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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躬身一禮道:“如此這樣,我與舍妹先行歸家,稍後家父家母會親自去府上致歉,還望舒二郎君海涵。”
舒孟馳看都沒看他們兄妹一眼,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再應聲。
凌飛翔見狀,嘆了口氣,準備拉著凌飛燕離開,卻聽到自家妹妹對著舒孟馳哭道:“舒二郎君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剛剛碼頭情況若不是舒三郎君先對家兄揮馬鞭,我又豈會因為擔心家兄受傷而造此事故,現如今我與家兄誠心致歉,你卻如此冷言冷語,就是看在家父與舒相同朝為官,也該講究一個以和為貴……”
“凌大娘子好一張利口,不若現在你坐在馬車上,也讓我無意中驚了你的馬,再說以和為貴如何?”舒孟馳怒從心頭起,言語如刀鋒一般甩向凌家兄妹。
凌飛燕眼淚落得更急了,還想張口說什麼,就聽到一旁的陸硯淡淡道:“若是現在舒小娘子也能如凌大娘子這般落淚不止,只怕信然也不會如此咄咄逼人。”
凌飛燕不可置信的看著陸硯,眼淚汪汪中只看到他那張平靜的毫無情緒的俊美面孔,她輕輕抖動著嘴唇,喃喃道:“陸三公子,你為何也要對我如此相逼?”
陸硯看都沒看她一眼,轉頭看著一旁愣住的凌飛翔道:“凌大郎君還是帶著令妹快快回家與令尊、令堂商量如何去舒家賠禮的事情吧,可不要忘了,舒小娘子現如今還昏迷不醒呢。”
凌飛翔聞言,神情一凜,也不再多話,拉著哭泣不止的妹妹轉身離開。
舒家已是一片忙亂,曲氏怎麼也不會想到只是去送別大兒子,為何早上還好好的小女兒會如現在這般。
看著女兒散亂的頭髮,再看到她身上因為碰撞造成的青紫,眼淚忍不住的往下落,“阿桐……你可不要嚇娘啊,今日還專門讓喬娘子做了你最喜歡的桃乳膏呢……”
阿珍和引蘭跪在長寧床畔,還穿著外出時的衣服,眼睛紅腫,不停的磕頭告罪,只說自己沒有保護好六娘子。
阿珍與引蘭分別是長寧三、四歲就到身邊伺候的使女,兩人比長寧大三、四歲,是要伴著阿桐終身的使女,曲氏雖然心裡難過,卻也知道這兩位使女怕也是盡力了,看著兩人臉上碰撞出的傷痕,試了試眼淚道:“不怨你們,讓阿薔帶你們去給大夫好好瞧瞧,阿桐醒了,還要你們二人伺候呢。”
阿薔忍著淚將二人帶出去之後,才重新回來,看著躺到床上,臉白如紙一樣的六娘子,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曲氏定定的在一旁守著長寧,手指輕輕撫過女兒的鬢髮,剛大夫說長寧的後腦磕撞到了車壁,現在的昏迷很有可能是因為頭中淤血所致,至於什麼時候能清醒,只能聽天由命了。
舒孟駿呆呆的坐在外間,手緊緊抓著圈椅的扶手,想到妹妹的情況,他心中既有對凌家兄妹的恨意,更有深深的自責,若不是自己甩出的那一馬鞭,凌大郎君也不會被護兄心切的凌大娘子推到馬上,這樣便也不會驚馬,阿桐也不會如現在這般。
他狠狠的甩給自己兩耳光,眼淚啪嗒落了下來,剛剛答應過長兄照顧好家裡,結果轉眼卻……他還欲再打,卻被人抓住了手,抬頭一看,是舒孟馳還有剛剛下職的舒修遠。
“爹爹……”
舒修遠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涕淚橫流,滿臉愧疚的樣子,忍不住心一軟,上前摸了摸他的頭道:“不怨你,爹知道你也是護妹心切……莫要自責了,阿桐……定會無事的。”
舒孟馳也是嘆了一口氣,鬆開舒孟駿的手,道:“駿郎,這事與你無干,你莫要聽凌家娘子的胡言亂語,阿桐馬車停在那邊,為兄早已告知,是凌家郎君步步靠近,你是阿桐的兄長,不許他靠近正該如此,這件事情,你並沒有錯處。”
舒孟駿呆呆的看著舒孟馳,他現在只要想到那馬車即將落下江水的場面,就忍不住心底發冷,他差一點就要失去這個從小就跟在他身後的妹妹了!
舒修遠走進內室,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女兒,雖然已經聽孟馳說了長寧的情況,可真是親眼見到早上還撒嬌說笑的女兒變成現在這樣,心如刀絞。
“二郎……”曲氏見到丈夫,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舒修遠上前握住妻子的手,目光定定的看著長寧,輕聲勸慰道:“十一娘莫要擔心,你忘了她三歲入宮,淨月師太曾說過她會一世無憂的麼?所以嘉敏才會給她取名長寧,所以阿桐定會無事。”
剛剛勸住妻子,就聽到外面傳報父親過來了。
曲氏連忙拭乾淚水,與舒修遠齊齊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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