,面上有光,是以這十數年以來商戶也不賤了。”
衛將離這些年走南闖北,也是沒少用過馬氏的銀號,一聽便曉得了:“原來是那個馬氏,就連西秦有些邊陲貿易之地也有不少馬氏的銀號,難怪了……只是讓商戶把持一國銀貨命脈,難道就無人過問嗎?”
翁昭容道:“怎會無人過問,只是下面小官兒的吃著馬家的好處,上面大頭兒的拿著馬家的重稅,自然讓他盤子越做越大,去年與西秦休兵之前,關北六軍若不是有著馬家的資助,早讓西秦打進玉陽關了。”
衛將離了然:“原來是這等人家,難怪要收了他們的女兒,好把馬家綁在殷氏的戰車上。可若是這樣,那西秦拿的那賑災之糧,豈不是也要由馬家插上一腳?”
翁昭容微微一嘆:“多半是這樣了,那可是八十萬石,若無商戶之力,怎能排程得如此迅速。也不知此時西秦百姓如何了。”
一時愁雲慘霧,翁昭容也再無多言,告辭回了拾翠殿。
……
不知是不是因今日慧充儀受了驚,晚上皇帝便去了慧充儀處用膳,待到晚膳後,本要朝著扶鸞宮來了,半道上卻忽然轉去了紅芍閣馬美人處,想來是要收用了。
扶鸞宮裡的宮女們好一陣失落,仗著衛將離好相與,輕聲抱怨了幾句下次莫要再搶陛下的御膳之類云云。
衛將離聽了,哭笑不得,笑罵了兩句,打發了滿殿宮女各自回去休息。
到了快子夜時分,送夜宵的宮女剛放下夜宵出去不久,扶鸞宮的不速之客又回來了。
此時正是守夜的侍衛交班之時,這人便抓著時機溜進了扶鸞宮裡。
衛將離見他來了,第一反應就是把碗碰起來,一口氣把剩下的桂花湯圓吃光,嚥下去完畢這才正襟危坐。
“喲,閒飲兄,你比我想象得要慢啊。”
“一口都沒給我留你這個人哦……靠么!你誰!怎麼這麼娘!”
看著閒飲兄滿臉大寫的嫌棄,衛將離哀聲道:“是吧,你瞧這六宮粉黛的審美都快把我帶歪了,咱們弟兄哪兒講這烏七八糟的打扮,你瞧我這形象,若是耍一套大刀,腦袋上這叮叮噹噹的甩出去這得誤傷多少人啊你說是不?”
高手大多耳聰目明,閒飲乍一看衛將離面色白如鬼,噫了一聲,拿出腰間繫著的包袱,從內中拿出些瓶瓶罐罐。
“你不說我還當你毒發了呢,瞧,我特地走了一趟鬼林,都是藥翁園子裡的好藥。老爺子疼你,特地添了三味金精散,又給你開了兩張祛丹毒、修經絡的方子。”
衛將離翻找了一陣,果然如閒飲所說,那藥材都是提純了再提純的。
“藥翁疼我那是我乖巧,知道打麻將的時候不和老人家爭,誰像你們似的。”
待一一檢完,並沒有上次所說的毒血,衛將離這才疑惑地望向閒飲:“地獄浮屠出事了?”
所謂地獄浮屠,便是西秦佛家密宗最為幽深的地牢,專門鎮著一些魔頭中的魔頭。
閒飲面上有些訕訕,坐下來道:“地獄浮屠本在密宗地底,我本想著密宗山險路遙,路上便從皚山關災區處繞了一圈,哪知到時密宗已經出了事。不知是哪個犯了諢的去地牢裡探視,讓那魔頭嗅到血氣……你知道那可是個見血便瘋的,幾個迦葉僧哪裡攔得住?一出地牢便一掌打死一尊密宗法…王,逃了出去。”
晦暗的燭光照不到的地方,衛將離那雙碧眼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徐徐問道:“他人在何處?”
閒飲沉聲道:“這便是我要警示你的了,我雖不知他去了何處,但路過正巧遇上了巨門侯所帶領的送親隊返程,我去看了,死得比瘋的多,都說白日裡見了鬼。而那巨門侯屍身心口處留有逆反大日印……我也想不出是別人了。”
衛將離聽了,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指了指自己,道:“你說,我帶著人把他坑到了地牢裡關了三個多月,現在他出來是不是要撕我了?”
閒飲道:“我看倒不一定,他來活撕了殷楚皇帝才是最有可能的。”
衛將離道:“那不行,我都犧牲了這麼一身黑皮給咱們家災民換大米了,皇帝死了還怎麼玩?”
閒飲道:“你放心,我想著此時還是不要驚動東武林諸門,路上已經給弟兄們傳書了,讓他們速來楚京截擊那魔頭,但願那些魔門中人不要聞訊起意結勢。”
衛將離搖了搖頭,道:“我如今動不得武,兄長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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