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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嗎?”賀中珏的聲音和平日不一樣,透露著孟夏不懂的曖昧。
“那你不去找那…,與你…”孟夏怎麼也不好意思把“眉來眼去”四個字講出口。
“我倒想與你。。。”賀中珏的聲音更曖昧,象糯米一樣,聽得孟夏心撲撲跳,只覺得賀中珏這“與你。。。”後面的話不是自己所講的“眉來眼去”。
“你胡說,明明…明明是你…”孟夏還沒說完,忽嘴就被堵上了,很快她就感覺到堵住自己嘴的東西不是賀中珏的手,而是賀中珏的嘴,帶著一股子龍涎香的味道,孟夏嚇了一跳,心撲撲撲地跳個不停,這是她見過的相府表少爺與那大小姐偷偷摸摸做的事之一,這不是正經的男人與女人應該做的,自己只不過是同情這個無家可歸的賀中珏,才帶他回長州的,而且又是因桃櫻婆媳才說他是自己男人的,而他現在所作所為分明是恩將仇報…
孟夏想反抗,只是她一腳絆倒賀中珏這隻軟腳蝦的歷史似乎一去不復返了,賀中珏的嘴唇越來越熾熱,然後手腳還不老實起來,一手解開她的腰帶,就把手探入她的衣服。
孟夏想起了相府那表少爺,大約數次就想做賀中珏現在做的事,於是想叫,但賀中珏沒給她機會,而是摟著她一下就滾到那堆秸杆上,孟夏剛要叫,賀中珏一伸手捂住她的嘴道:“村裡的人和你家裡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男人了,今日讓我成為你真正的男人,如何?”
孟夏搖搖頭,賀中珏卻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今日一定要。”
孟夏的手不由得緊緊抓住賀中珏,卻聽賀中珏又問:“明明中意我,為什麼?”
“你…”
“因為你那表嫂?”賀中珏不由得笑了起來,“那根本不是我的下酒菜,如果你依了我,以後我斷不給她機會爬上我的床的,如何?”
孟夏不由得在心裡罵了無數聲:無恥,無恥!真正的無恥!
就是沒有燈光,賀中珏也能猜到孟夏那張小臉不知有多氣,這些天這個明顯已經長大的小丫頭,實在太招惹他了,上午如果不是蘆花,他已經想下手了,這會兒,身上帶著皂角香氣的孟夏讓他更加迫不急待,這次回來,他就是因為孟夏,反正是想帶走孟夏,所以在長久沒有女人的狀況下,賀中珏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孟夏的褲子扯了下來。
孟夏到底不知道大小姐和那表少爺是如何做那苟且之事的,賀中珏沒有象表少爺那樣對大小姐捏捏摸摸的,而是很直接————卻聽賀中珏在耳邊輕聲道:“第一次都會不舒服,越長久,你反越不舒爽…,但你終究都得有這種不舒爽,知道嗎?”
孟夏不懂,這種事她從來沒做過,賀中珏沒有折磨她太久,伸手抱住孟夏道:“夏,我現在真正成了你男人了。”
孟夏腦子一片亂亂的,因為不懂,所以沒覺得什麼失落、傷心,只覺得這樣與一個男人的身體這麼貼近,一絲未有地貼近,於理不合,是件羞人的事。
孟夏想推開賀中珏,卻沒得逞,賀中珏在這會要長久的快樂,那就得多折騰孟夏,他不想折騰孟夏,只想佔有孟夏,漸漸平息下來又道:“你孃家有你那孟大茂,不用我們超心了,過了年,我們去長州城。”
第四十九章 吃幹抹淨
“不!”明明心意已定去長州的孟夏卻不肯這麼順從了賀中珏。
“不許跟你男人這麼講話。”
“去長州城,吃什麼,喝什麼,住哪裡?”孟夏沒有失身的種種不適,立刻就被賀中珏把注意力轉移到去不去長州上了,她不知道賀中珏為什麼突然就變得很男人,很固執,還很霸道,心裡有些牴觸,不過年歲不大的孟夏就算再有主見,千里迢迢回到孃家,而孃家卻不待見自己,也有些無所適從,敗家子一樣的賀中珏畢竟是個男人,不管怎麼樣有這麼個男人,自己怎麼都多個商量和依靠的人。
“那是你男人的事。”賀中珏輕笑一聲道,“大不了,把我賣了渡日。”說完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道,“這會睡覺,反正這鄉下也沒什麼好玩的,只能睡覺了。”
“我包裹裡的那對金鐲子,是不是…”
“不早了,睡吧!”賀中珏笑了一下,其實孟夏真的很好滿足。
雖然不知道自己與以前不同了,但才經了這麼一件與平常都不相同的事,孟夏如何能立刻睡得著:賀中珏是自己拜了堂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卻是官府要追緝的要犯,自己同情他,這個無賴現在居然說什麼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了,難道就是剛才那事,孟夏想問清楚,卻不知道問誰,想跺腳,卻又是躺在床上,不過身邊的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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