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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官府,私自動刑是要流徙的。”
一旁跪著的僕從也紛紛哭叫著,喊著冤枉,一個丫鬟的聲音尤其尖利,大聲叫喊道:“不管婢子的事呀,這點心是世子夫人送過來的呀……”
話音剛落,陸砥便噌的一下從老夫人床前起身,將站在人群中的滕氏拖了出來,狠狠摔在地上,開始拳打腳踢不停。
陸硯擰眉,看了眼秦氏,秦氏趕忙讓人上前將陸砥拉開,耐著性子教訓道:“世子過分了,怎能憑一個小丫頭的話便這般對待世子夫人,成何體統!”
陸砥滿臉恨意的看著被秦氏攔在身後的滕氏,咬牙道:“請母親讓開,今日我定要教訓了這個賤人,為祖母出氣!”
陸硯微微垂眸看著褐黃色的地氈,半響後才開口道:“還請父親、大哥聽我一言,即是下毒,不若報官吧。”
“你想我死麼?”陸砥突然衝到陸硯面前,咬牙切齒道:“我就知曉你回來準沒好事,祖母這般不定還是你……啊……”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一聲慘叫響起。
陸硯捏著陸砥指向自己的手腕,語氣平靜道:“大哥慎言!看在你著急憂心祖母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若再胡說,我便要問你一個汙衊朝廷命官之罪!”說罷鬆開手,警告的瞥過陸砥的臉,轉身靜靜看著躺在床上的陸老夫人不再說話。
陸砥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斷掉一樣,但卻被嚇得不敢再出聲,陸汝風見大兒子手腕形狀奇特,有些責怨陸硯,卻也知是陸砥先說錯了話,只能裝作沒看到,任他們兄弟這般。
半個時辰後,王御醫隨棋福匆匆到來,看到老夫人情況,臉色一變,立即上前把脈,臉色越來越沉重,半響後才重重嘆氣道:“保命尤可,清醒無望。”
此話一出,陸汝風嚎啕大哭起來,陸砥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呆怔在原地,久久不語。陸硯雙眸低垂,與屋內一人目光相碰,只見那人微不可見的對陸硯點了下頭,陸硯緩緩收回目光,再抬頭時,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陸老夫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中了毒,陸砥堅信是滕氏所害,若不是秦氏命人攔著,只怕早已將滕氏打死了。陸汝風知曉母親一向名聲不好,若是在傳出被毒害的訊息只怕是滿京中再掀風波,只能對外稱老夫人因中風而昏迷。
滕氏已經被關在房中兩三日了,被送到這田莊一年多,她早就變得麻木呆滯,老夫人三番四次想要休了她,連公爺提出的和離都否了。想到這裡,她不由苦笑,和離要返還嫁妝,而休妻卻是淨身出戶,沒想到為了那些嫁妝她沒想到自己的親姑婆居然會刻薄到這一步。
那日的事情她早已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只知道清晨不久,老夫人便命何娘子給她送來一盤糕點,何娘子當時神色很不對,她心中本就對老夫人疑心,便裝模作樣的拿了一塊,假裝吃了下去,實際上全部被她吐在手心,吃完糕點沒多久,她就有些昏昏欲睡,等她醒來那盤本應是她吃下的糕點不知為何又回到了廚房,被送往了老夫人處……
滕氏雙手抱住頭,她只覺得全身發冷,一切的一切都太可怕,她想不明白,也弄不清楚,還憂慮自己的以後,究竟是死是活。
“今日二十三了麼?”長寧突然停下手中的針線,看著窗外開放的山茶花,怔怔問道。
阿珍聞言勾唇一笑,打趣道:“是呢,郎君已走十七日了。”
長寧轉頭嗔了她一眼,微微抿唇笑道:“應是到京中了吧?”
阿珍在心中默默算了下,點頭應道:“此時順風,應是到了。”
“那邊該回了呢。”長寧微微咕噥道,神色有些惘然。
阿珍聽她嘀咕,不由笑了起來:“娘子也太心急了,哪有剛到京中便返回的。”
長寧微微嘟起小臉,辯駁道:“可夫君說的呀,說到京中面聖之後就回呢。”說罷也明白那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不由吐出一口氣,重新低頭開始在剛剛做好的裡衣袖腳上繡上青色的蔓藤。
舒孟驊從書院回來,給餘氏問安之後,看了眼母親身邊的妻子,道:“城郊默園此時山茶開的正好,明日書院散學,我帶你與母親、阿桐去賞花如何?”
餘氏聞言立刻笑道:“那正是好,前兩日我便說了想去看山茶花,你父親沒空,我還準備帶著阿桐他們姑嫂自己去呢,若是明日你有空,那最好不過。”
隋氏聞言,垂下了眼簾,半響後扯了扯唇角道:“蔚郎這兩日身子不適,我便不去了。”
餘氏聞言,臉色微沉,舒孟驊神色也有些僵硬,房內有些安靜,正在此時,長寧恰巧進來,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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