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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被人抬起,沒走多遠,就被扔進車廂中。她的右臂和手肘被堅硬的木頭咯得生疼,才剛想掙扎著起來,忽然感覺車廂晃動了下,有人上來了。那人罵罵咧咧地用繩子將她反綁了起來,並且迅速捂住了她的口,與此同時,一個涼颼颼的東西抵在了她脖子上,是刀!
只聽一個破缽似得男聲喝罵道:“老實點,敢出聲老子就割斷你的脖子!”
沈晚冬此時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害怕,她腦中一片空白,身子瑟瑟發抖,自然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馬車動了,搖搖晃晃地不知要往哪兒去。也不知走了多久,沈晚冬被一隻鐵一般冷硬的手抓住胳膊,從馬車上拽下去。她沒站穩,倒在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直接抓住拖著往前走。
她哭,叫,可沒人同情她。
經過了兩個門檻,眼前忽然亮了,她被人扔在地上,透過黑布,隱約瞧見自己被帶進了間不小的屋子,而且這屋裡少說有三四個男人,汗味和腳臭夾雜著酒肉味充斥在每個角落,讓人聞之與嘔。
沈晚冬掙扎著起來,跪下,她胡亂磕頭,哭道:“小女莽撞,得罪了各位相公,求您放了我吧,我有錢,我可以帶您去找。”
“閉嘴!”
就在此時,沈晚冬頭皮一痛,有人抓著她的頭,使勁兒往地上磕。疼,而且暈,她整個人癱倒在地,沒力氣動彈,也不敢再出聲。
“虎爺,咱兄弟幾個這活兒做的怎樣,夠利索吧。”
說話的人是那個叫三爺的黑痣瘦子,可他口中的虎爺又是誰?
沈晚冬眯著眼,想要透過黑紗看那個叫虎爺的男人,可現在本就到了晚上,再加上她被打得七葷八素,根本沒法看清。
“人家嬌花一般的姑娘,虧你們這些潑皮下得了手。”
沈晚冬一愣,這個甕聲甕氣的男聲好熟悉,她肯定在哪兒聽過這個聲音的。緊接著,這個熟悉的男聲又冷冷道:“拿著,這是五十兩銀子,你們不許再打她,也不許碰她。這事辦完後,還有五十兩呢,但必須把人給我送得遠遠的,我要她永遠不能出現在大梁。”
“是是是。”黑痣三爺的聲音諂媚極了,聽著好似在連連打躬作揖:“您老大手筆呀,放心,明兒一早我就把人送走。現如今那起深山老村裡極缺女人,娶不上媳婦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幾乎一個村裡的媳婦都是賣過去的。您就放心吧,只要姑娘賣過去嫁人了,村裡人就會把她看得緊緊的,想跑?等著腿被打斷吧。過個一年半載的,等姑娘有了孩子後,她就是想跑也沒法跑了。”
“嗯。”那叫虎爺的男人咳嗽了聲,緊接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只聽那虎爺的聲音越來越遠:“好好做事,以後有你們的好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晚冬頭上的那個黑布罩被人拉下,她下意識低頭,縮了下身子。她要被賣進深山老林麼?永不許她出現在大梁,除了戚夫人,真再想不出還有誰這麼忌諱她。
好狠。
忽然,眼前一黑,一股騷臭味在頭頂襲來。
沈晚冬轉動了下頭,發現黑痣三爺岔開腿,蹲在她頭前。這男人叫小弟拿過來根蠟燭,舉在左手,隨後,用右手的食指慢慢挑開她的頭紗。只見這刻薄狠厲的男人忽然倒吸了口冷氣,眼睛越睜越大,扭頭對身後賭牌九、喝酒吃肉的小弟驚呼道:
“兄弟們,咱們今兒可要發大財了!都來瞧瞧嘿,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她還漂亮的女人。”
第13章 老鴇
沈晚冬的身子越發抖得厲害,她蜷縮著,雙臂擋住頭。
這裡少說有四個男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凌亂的頭髮、敞開的衣襟、散發著惡臭的腋下,又黃又黑的牙,還有說話時從鼻孔徐徐噴出的酒氣,無不讓人噁心又恐懼。
她知道自己的臉足以引起男人的慾望,也知道自己可能被這幾個男人給糟蹋。害怕、絕望、憤怒、屈辱在昏昏沉沉的腦袋中狂歡。對她而言,以死捍衛清白之身這種念頭只是種笑話,她現在真的無暇顧及太多,只想活命。
“妹妹,別怕。”黑痣三爺的口氣有些過分的溫柔,他直接盤腿坐到了地上,俯下身,頭湊到沈晚冬的腦袋正上邊,狎暱地嘿嘿笑了幾聲,手輕撫著女人的柔發,輕聲呢喃:“你要是像現在這麼乖,哥哥怎麼會捨得打你。現在呢,哥哥有幾句話要問你,好孩子,你可得老實回答。”
沈晚冬心猛地一跳,有生機!
不錯,這黑痣三爺拿人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