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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想與這個男人說一個字。
章謙溢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忙不迭地輕打自己的嘴巴,抓住她的手,搖晃:小妹,我真是嘴賤,怎麼又傷了你。可,可我真是怕……
這男人忽然不說話了,他低著頭,嘆了半天氣,才道:怕你走。
她依舊沒說話,只是將手從章謙溢手中抽出,扯著脖子,高聲喊玉梁進來。
章謙溢見她這樣,登時急了,兩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兒搖她,大聲喊叫: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究竟我要做什麼,你才能原諒我!
在這男人發瘋的時候,玉梁跑進來了,慌忙地扯開章謙溢,將她護在身後,笑道:好好說著話,公子怎麼就生氣了。咱們姑娘的病才剛有了些起色,別再又給嚇出些別的毛病來。
章謙溢聽了這話,如同一隻被霜打了的茄子,身子氣的顫抖,手指著她,又恨又捨不得,大罵: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我真恨不得,恨不得,
她白了眼這男人,打斷他的話,冷笑:侯爺將妾身安置在哪兒都不放心,所以才託公子代為照顧。既然公子看妾身不順眼,妾身走就是了。
那男人急了,忙說:我何時要你走的。
還記得章謙溢氣的胸脯一起一伏,半天才冷笑著說:你還真以為榮明海是什麼好人了?我告訴你,當年他的好兄弟為了救他而死,而他呢,轉頭就娶了他兄弟的未婚妻。你別覺得我是在騙你,這事在大梁早都傳了多年,誰不知道。
她淡淡笑了:那這又關公子什麼事。
章謙溢聽了這話,氣的拂袖而去。
待屋子又安靜後,她悶著頭,有些委屈地問玉梁:姐姐身在大梁多年,你覺得侯爺真如公子所說,是個絕情寡義的人麼?
玉梁笑了笑,意味深長道:姑娘是聰明人,怎麼能從別人口中認識侯爺呢。
是啊,耳聽為虛,要認識一個人,那就親自去體會交往,別從他人口中認識。
想到此,沈晚冬嘆了口氣。她抬頭看天,已經擦黑了,還有半個月,榮明海就要回來了,這半個月,她能等。
剛要回屋,小院的門忽然開了,一個清瘦俊朗的男子提著壺酒健步走了進來,正是章謙溢。
“小妹,你是在專門等我麼?”章謙溢眼裡全是笑意,柔聲打趣。
沈晚冬漠然轉身,她並不想與這男人多說一句話。
誰知剛走了兩步,胳膊就被章謙溢緊緊抓住。
“別走。”章謙溢的手用力了幾分,痛苦道:“咱們好久沒一起吃宵夜了,才剛聽廚娘說,你做了些白羊腸,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我頭有點疼。”沈晚冬淡淡拒絕。這些日子,章謙溢去鋪子的時間逐漸縮短,以前半夜才回家,這些日子天還未黑就趕回來,說想和她一起像往常那樣吃宵夜,但怕她睡的早,見不著她,所以就早早回來。
“就今天,好不好。”章謙溢揚了揚手中的酒瓶,語氣中有三分痛苦七分哀求:“咱們像以前那樣,搬個小爐子,坐在院子裡的梅樹下喝酒說話,行不行。”
沈晚冬皺眉,別過臉,厭惡道:“你拿了什麼酒,怎麼一股子濃郁的花香胭脂味兒,太嗆人了,我好像在哪兒聞過。”
章謙溢定定地看著女人的側臉,古怪地笑了下,道:“這不過是百花酒罷了,正好,我要給你說幾件關乎麒麟和戚夫人的事,一起喝兩杯吧。”
一聽見麒麟,沈晚冬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些日子,她真的是太想去看麒麟了,可是不能,不是麼。
“進屋吧。”
沈晚冬妥協,掙脫開男人的手,悶頭走在前面。忽然,沈晚冬猛地停下腳步,身上驚出一身冷汗。
她記起這種花香味在哪兒聞過了,當日翩紅來找章謙溢歡好,走之後屋裡可不就這個味兒麼。還記得當時章謙溢壞笑著說,他吃了點春。藥助興,藥力太大,即使同過房許久之後還沒散去。
而這男人此時提的酒散發出的味道,和當日的那股花香味一模一樣!
他,難不成竟想要?
第34章 百花酒
想到此; 沈晚冬不禁淡淡笑了笑,她走到屋子前,並不進去; 只是仰頭看著屋簷下那盞隨風輕搖的燈籠出神。
“怎麼不進去?”章謙溢上前來; 他輕推了下女人的背,柔聲笑道:“想什麼呢。”
“想翩紅姑娘。”沈晚冬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長的笑。
“想她作甚。”章謙溢乾咳了聲; 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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