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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這挑姑爺的眼光嗎,嘿嘿…”
“喲和——喲和——喲和……”氐人胡騎振臂吆喝,彷彿大勝了一場。
“兔崽子恁是猖狂!”
“石帥!屬下請令會會毛受。”
左敬亭、雷弱兒一左一右搶上來請令。
見到雷弱兒,石青一怔,轉身瞧去,只見王猛已經下了‘擔架’,正面色凝重地望過來。兩人目光一對,王猛衝石青緩緩地搖了搖頭,石青回以點頭。
回過身來,石青攔住左敬亭、毛受,隨後衝毛受一笑,道:“毛酋長知道姚弋仲嗎?知道蒲洪嗎?知道段龕、段勤嗎?姚弋仲生前託庇在石某手下,蒲洪生前被石某逼得退縮野王,不敢東顧,段龕、段勤曾跪在石某面前乞命;呵呵,石某如何,關東無人不知,世間英雄多有耳聞,豈是汝一介荒僻野人可以測度的。實話說罷,汝不配石某出手!”
毛受笑容猛然僵住,兩隻小眼兇巴巴地瞪了過來。石青卻從對方兇惡的眼神中清晰地發現了一絲狡詐。
裝得倒像!冷笑聲中,石青驀地大喝道:“新義軍!前進——”隨即,他轉對毛受,淡漠地說道:“毛酋長。請讓路吧。”
與魏關石寧先冷後暖的待遇不一樣,函谷關守軍至始至終對新義軍都冷冰冰的,所謂的歡迎,純屬笑話。毛受讓開後,石青和親衛騎進入關內,入眼所見,四周盡是冰冷漠然的目光。落到身上如針扎一般。好在函谷關受地勢所限,東西城門相距只有百步,呼吸之間便已透過。
“石帥。麻帥之意是…”經過函谷關前的陣仗,王猛再也無法安穩地躺在擔架上了,勉力騎乘上戰馬,和石青並駕同行,憂慮地說道:“入贅?這是麻帥放出來的風聲還是手下人理解錯了?”
“人是隨際遇和地位變化的動物。這句話能用在很多人身上。”石青煩悶地吐了口氣。麻秋。你想幹什麼?難道試圖兼併新義軍?
石青很清楚,麻秋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只要有可能,這個傢伙什麼事都敢做出來。果真如此的話,新義軍寄予厚望的關中的助力很可能是一場泡影。
想到種種可能,石青越發煩悶了,心頭就像即將入夜的天空一般,灰暗迷茫。
雷弱兒匆匆趕了過來,稟道:“石帥!探馬來報,潼關守將王擢出城十里,迎接石帥。”
“王擢?又來人迎接了?”石青苦笑著衝王猛搖搖頭。稍傾,振作精神道:“傳令,全軍加快腳程。天黑透之前,趕到潼關城內休息。”
第五集 第三十九章 潼關露出的端倪
相比魏關、函谷關的劍拔弩張,潼關的歡迎要柔和的多,歡迎的隊伍由十一個武人和一個面色紅潤、修飾得體的中年文士組成,十二個人都下了戰馬,在道左靜候。其中有四個士卒提了燈籠,四盞紅通通的燭火給歡迎儀式增添了不少暖色。
王擢年近四十,長著典型的屠軍相貌。緊繃瘦削的臉上寫著職業軍人的冷峻,屠軍的刻薄、殘暴從他那兇厲的眼神,不住躍動的眉骨間顯露無遺。
瞧見石青一行越來越近,他對身邊的文士道:“趙先生,我們多迎幾步吧。姑爺的心情只怕不會很好。”
趙先生姓趙名俱,乃是天水郡望趙氏當家人。天水郡直屬秦州,歸徵西大都督麻秋下轄,麻秋好名,屠軍駐守秦、涼五年間,他與天水趙氏等世家郡望來往頗為緊密;此次甫一奪下關中,他便招來不少秦、涼名士前來幫忙打理政務。
王擢話中之意,趙俱聽得明白,心領神會地一笑,他一拂袖,附和道:“王刺史說得有理,我等且去迎迎吧。”王刺史即是王擢,他的刺史任命還未正式宣佈,不過,麻秋身邊的人都知道,麻秋有意任命王擢為秦州刺史。
“請——”王擢眉骨劇烈地躍動了三下,肅手相請。‘王刺史’這個稱呼無疑讓他很愜意。
四個士卒舉著燈籠在前帶路,王擢、趙俱並肩迎上新義軍馬隊。馬隊前首,一個年輕剽悍的將領把手中長槍向天一舉,隊伍緩緩停了下來。王擢、趙俱在心裡對照介紹時的形容,估摸這位年輕將領就是姑爺了。兩人相視一笑,邁步上前,一個行軍禮,一個作揖,同聲說道:“麻帥麾下王擢(天水趙俱)恭候姑爺多時了。”
年輕將領正是石青。潼關稍顯正常的歡迎儀式讓他心情好了許多,王擢、趙俱迎上來的時候,他便飛身下了戰馬,待兩人說罷,即刻還禮道:“勞煩王將軍、趙先生久候。深情厚誼,石青銘感在心。”
趙俱微微一笑,道:“王刺史已在城內擺下酒宴,為姑爺洗塵接風。姑爺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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