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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舒錦嚥了咽口水,她覺得心跳的很快。
“王爺也是知道的。”杜先生說道:“其實王爺如今帶兵,又不是真的讓他騎馬打仗,不過是坐鎮後方。”
嚴舒錦神色有些不好,許久說道:“伯父太心急了。”
這樣做其實並沒有錯,畢竟兄弟兩個是一起造反的,如今一個做了皇帝一個做了王爺,怕是嚴帝心中偶爾也會想,自己的弟弟會不會心中不服?
可是世家都沒能處理妥當,隱田也都還在,對嚴帝來說這才是最大的危機,根本不需要急著去戒備宣王的,就好像兔沒死,狗已烹,著實有些……
杜先生看向嚴舒錦說道:“這是你在旁邊才說的這樣容易,等真坐在那個位置上,就會發現很多東西眼前都隔著霧一樣。”
說到底嚴帝雖然已經是皇帝了,可是心中怕是還有自卑或者說不夠自信的,坐在那個位置,知道那個位置的好後,才會更加患得患失的。
這些話杜先生沒有與嚴舒錦說道:“不過福州也好,那邊出海容易,而且出海以後,別人想要找也是不容易找到的,只當多一條後路。”
嚴舒錦卻聽得心驚膽戰。
杜先生不再說這些:“我給程家寫信了,說了要去福州的事情,免得他們來京城後撲了個空。”
嚴舒錦想了下說道:“就不要讓程姐姐去福州了,等我把那邊收拾好了再說。”
“這話我可不說。”杜先生說道:“她有自己的主意,可不會聽我的。”
嚴舒錦說道:“那我與程姐姐寫封信。”
杜先生也沒有阻止,只是說道:“孫橋回來了。”
嚴舒錦沒想到父親會把孫橋從西北叫回來,本來他想著父親可能有把孫橋留在西北的意思。
“其實不管福州還是西北都好。”杜先生說道:“都適合孫橋,不過福州更需要他。”
與其說福州更需要孫橋,不如說是嚴舒錦身邊更需要孫橋,因為宣王也要安排個信得過的人去守著女兒的。
嚴舒錦的生辰在五月三日,原來的時候,都是家裡人陪著嚴舒錦一起過的,今年依舊如此,而且宣王府也沒有大辦的意思,不過旁人送來的禮,全部都收下來,只是卻沒有請這些人進王府的意思。
而嚴舒錦的生辰是在宮中過的,也只有他們一家人,嚴太后、陳皇后和柳王妃更是親自下廚給嚴舒錦做了一桌好菜,這是連嚴啟瑜都沒有的待遇,更別提嚴帝和宣王兩個人了。
其實嚴太后她們的手藝根本沒有辦法和御廚相比,可是那一桌菜卻是嚴舒錦最熟悉的味道,就連嚴啟瑜都多吃了不少。
嚴太后還特意給嚴舒錦準備了禮物,而且是格外實在,一箱子金銀珠寶,其中金銀首飾數量更多一些,嚴太后不缺衣不缺穿的,只是手上的金銀卻不多,而她特別選出來的這些都是沒有宮中標記的,如果嚴舒錦手上不方便,這些都是可以賣掉的。
也不知道嚴太后是不是提前和陳皇后商量好的,陳皇后準備的也是一箱子東西,和嚴太后不同的是,這每一件都有宮中御賜的標記,很適合讓嚴舒錦拿出去賞人。
除此之外宮中的嬪妃、皇子和公主也都有禮物送來,只不過他們沒被允許參加這次生辰宴而已。
這是嚴太后的意思,嚴帝也知道這次嚴舒錦離開還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也就預設了。
只是哪怕有再多的不捨,在嚴舒錦生辰後,聖旨也下來了。
一時間京中的人,倒是拿不準嚴帝對永福公主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如果說不寵的話,也不至於這些日子幾乎每天都有賞賜搬進宣王府,甚至永福公主的生辰都是在宮中辦的,如果說寵愛的話,怎麼才過完生辰就催著人離開去福州那樣的地方。
嚴帝的心思猜不準,可是永福公主走的事情已經是不可更改了。
在永福公主離京的那日,京城中有不少人鬆了口氣,卻又覺得提心吊膽的,畢竟不管是韓伯爺和韓嗣輝的死,還是龐家人、徐側妃的死,嚴帝都沒有去發作查明的意思,誰也不知道嚴帝到底想的是什麼。
不過這些都和嚴舒錦沒有關係了,她此時坐在馬車上,抱著老虎的娃娃聽著馬車上鈴鐺的聲音。
嚴舒錦隨著鈴鐺的聲音,念道:“叮鈴、叮鈴。”
袁氏也在馬車上,她也有自己的馬車,只是擔心嚴舒錦剛離京會心情不好,特意過來陪著她說話的。
雖然同樣是離京,可是袁氏只覺得有兒子陪著,不管去哪裡都是她的家,而且遠離京城那樣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