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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嫂子你一直守禮自重,從不肯介入我和二爺,我就不怨了,更敬重你了。聽說那李大人家的姑娘不是好相與的,在二爺心裡,錦繡前程遠比一紙婚約來的重要,我,我怎麼辦呀?”
怒從心起,她拉起鳳鳳,就往隔壁走。
二爺不在,去李家赴宴了。老爺在。
這老東西用銀剪子挑了下燭花,那滿是算計的老眼斜瞅了下她和鳳鳳,不置一言。
“老爺。”她將哭泣的鳳鳳護在身後,挺直了腰板,力爭道:“究竟鳳丫頭做錯什麼了,怎麼才嫁進來不到兩年就要休了她?不義富且貴,何苦為了那虛無飄渺的東西,拆散一個家呢?”
她永遠記得,老頭子面色沉靜,似乎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只是淡淡說道:“媳婦不順父母,為何不能休?行了,這事已成定局,誰說都不頂事。”
這就是老頭子,他決心要做的事,誰勸都沒用。
後來,鳳鳳的老爹憤怒不已,一紙訴狀將吳家上告,可換來的卻是一頓板子和牢獄之災。沒半個月,吳家強休媳婦的好事在大街小巷傳了個遍,面上,大家都和和氣氣的打躬作揖,可一扭頭就戳脊梁骨的罵吳家。
為了給大兒子沖喜,強行讓沈姑娘守寡至今;
為了高攀縣太爺,竟無故休了媳婦兒。真真是讀書的人家,哼,聖賢的禮義廉恥都念到狗肚子裡了。
二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聽說住進了李府裡。也是,事到如今,他怎麼敢回來見無辜的原配妻子?
還記得鳳鳳走的那夜,外頭正下著大雨,風呼哧哧地亂刮。
“嫂子,多謝你往日的照顧,替我出頭。”鳳鳳盈盈跪下,磕了個頭,手一個勁兒地揉心口,恨道:“我對這個家一點留戀都沒了,太讓人寒心了。可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啊。”
她當時也跪到鳳鳳面前,摟著這可憐的女孩,一起哭。這丫頭不到十八,可彷彿老了有十歲,眼珠兒紅的讓人心疼。
“是嫂子對不住你,我去府衙找過二爺,可,可”
“他根本不見你,對麼?”鳳鳳悽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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