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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含姝,你們兩個還不趕緊過來見過章公子。”白叔暗暗苦笑了聲,忙招手讓對面的兩位姑娘過來,他擠眉弄眼地給沈晚冬二人打暗示,叫她們千萬留神,別得罪了章公子。
“這位公子可是,”
誰知章公子伸出兩根指頭,搖了搖,示意白叔閉嘴,只見他略微偏頭,將黑色毛領上的雪吹掉,笑了聲:“我叫章謙溢,算是梅姨的半個主子。”
沈晚冬不禁咋舌:這人好大的來頭,怨不得如此張狂。
“好俊的兩朵花兒。”章謙溢微笑著朝沈晚冬徑直走來,他的眼睛太熱烈太放肆,毫不遮掩地看女人的臉,還有胸。他走的不急不緩,腳踩著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叫人不由得心裡緊張。
在男人快要走近時,沈晚冬微笑著屈膝,道了個萬福。誰知胳膊一痛,她還沒反映過來,就被章謙溢給攔腰摟住。離得近,沈晚冬發現這男人比她要高出一頭還不止,膚質細膩堪比女子,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茶香。
“姑娘好香。”章謙溢勾唇莞爾,一點點低頭向沈晚冬的臉壓下來,握在女人腰上的手也不老實,在慢慢地往下移,包住女人的半個臀。
“晚冬姑娘這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小蠻腰,當真叫人心疼;而這豐乳翹臀,亦足以讓人心動。呵,好妹子,你可真會長。”
若放在從前,沈晚冬定是氣得要大哭,順便打一巴掌這輕薄的登徒子,可梅姨給她教過:你以後接觸的非富即貴,都是得罪不起的男人,即使心裡不喜歡,也不能表現在臉上。撒個嬌,玩一招欲拒還迎,就能讓男人又恨又癢。你記住,大梁的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其實很小氣,只要把他們惹惱了,非要你掉層皮不可。
“公子,”沈晚冬踮起腳尖,直接朝著章謙溢迎了上去,可就在她的鼻尖快要碰到男人唇上時,她輕輕地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膛,順勢往後退了兩步,掩著唇輕笑了聲,媚眼如絲:“您說笑了。”
章謙溢的手幾乎下意識隨著沈晚冬去,身子也微微超前傾,心莫名狂跳,想要抓住這隻渾身媚骨的女人。不過他很快站穩了身子,手仍舊背在身後,驕矜地立在原地,面上雲淡風輕地微笑,可心裡卻不禁暗罵自己:章謙溢啊章謙溢,你好歹也是見過三千紅塵的,今兒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被一個鄉下丫頭迷了眼?
“看來梅姨把你教養的不錯。”章謙溢略昂起下巴,對沈晚冬笑道:“晚冬姑娘,我對你印象非常好,正好我的酒樓缺一個頭牌妓。女,你回去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好霸道的話。
沈晚冬想起先前含姝給她說過,大梁有個傳奇商人“大先生”,誰也不知道他的本名是什麼,也沒多少人見過他廬山真面目。大家只知道大先生與當朝司禮監權閹及王公閣臣交好,這些年也吃起了皇糧,他手下的產業遍佈大江南北,僅僅在大梁就有酒樓、珠寶玉器還有錢莊等,可謂富可敵國了。
而梅姨二十年前是酒樓彈曲兒賣唱的妓。女,因面貌姣好,人也聰明,所以被大先生看上,這些年一直在幫著大先生打理酒樓生意,是個厲害的女人。這章謙溢自稱是梅姨的半個主子,想來與大先生的關係匪淺。
正思慮間,身邊站著的含姝忽然朝前走了兩步,她給章謙溢道了個萬福,柔聲笑道:“公子快別拿姐姐玩笑了,我們倆都是孃的女兒,平日只會在園子裡彈個曲兒什麼的,怕是有負公子重託。”
沈晚冬明白,含姝這是在暗中指點她,她們這些女孩子雖說要陪酒陪。睡,但那些權勢之人畢竟不會日日都來,可去了酒樓就不一樣了,三教九樓、香的臭的乾淨的髒的,來什麼你要招待什麼,比這裡更不堪更噁心。
“奴家多謝公子的美意。”沈晚冬微笑著,準備屈膝給章謙溢行禮。
誰知章謙溢大手一揮,冷笑了聲,道:“先別忙著拒絕,我怕過會兒你得跪著求我帶你出去當婊。子。”說罷這話,章謙溢扭頭看向含姝,微笑著連連點頭,口氣中帶著嘲諷,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含姝姑娘吧,果真長得傾國傾城,如此貌美,本公子都不禁心生憐愛,更何況你姨夫了。”
這話正觸到含姝的痛處,只見含姝臉頰登時紅了,她半低著頭,銀牙咬著顫抖的唇,強咧出個笑,道:“公子說笑了,奴家的親人早都死光了,哪兒有什麼姨夫呀。”
“這話沒錯,你的家人確實都死光了,現而今就剩你一個孤女。”章謙溢笑的很壞。
“公子這是何意?”含姝猛地抬頭,著急地問。
“難道梅姨沒跟你說過?”章謙溢故作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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