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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孫乾。
聽到校尉的稟報,孫乾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了。他自己就是從城南而來,他的老師鄭玄也是隱居在城南,如此一來,夏侯淵怎麼會不懷疑他與闖入下邳城那人會有聯絡。孫乾雖非笨人,但面對這種情況,也是百口莫辯。不過坐以待斃卻非他的風格,於是硬著頭皮想夏侯淵拱手道:“夏侯將軍,乾對此事並不知曉,請夏侯將軍明辨是非。”
“哼!”夏侯淵冷哼一聲,繼而便不說話,現場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
孫乾看著夏侯淵雙目不住湧現的殺氣,嚇得心驚肉跳,這種情況下他還真怕夏侯淵會下殺手。他雖然是鄭玄的徒弟,然而還是名聲不顯,加上來曹營除了鄭玄之外也沒有其他人知曉,就算夏侯淵殺了自己,又謊稱沒有見過自己,鄭玄也奈何不了他。
這時,孫乾心中只能暗暗叫苦,第一次做事,不想就落入如此兇險之局。不過孫乾養氣功夫確實了得,面對這種情況,還能氣定神閒地坐在案桌前,定定地看著夏侯淵。
帳中一片寂靜,幾乎是落針可聞,同時殺氣也充斥其中,就連那名經歷過沙場戰火的校尉,也忍不住握緊雙拳,以迎抗夏侯淵身上散發的殺氣。
良久,孫乾只感覺到那逼人的殺氣猛然消失,心中當即一定。而後就見到夏侯淵回頭說道:“孫先生也見到,本將軍務繁忙,分身乏術。我家將軍不日就到下邳,此信還是請孫先生自行交給徵東將軍吧。”
說到這裡,夏侯淵朝親衛擺了擺手,說道:這幾天,孫先生會暫時住在營內,汝等且要侍候周詳,切勿怠慢了孫先生。”
“諾!”
孫乾聽到夏侯淵毋庸置疑的命令,心中暗暗苦笑道:“唉,這就被軟禁了。”不過孫乾一介文士,也知道自己此時形勢不如人,只能聽夏侯淵的話。於是強顏一笑,說道:“多謝夏侯將軍。”
夏侯淵點了點頭,說道:“本將還有軍務需要處理,先生就請先回去歇息吧。”
剛說完,就有兩名親衛走到孫乾跟前,說道:“先生,請!”孫乾只能苦笑著,跟兩名親衛離開大帳。
待得孫乾走後,夏侯淵臉色變得更沉,皺眉對那校尉低喝道:“那牛車何在,速帶本將去一觀,還有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告訴本將,不可有一絲遺漏!”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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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老辣陳?
“將軍,那牛車就在此處!”
“呼……”夏侯淵臉色陰晴不定地掃了那牛車一眼,繼而大步上前直接將牛車車廂上的帷幄拉開。
“嗯?”剛拉開帷幄,夏侯淵就聞到一陣刺鼻的藥味撲面傳來。夏侯淵眼眉一挑,指著牛車問道:“這裡一開始就有這股藥味。”
“是的,將軍。”繳獲牛車的一名校尉恭聲回答。
皺了皺眉頭,夏侯淵又問道:“那逃脫的人可有受傷或病態?”
校尉想了想,才答道:“回將軍,那人並未受傷,看其手腳麻利,與常人無異。我等以弓箭射擊,那人閃避靈活,亦不似有病。”
夏侯淵聽完,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繼而重“哼”一聲道:“陶老匹夫定是用這牛車逃跑,怪不得一直以來我軍皆搜不到他!”
校尉聽得,拱手問道:“將軍,這牛車從南面山中開出來,我等可要……”
還未說完,夏侯淵就抬手止住了說話的校尉,搖頭道:“不必,此間還有變數。”想了一下,夏侯淵便凝聲道:“傳本將命令,增兵五千到南城,不可再讓一人成功突圍進下邳城,如若有違令者,斬!”最後那一個“斬”字,配合夏侯淵適時湧出的殺氣,驚得周圍士卒身形不自覺地晃了晃。
定了定神之後,那名校尉才抱拳應了聲“諾”,但看向夏侯淵的眼神之中,卻帶著深深的敬畏。
夏侯淵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士卒如何看他,只是深深地望了南面群山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用只有自己才聽到的聲音說道:“鄭康成,你一世隱士,現在已經半隻腳要入棺材了,又何必來攪這趟渾水。”冷冷一笑,夏侯淵繼續自語道:“不過徐州我軍志在必得,就算是你,也阻不了我軍腳步!”
說完之後,夏侯淵便猛一回身,大步走回大帳中,取過絹帛與筆,急急寫了封書信交給一名親衛,說道:“速將此書信交給徵東將軍,越快越好,不可怠慢!”
“諾!”
看著親衛離開,夏侯淵才吐了口氣,目光繼而一凝,喝道:“傳令下去,今夜左一營五千精銳,由本將親自帶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