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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怎麼成了我是故意的!”
孟夏氣得再一次想撲過去,把賀中珏直接滅了。
一看孟夏的眼神,賀中珏捂著臉往後縮了一大截道:“夏,你這麼兇,以後真想跟人洞房,人家都不敢了。”
“誰想跟你洞房,誰想了?”孟夏急得聲音又大了起來。
“好,好,好,是我講錯了,是我想跟你洞房,成不?”賀中珏講完,兩人四目相對,然後孟夏猛地甩開頭道,“做你的春秋白日大美夢吧!”說完就象小兔子一樣逃出了柴房。
賀中珏從那幹秸草鋪的地鋪上坐起來,有幾分失望,見孟夏貼身的小包裹也因為剛才的打鬧,掉地鋪上了,伸手撿起來,看了一會,然後從袖中掏出一對金鐲子看了一眼,塞進孟夏的小包裹裡。
賀中珏剛一塞好金鐲子,孟夏突然又衝了回來,見賀中珏拿著她的小包裹,一下想起賀中珏謀她嫁妝的事,於是叫了一聲:“你想幹什麼?”
賀中珏“啊”了一聲,還未來得及解釋,孟夏一伸手就搶了過來,然後又趕緊跑掉了。
孟夏從柴房裡跑出來,只覺得剛才的事讓她臉紅心跳的,好在院裡沒人,連蘆花收拾完都出去淘洗豬食了,孟夏摸摸滾燙的臉,剛才坐在賀中珏身上,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到底怎麼不對勁,她又說不出個子醜寅卯,想想蘆花一個人在忙,孟夏趕緊往井邊去,她不過是不想待在屋裡面對賀中珏罷了。
只是淘豬食不能在井邊,孟夏趕緊去了河邊,給蘆花做幫手,忙了一身汗,蘆花又要沐浴,這還正中了孟夏的意,家裡的人都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反正沒人,兩人正好收拾,收拾完蘆花要做晚食,孟夏便主動去井邊洗兩人的衣服,孟夏還沒走到井邊,就在賀中珏和桃櫻喜歡待的地方聽到孟大茂的聲音。
孟夏沒想到這地方竟這麼炙手可熱,大家都喜歡,想著昨夜孟大茂與餘氏的對話,孟夏不由得放緩了腳步,就聽大茂道:“娘,這事就這麼定了。”
“還是問問你妹子,那王玉。。。”
“聽徐三哥的意思,那王玉竟想把妹子賣了,這還有什麼可問的。”
聽了這話,孟夏是又惱又羞,那孟大茂繼續道:“再說連族長都要避上三分,以後即便有什麼,連我們都有得靠了,那王玉已經是山窮水盡了,否則怎麼會有典妹子的說法,到時候許他些銀子,還不抵歡喜成什麼樣子?”
孟夏沒想到孟大茂說動作就動作,怪說不得一整日都沒見到人,原來連主都給自己找好了,孟夏不知道孟大茂是給自己了一個什麼樣的前程,是做妾還是做填房,她都不想,等孟大茂與餘氏走了,才趕緊去井邊,把衣服胡亂地洗乾淨就立刻回了家。
孟夏離家之意越發定了,只是賀中珏不知道又去了哪裡,吃過晚食後,孟夏避開想與她講話的孟大茂,回到柴房就想把自己的幾樣飾口歸攏一下,看到底能折多少錢,然後在長州能不能做個小本生意,於是點了燈,小心地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小包裹,只覺得小包裹比平日要重點,她一開啟發現小包裹里居然多了兩隻金鐲子,兩隻很俗氣又沒什麼做工的金鐲子,但份量足,在手裡一掂,一隻果然足有半兩重。
孟夏嚇了一大跳,長這麼大,真沒見過什麼金子,記得相府的管家試金子總喜歡用牙齒咬,於是也學著用牙齒咬一下,只是一咬在金鐲子上留下兩顆牙印,孟夏也不知道這樣的結果表示手裡的東西是真是假。她忙把自己為數不多和幾樣小金飾拿出來對照一番,自己的金飾質地倒硬些。
孟夏自然知道多了這對金鐲子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不是做一般的小本生意,而是可以做些象樣的小本生意。
但是這對金鐲子哪裡來的呢,想想早上小包裹落入過賀中珏的手,難不成是賀中珏放的?
孟夏又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當初連自己嫁妝都要謀的男人會把這麼大一對金鐲子放在自己的小包裹?
本來挺惱恨與桃櫻眉來眼去的賀中珏,孟夏握著這對金鐲子,又惱恨不起來,連親阿兄孟大茂都勢利對待自己與桃櫻婆媳,甚至忘了當年在舅家受的委屈,而賀中珏卻把這麼值錢的東西偷偷放在自己的小包裹裡,如果賀中珏想與那桃櫻勾搭,這對金鐲子是多好的本錢。
想盤算自己有多少錢的孟夏知道有這樣一對黃澄澄的東西,自己幹什麼都夠了,怕用多了燈油,忙把燈熄了,剛一熄燈,就被人抱住了,她從氣息上知道是賀中珏,氣惱地開啟賀中珏的手道:“你一整日都不見人影,這會兒怎麼捨得回來了?”
“那不是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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