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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她反而覺得解脫,她帶著丈夫的牌位,當年丈夫答應過她,陪著她看外面的山水,雖然丈夫沒能做到,可是她如今也可以帶著丈夫去看這些:“公主在說什麼?”
嚴舒錦笑了下:“當時我與祖母、母親、弟弟進京的時候,就是聽著這鈴鐺的聲音的,叮鈴、叮鈴,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也是去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如今同樣是這樣的,隨著這鈴鐺聲,再一次去到陌生的地方。”
只可惜身邊沒有了祖母、沒有了母親和弟弟。
想到她離開的時候,弟弟忍不住哭起來的模樣,嚴舒錦覺得眼睛有些酸澀,卻又好笑:“有貴哥陪著母親,我也放心了許多。”
雖然才過了一年時間,總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就連弟弟也一下子長大了起來。
袁氏也聽著馬車上的鈴鐺上,卻覺得格外的心疼,從熟悉的地方到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情景,哪怕對於一箇中年人來說都是很難受的,更何況在她眼中還是孩子的嚴舒錦。
嚴舒錦也不提這件事,說道:“韓家可有為難袁姨?”
袁氏聞言說道:“倒是上門了幾次,不過寧安沒讓人進來,而且去悼念也是寧安自己過去的。”
“那就好。”嚴舒錦說道:“身為人子,本就該保護母親的。”
袁氏柔聲說道:“不如我幫公主把發給解開,在路上也輕鬆一些?”
嚴舒錦一口應了下來,袁氏小心翼翼幫嚴舒錦把那些簪子給取掉,然後用手指把發整理了一下,編了起來。
馬車外面,韓景騎著的馬旁邊還跟著一匹烏騅,烏騅雖然還是小馬駒,可是已經能看出長大後的神俊。
沿途有經驗豐富可靠的人來安排,只是這些安排是要先透過孫橋的。
因為人數眾多,其中還有不少工匠,還有許多行李,這一行人走的並不快,他們是要坐海船去福州的,船這些也早已備好,不過明日才能到港口。
嚴舒錦是坐過船的,只是沒想到這次上船後,竟然有些暈船了。
等嚴舒錦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天後了,因為暈船她這幾日都吃不下去東西,整個人都瘦了不少。
暈船這樣的事情,哪怕有太醫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每個人的身體不同,除了嚴舒錦外,還有一些人暈船,其實說到底很多人這一輩子也沒坐過一次船的。
其實杜先生看來,這也不是一件壞事,他們身邊有這麼多人,其中哪些是嚴帝安插的誰也不知道,嚴舒錦這次暈船,想來也會有人送訊息到嚴帝那裡,起碼讓嚴帝覺得嚴舒錦依舊是個小姑娘,會因為離開家去陌生的地方擔心害怕以至於身體不適的。
嚴舒錦好了以後,就有些閒不住了,就和杜先生商量起來福州的事情。
除了杜先生外,韓景和孫橋也都被叫了過來,可以說這兩個人是最可靠的,到了福州以後他們需要做的事情也有許多。
於姑姑帶著人守在外面,杜先生讓人把窗戶開啟了,直接問道:“公主有何打算?”
嚴舒錦一時沒明白杜先生的意思。
杜先生問道:“難不成公主還想把所有事情放在明面上,海船和海運那些是交給嚴帝了,而且公主早些時候準備和那些商人開會,讓他們派人去福州這件事,也被嚴帝阻止了,你就沒什麼想法?”
“伯父說交給他。”嚴舒錦沒有正面回答杜先生的話,只是說道:“我想著伯父出面總比我出面好一些。”
這才是嚴舒錦沒有拒絕的原因,到時候送去的那些商家,到底用哪些人,就是嚴舒錦的事情了,而且她和那些商人是合作關係。
嚴舒錦彷彿不經意說道:“於姑姑的遠房外甥在上個月就和幾個兄弟離京了。”
杜先生愣了下,也明白過來,想來於姑姑那位遠房外甥是嚴舒錦的人,既然暗中提前離京了,能去哪裡?不就是福州,這件事是瞞著所有人的,怕是早已做了選擇。
吃一虧長一智,杜先生倒是覺得這一次永福公主吃虧了也不是壞事。
韓景和孫橋在一旁聽著,韓景特意去看了看孫橋,就見孫橋面色平靜,像是一點都不吃驚,其實孫橋還真的不吃驚,畢竟在這之前宣王就說過,以後讓孫橋完全聽嚴舒錦的,哪怕是他的命令也不用再聽了,除此之外,孫橋以前還跟著永福公主去打劫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換個地方再跟著永福公主為非作歹而已。
孫橋覺得有永福公主這位精於算計的人在,福州哪怕窮,也是窮不了幾年的,以後他就是永福公主的親信,好日子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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