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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其他六塢,一邊整編三家塢人馬,積聚了一千多人和蘇忘你來我往地打起來。
蘇忘有三四千人,其中一半是難民一半是其他六塢丁壯,這些人對新義軍不是心存感激就是害怕畏懼,在蘇忘脅迫下,出工不出力,結果,幾仗打下來,諸葛攸大勝,人馬越打越多,歸順的塢堡越來越多;蘇忘節節敗退,帶著一兩千裹挾的殘兵退到黃縣大澤塢,苦苦堅守。
石青不知道這些細節。聽逃回來的難民說,蘇忘虐待難民以為農奴,他很生氣;但他不以為諸葛攸會為難民與蘇忘交戰。
諸葛攸是什麼人,石青很清楚。那是養處尊優的世家子弟,難民在他眼裡,不是農奴就是兵丁,這樣的人會心疼難民,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
不僅僅是諸葛攸,目前在泰山,真正對難民有所同情的,除了同病相憐的民部人員就是青州的陳然等人;其他的,包括志願軍幾個校尉、兗州官吏對難民都很冷淡。之所以安置照顧難民,只是習慣性地順從上面的命令,就事做事罷了。
石青呆在肥子,原本準備接待江左六家子弟以及蔡謨;如今再顧不得這些,交代了趙諫一番,便帶著左敬亭趕往東萊。
蘇忘對新義軍有恩。沒有蘇忘資助糧食,新義軍可能在淮南餓死;不是蘇忘幫助運送,新一軍家眷人丁怎麼能到泰山?沒有蘇忘的船隻撐門面,石青也沒有與張遇討價還價的本錢。石青怎能容許諸葛攸如此對待蘇忘?
石青當天出萊蕪谷,連夜急行,第二天深夜,趕到黃縣大澤山諸葛攸軍營。
諸葛攸麾下現有三千多人,大部分是難民和其他塢堡丁壯,這些人不認識石青、左敬亭。看見有人接近,值哨的一聲吆喝,巡夜的兵丁集結起來,弓上弦、刀出鞘,截住直闖大營的親衛隊。
左敬亭喝道:“不得無禮。這是石帥。”
哪知諸葛攸軍令嚴明,這些人只認諸葛攸,不認左敬亭,更不會被他的話嚇到,連‘石帥’的名頭都不行。上百人吆五喝六地上來意欲繳械。
石青哭笑不得,暗暗佩服諸葛攸帶兵有一套。揚開嗓門大聲吼道:“諸葛大膽。你給我滾出來。再是不出,石某就要殺進去了。”
吼聲剛歇,諸葛攸就連聲喊道:“末將這就來了…石帥也不打個招呼,怎麼突然來了。”一邊抱怨,一邊束帶理裳,踉踉蹌蹌跑出來。興許是連番大戰,打得上勁,他的精神卻是異常的好。
“招呼?你幹這麼大事,都不和我招呼,我這些許小事,有必要向你請示麼?”石青臉色一沉,見到諸葛攸冒冒失失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諸葛攸嘻嘻一笑道:“哈哈。石帥無怪。攸意欲給石帥一個驚喜。只待明日拿下大澤塢,捷報就會立傳泰山。”
“捷報立傳?”石青冷笑,當頭而行,跨步入營。
諸葛攸似乎沉浸在獨當一面的興奮中,也不在意石青的冷臉,笑呵呵地跟進中軍大帳。道:“羶專之罪與大勝之功兩兩相抵。石帥何須如此生氣?”
“是嗎…”石青毫無表情,徑直上帥案前坐定,隨後一瞪諸葛攸,冷喝:“給我拿下!”
左敬亭和幾位親衛撲上去,不由分說,將諸葛攸按在地上,摟頭背膀,捆綁起來。
諸葛攸一介儒將,哪有掙扎之力,驚的話不連聲:“石帥!你…你…這是?”
“膽大妄為!”
石青厲聲冷斥。“蘇忘是什麼人?是新義軍的盟友。即便不對,你稟報上來,我自會與他理論。你怎能羶動刀槍?今日你能對蘇忘動刀,明日會不會對我動刀?你把新義軍看做什麼?是你諸葛攸的刀麼?”
第二集 歷史投機者 第六十八章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石青一通發作,沒有唬住諸葛攸。
諸葛攸臉上青白一陣,突然一搡,掙脫按住他計程車卒,跳起來衝著石青大吼:“石帥。諸葛攸所做作為無愧於新義軍,你怎能如此汙衊!荒唐!可笑!氣死我了!”
諸葛攸異常憤怒,面紅耳赤,又蹦又跳。反把石青唬住了。
石青意欲藉機給他一個教訓,調教調教,沒想到這傢伙死不認錯,委屈的什麼似的。石青有些不快,冷哼道:“依你說來,羶自動兵還是對的了?”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遇事而決,臨機當斷。此乃為將之道!”諸葛攸一梗脖子,理直氣壯。
石青一皺眉,喝道:“胡攪蠻纏!你這個將是在外嗎?你是在窩裡鬥!”
“哧——”
諸葛攸冷笑,怒道:“石帥怪我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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