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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和我爹是舊友,都有整理墳籍,辯學術考源流的心願,可都未實現。我敬佩杜老的風骨,書上寫“喬木故家,文獻舊邦”,說的就是不能數典忘祖,要保持浩然正氣。我看,老大的乳名叫喬,老二叫獻。”
榮明海品咂了會兒,點頭笑道:“獻也,賢也,古時未有紙筆,靠的就是賢人口耳相傳。喬木直且硬,風骨盎然。阿喬,阿獻,我看成!”
說罷這話,這男人俯身,指頭逗弄著倆兒子,笑道:“聽見了沒,咱有乳名了,爹孃一起給你們取的,以後你們一定要文武兼備,堂堂正正。”
沈晚冬看著這男人,笑的甜,所謂福氣,大概就是現在這樣吧。平平淡淡,卻不乏味,嘴角每天都上揚著笑意。
正在此時,她發現這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
“幹嘛?”
沈晚冬慌忙環抱住胸,佯裝驚懼,哼道:“你還是不是人啊,我這剛生完孩子,傷口還沒好,大夫說不能行房事。”
“誰說要幹那事,你怎麼如此好色,亂想什麼呢。”榮明海白了沈晚冬一眼,笑的十分賤,他舌尖舔了下唇,俯身湊近女人,手伸進她衣襟裡,輕揉著那比先前大了好多的柔軟,嘿然道:“脹起來了,想來咱兒子的飯有著落了。”
“滾!”沈晚冬紅著臉,輕扭動身子,試圖掙扎開,可她並不想躲開。
“其實吧,咱們有奶孃,用不著你喂。”榮明海笑的越發壞了,輕喘道:“我沒吃飽飯,你懂的。”
第92章 偏心
“我不懂啊。”
沈晚冬用胳膊護住胸; 抿著唇笑,故作天真:“你若是餓了,那就讓廚娘給你做點吃的; 想吃什麼?”
說到這兒; 她故意一道道念菜名兒:“旋炙豬皮肉、炸凍魚頭、蔥潑兔,對了; 再來一道湯,百味羹好不好?”
“裝; 你再裝。”
榮明海捏住女人的下巴; 使勁兒搖; 隨後又抓住沈晚冬纖細的腕子,試圖往開扯,壞笑道:“不要作無謂的掙扎; 本將軍可不會憐香惜玉,勸你趕緊解開衣裳投降,否則後果自負。”
“呦,你在威脅我?”
沈晚冬眼裡都快滴出蜜了; 媚眼如絲:“說說,本夫人如果不聽話,大將軍您倒是想怎麼對付我?”
“哼哼。”
榮明海壞笑著輕哼了兩聲; 他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俯下身,湊近了懷中的美人,狠狠親了兩口。
她身子恢復的不錯; 因生了兩個小鬼,肚子這會兒稍有些鬆垮,先前聽了苗大夫的話,綁了束縛帶,說是這東西可以讓移位的臟器儘快復位,也可恢復往日身段。
後來,那苗疆大夫還特意給冬子配了些異香異氣的膏子,說是早晚抹在腹部,可消除腹紋,亦可緊緻小腹。
末了,那苗疆大夫屏退婆子丫頭們,仔細地給他教了按摩手法,說:侯爺是拿刀的,想來懂得掌握力道,丫頭婆子們下手沒輕重,這種事總歸還是貼心人做比較好。
哎,那位苗疆大夫也算是有心了,想來讓他早晚幫著冬子按摩,就是想讓他親眼瞧瞧冬子為他生兩個孩子究竟有多不易。
當日冬子生產之時,他在外頭真是如坐針氈,手心一個勁兒冒汗,頭皮還有些刺痛,就好像有人抓住他的髮髻,使勁兒往上提。冬子從天明一直到天黑,還是不順,他實在太煩躁,瞧著廊子上站的那群慫頭日腦的太醫討厭,狠狠地喝罵了幾聲出氣。
其實當日大夫診出冬子懷了兩個孩子時,他興奮之餘又驚懼不已,生兩個可比生一個危險多了,稍有不慎,母子俱損。私下裡,他跟冬子商量過,要不吃藥弄掉,咱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
誰料冬子當即紅了眼圈,窩在他懷裡,哽咽:有你這句話,我就什麼都不怕了。虧你還是個帶兵打仗的,怕什麼,別總往壞處想嘛。
還好,如今母子平安。
他聽見嬰孩哭啼聲、瞧見冬子莞爾淺笑的那刻,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兩個孩子真是太小了,又軟又紅,和小貓似得,頭皮和身上還沾著血和胎水,哭得倒是響,不愧是他的種,好兒子!
穩婆和僕婦們將孩子擦洗、裹上後,抱到他跟前。他當時眼淚都快出來了,只感覺四肢發軟,連半點力氣都沒有,真想抱,可萬一摔著孩子,那可怎麼好?
他瞧著婆子們給冬子清洗,又給她頭上戴了頂白小帽,伺候著她喝了碗饞了參湯的稀粥……他就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一直陪著她,等到她睡著了,這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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