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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可不敢做。”
王奎昌躊躇地望著不遠處青年冷漠的背影,喃喃道:“不過,我總覺得慕軒哥和當初我見的那個少年卻是判若兩人,估計是因為家裡生的變故吧。”
只聽一聲尖銳的哨聲,一身英挺軍裝的德國教官走過來,眉目之間帶著西方人特有的深邃,只聽那人用半熟不熟的中文對眾人生硬地說道:“最後三項,你們之間,每兩人一組極限搏擊!勝出者進行負重涉水和攀巖訓練,最先到達的十人升為中尉隊長!”
“十人?!”王奎昌不敢置信地叫到,身後的其他人也是一片抱怨。
翻譯將大家的抱怨委婉地告訴了教官勃羅姆,只見勃羅姆深灰色的眼珠裡充滿了嘲諷的笑意,而他朝站在隊伍最前的王奎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前一步。少年人不明所以,走上前一步便見教官隊伍裡走出一人,尚未反應過來便被那個德國教官一個過肩摔狠狠摔進泥地之中,摔得少年根本無法起身,躺在泥地中捂著後背,疼得就連臉頰漲成了紫紅色。
教官們都是德國應蔣委員的邀請,秘密派遣的王牌教官。這裡計程車兵別說是已經精疲力竭,即便在精神飽滿的情況下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
見狀,勃羅姆冷冷一笑,走上前指著仍然起不了身的王奎昌,對著眾人高聲說道:“要麼,像剛才我們所作的那樣,把對手打得不能從地上爬起來,要麼就爬著從這裡滾出去!”
眾人敢怒不敢言,雨水冰冷地打在每個人身上,毫不留情。
孫撫民皺眉看著倒在地上一臉痛苦難忍的王奎昌,又看著出現嘲諷笑容的教官們,幾乎從牙縫裡咬出的一句話:““簡直欺人太甚!”而在男子挺身而出之前,他的肩膀便被人不輕不重地按下,孫撫民回頭,皺眉,“慕軒,你要攔著我嗎?”
段慕軒看著相互嘰裡咕嚕說話的德國人,還有一旁臉色尷尬的翻譯官,不禁冷冷一笑:“不是要攔著你,而是想讓你把那個大塊頭留給我。大哥,畢竟,我們四個中總是要有一個升中尉的。”中尉隊長需要一個穩妥的人來當,所以他和張宗靈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孫撫民。
青年說完,回頭看見自家大哥臉上驚愕的神色,得意地彎唇和一旁的張宗靈清脆地擊了一下掌,兩個人便不約而同地走上前把躺在地上的王奎昌扶起來。眾人把目光集中在他們身上,有驚訝有懷疑更多的是崇拜。
在這裡,他們遵循的是優勝劣汰的法則。哪怕只是淘汰者,也依然會被輸送到不同的軍隊擔任要職,何況,那些已經站在了隊伍頂尖的那些青年。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章沒有女主的章節,哈哈久違的男主上線~~
雖然說我沒有軍人情節,但是還是想隔著螢幕對男主來一個麼麼噠!
日常科普:國民黨憲兵隊
蔣於1927年開始對全國200萬軍隊進行選拔,經過層層嚴格篩選,組成了一支8000人左右的衛隊。在國民政府與德國的關係日益密切,應□□的邀請,希特勒秘密派遣納粹衝鋒隊王牌教官勃羅姆來華,秘密進行中國憲兵的訓練工作。(但是也有人說,這隻憲兵隊的真實性尚待商榷)
☆、第44章 Chapter。44近鄉情怯
勃羅姆手指著扶起‘失敗者’的另外兩人,臉色不善問著翻譯:“他們; 這是在同情失敗者還是在藐視我們的存在?”
翻譯一臉為難; 支吾著不知道該如何說。勃羅姆哼了一聲,向教官的隊伍發出了一聲命令。
雨下得越發大; 而在大雨磅礴中,校場中的每個人都安靜極了。天空漸漸亮起來; 可那光亮卻依舊帶著陰沉。段慕軒和張宗靈攙著王奎昌; 見大雨中被他們視作弟弟般的少年疼得面色青白。張宗靈沉下臉:“反正淘汰了一半的人,不會再往下篩; 奎昌你放心吧。”
王奎昌疼得一直哼哼,段慕軒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看向對面身形高大的德國教官:“那個德國人把你摔成這個樣子,你若是再疼也只會讓他越發得意。”
王奎昌捂著胸口; 忍痛說道:“慕軒哥; 宗靈哥,你們倆別管我了。”
聽到拳腳攜帶著風雨聲向他們席捲而來,段慕軒手疾眼快地將王奎昌往孫撫民的方向推出去; 翻身一個後旋踢格擋開凌厲的攻勢。他單膝著地; 手撐在泥地上找著支撐點; 抬頭時見到踉蹌退後了兩步的那個德國教官。
青年那雙扇形眼中一片凌厲,目光如同惡狼般兇狠冰冷。張宗靈將帽子脫去; 雙手狠狠地握成拳頭架在身前——他們的姿勢,準確無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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