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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地方不像是沒能力的。看來以後有機會得親自試試。
沈晚冬勾唇一笑,身子嫵媚地半歪著,道:
“夫人,妾身從髒地方跳出了,這一路經歷過什麼,說出來怕嚇著您。如今妾身只想要回兒子,您能將孩子還給我麼?”
戚夫人聽了這話,並不表現得多麼驚慌。她慢悠悠站起,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抽泣著,拿帕子不住地擦淚,彷彿她才是那個受到不幸遭遇的人。
“沈姑娘,我,我對不起你。我害你淪落風塵,又,又搶走,哎,我真是萬死都難以彌補以往的罪孽了。”
“不是這樣的。”
張嬤嬤忙衝沈晚冬擺手,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床這邊,跪在戚夫人跟前,從後邊環住婦人,柔聲撫慰,毫不畏懼地抬頭看向沈晚冬,道:
“這事與夫人沒關係,當初姑娘你拿了銀子,可並未離開大梁,反而偷偷在暗中盯著我們的去向。哼,為了永除後患,我索性讓人把你綁了,轉手賣給了人牙子。此事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夫人連一點都不知道。你要是想出氣,打我殺我都行,千萬別打我家夫人的主意。”
“呦,好一個忠僕。”玉梁剜了眼張嬤嬤主僕二人,陰惻惻地嘲諷,她將自家姑娘從床上攙扶起來,走到花廳最上首的椅子跟前,伺候姑娘坐下,隨後自顧自地從桌上翻起個茶杯,給姑娘倒了杯水,冷笑道:
“若不是姑娘跟唐督主相認,你們做了虧心事畏懼督主,認慫了,否則怕是連門都不叫姑娘進了吧。我們來是找麒麟,可不是來看你們假惺惺的做戲。”
“沈妹妹,”戚夫人挪到花廳這邊,重新跪好,她抽泣著,素手附上稍有些發紅的臉頰,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哀聲道:“我今年三十二了,早年小產傷了身,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你還這麼年輕貌美,而且有唐督主這樣大的靠山庇佑,侯爺也喜慕你。我呢?我什麼都沒有,孃家已經不行了,十年來一直被秦氏暗中打壓,侯爺還厭惡我,若不是有麒麟,我早都死了,求你了,”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沈晚冬端起茶杯,抿了口,冷笑道:“你以前傲的連眼皮都不肯低,與我說話時拿腔作勢,我若不小心碰到你,你就厭惡的往開躲,現在居然會下跪?難道不嫌棄我了麼?只這點你就比不上秦氏,她可是絕不向督主彎半點腰的主兒,裝傻充愣拒絕知道我這個人,讓刁奴阻攔在大門口,不讓我進府。人家才是硬骨頭,你呢?賤骨頭!”
張嬤嬤見沈晚冬這般挖苦自家夫人,索性不跪了,站起來直面沈晚冬,冷笑道:“去年大家都瞧在眼裡,夫人是“十月懷胎”生下的麒麟。就算姑娘有唐督主這個靠山又能怎樣,我們就是不承認救過你,也不承認賣過你。他唐令就算再蠻橫,還敢強闖侯府要人麼?哼,怕是姑娘也有這諸多顧慮,才親自來試探虛實了吧。姑娘也不想想,你若是強搶回了孩子,侯爺的面子往哪裡放?全天下都會知道你和小叔子的醜事,麒麟長大後還怎麼立身?夫人今天跪你,是替老婆子我致歉,姑娘別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沈晚冬聽了這話,淡淡一笑,道:“如今你們倒有理了,其實我沈晚冬的名聲早都不乾淨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我就問一句,孩子,你們到底還不還。”
“姑娘明知結果,又何必問呢。”張嬤嬤將戚夫人拉起,斜眼看沈晚冬,忽然嘆了口氣,語氣轉柔,道:“麒麟如今根本離不開夫人,一時見不到娘就哭的斷氣,你抱走孩子,不是要了他母子的命麼。姑娘如今是督主的侄女,若是沒這個拖油瓶,興許能嫁的更好呢,也不用擔心吳家會糾纏。姑娘是聰明人,何必給自己添麻煩。”
“說到底,你們還是怕我小叔。”沈晚冬輕扶了下發髻上的步搖,緩緩道:“我叔叔是個記仇的人,一定要為我出口氣,你們害我進風塵這筆帳,該如何算呢?要知道,帳在我手裡算和在督主手裡算,那可就是天壤之別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張嬤嬤挺身而出。
“不,嬤嬤這麼做全都是為了我。”戚夫人哭的梨花帶雨,淚眼盈盈地看著沈晚冬,道:“沈姑娘,你放過張嬤嬤吧,她年紀大了,經不起唐督主的酷刑,你,你有什麼就衝我來。”
“不,”張嬤嬤忙往後推戚夫人,老淚縱橫:“沈姑娘的債,我一個扛著就是,這是我欠她的,跟你沒關係。只要你和麒麟都好好的,我就算”
“行了。”
沈晚冬不耐煩地白了眼這對主僕,其實她在來侯府前,就已然算準戚夫人不會讓她見麒麟,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