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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晏清看到這夫妻的情況,眉頭便皺了起來,走進內室看到還在昏迷的長寧,當即道:“讓李四拿了我的帖子去太醫署請太醫。”說罷便在床邊坐下,抬手為長寧掖了掖被子,目光直視舒孟馳:“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來!”
舒孟馳不敢耽擱,事無鉅細的將事情講述一遍,猶豫了下道:“這幾日,凌家郎君總是找各種機會與我交談,一開始孫兒不知他稟性,以為他也是這科舉生,直到後來聽他話裡話外都在探聽阿桐,孫兒才明白他的心思,當即就甩了臉,可是這人好像不知廉恥一般,只要在外見到孫兒,便會再次上前,今日也是……孫兒已經再三阻攔,可他卻像是痴魔了一樣像阿桐的馬車靠去,是以駿郎才會甩出鞭子以示警告,但孫兒看的清楚,駿郎的鞭子根本距離他好幾尺遠,根本就甩不到他身上,卻沒想,凌大娘子會突然將他推開……”
舒晏清面色平靜的看著孫女蒼白的臉色,聽到舒孟馳的話,沉默了片刻問道:“凌大娘子……馳郎,你覺得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舒孟馳看了眼祖父,頓了頓,嘆了口氣道:“目前看來,只能說是意外。”
舒晏清看著躺在床上面色如紙的孫女,眼裡閃過一道寒光,馳郎說得對,不管那位凌大娘子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現如今他們只能認作意外!
舒修遠站在一旁,看著女兒的樣子,不由心疼,低聲道:“父親,凌雲霄是平帝元年的二甲頭名……”
“我知道!”舒晏清冷聲打斷兒子的話,將長寧放在外面的小手放進被中,嘆了口氣道:“你既然知曉,便也知要如何做了……”
這裡正說著話,門外前來傳報,說是凌家大人帶著夫人並一雙子女前來拜見,帶著好些東西在門外。門房的下人如此這樣不好看,已經讓人在門房暫等。
舒晏清聽完沒有作聲,許久之後,才緩緩起身,“讓李四將人請到前堂……靜平與十一娘去見,將他們好好送出去,這件事暫且如此吧。”
“祖父!”舒孟駿猛地叫道:“難道阿桐的傷就白白受了嗎?”
舒晏清看向他,對他招了招手,看著他目眥欲裂的樣子,問:“你可有凌家兄妹蓄意傷害阿桐的證據?”
舒孟駿楞楞的看著祖父,說不出話來。
舒晏清繼續問:“可有凌家兄妹要傷害阿桐的動機?”
舒孟駿拳頭越捏越緊,卻知道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舒晏清看著沉默的孫兒,緩緩道:“駿郎,若沒有十足十的證據可以將人扳倒,事情只能罷了!今日這事,你動手在先,即使對方真是蓄意要害阿桐,也是你給了對方機會,你大了,我也不動家法,你去定慈居跪著吧,何時知道今日這事你錯在哪裡,又弄清為何我們要如此退讓,再出來吧。”
“祖父……”舒孟馳想要替弟弟開脫,就被舒晏清打斷。
“馳郎,如今年紀最大,今日這事,你也有管教弟妹不嚴之責,不過我不罰你,你自己反思吧。”舒晏清說完對兩個孫兒的處罰,又看了看長寧,站起身,看著外面已經開始落葉的梧桐,閉了閉眼,低聲道:“送走凌家兄妹,靜平與十一娘去趟定國公府,代我親自答謝執玉今日相救之恩。”
凌家人被舒家大管家李四請到前堂正廳,著人給幾位到了茶水,李四施了一禮,笑道:“請凌大人、凌夫人、凌公子、凌娘子見諒,大夫尚未離開,所以老大人與郎君、夫人都在後院六娘子處,小的已著人稟報,主君一會兒便到。”
凌雲霄聞言,連忙起身滿面憂心:“不知舒小娘子現在情況如何?”
李四面露憂色,眼圈微紅:“六娘子回家至今一直未醒,大夫也說不準究竟是何緣由……老大人因為此,也是憂心忡忡,神色憔悴。”
“是在下教子不嚴,讓小犬惹出如此禍事,真恨不能打死方能解恨!”凌雲霄恨恨說道。
李四隻是嘆氣,雖神色難過,但依然禮數周到的招呼凌家幾人。
舒修遠與曲氏腳步匆匆步入正廳,還未來及抱歉迎接來遲,便被眼前“噗通”一聲跪倒的人驚住了。
凌雲霄指著跪在舒修遠與曲氏腳下的凌飛翔兄妹,大義凜然道:“小犬無狀,惹下如此禍事,今日將他們交於靜平,任由你們處置!某絕無二話!”
舒修遠恨得牙根癢,卻面色大驚的慌忙將凌飛翔兄妹扶起,不停道:“平航兄這是作何?此事不過一場意外,只能怨小女命中有此一劫,與令郎、令嬡又有何關?快快起來……”
曲氏也紅著眼圈,強忍著眼淚將凌飛燕扶起,語氣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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