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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動的讓長寧心尖都酥了,像是要把人揉進懷中似得狠狠抱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廓,低聲道:“阿桐替為夫受了責難,實在不該……”
長寧的小手打在他的腰上,感覺到耳朵的酥麻,身子微微顫了顫,緊緊貼著陸硯火熱的身體,道:“三郎……”
婉轉鶯啼,陸硯只覺得心中滾燙的□□翻滾,火熱像是從下肢瞬間湧到下腹,低頭吻住她的唇,手掌探進她的衣襟輕撫,指尖的溫度帶著幾分急切,微微用力的揉捏讓長寧輕輕呼了聲來。
兩人氣息紊亂,中衣都已散開,□□的面板擦碰出更大的火苗,長寧杏眸半睜,帶著幾分沉醉的攀住陸硯的脖頸,只是神志還在推拒:“書房呢……”
陸硯本想說無事,只是房間中央懸掛的聖人像像是一盆涼水兜頭澆下,讓他氣悶不已。
趴在長寧身上平緩了下氣息,手掌輕輕剮蹭這柔嫩的肌膚不捨離開。片刻後,重重嘆出一口氣,陸硯抽出手,將人猛地抱進懷中,沉聲道:“今夜便罷了,明日給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秋風沉沉怒吼, 承慶殿燈火通明, 昭和帝剛批完中書省送來的奏本, 就聽得門外一陣悉索,擰了擰眉:“王德安,去看看!”
昭和帝節儉,自登基後便將自己所用的明燭份例減少了三成, 因此承慶殿外的燭光有些稀落,不甚明亮。
王德安皺眉走上前,喝到:“那殿宮人, 這般不知禮數?”
穿著靛青色內侍服侍的小黃門聞言立刻躬身道:“小的是翠微殿範妃娘娘處聽用的, 範妃娘娘病體沉重,還請閣長通融。”
範妃娘娘?王德安眉心皺成了疙瘩, 自從兩浙事發之後,聖上便不再見範妃了,錢塘范家早已被陸轉運使押進大牢, 上個月範御史也被下獄, 范家這下算是徹底垮臺了,範妃派人前來這般哀求, 大約是想請聖上開恩,量刑留情吧。
“稟聖上。”王德安進了殿內, 回稟道:“範妃娘娘病體沉重,使人想請聖上去看看。”
昭和帝筆下不停,半響後淡淡道:“請李御醫去看看吧。”
王德安應了聲,出殿將昭和帝旨意傳到, 甩開那小黃門的拉扯,重新回到殿中。
昭和帝將奏本批完,看了看殿外,一片黑漆漆的,轉頭問:“什麼時辰了?”
“已經亥時了。”王德安答道:“聖上該歇息了。”
昭和帝緩緩走到殿門前,仰頭天上,輕聲道:“今日無月也無雲,怕是明日要冷了……”
王德安笑道:“聖上記掛百姓,乃是百姓是朝陽。”
昭和帝輕輕搖頭:“還是要吃飽穿暖才實際,難不成冷困餓苦之時,念朕幾聲,便能緩解了麼?朕又不是菩薩!”
王德安吶吶應是,不敢在言語。
昭和帝出了殿,向外走了幾步,伸手對王德安道:“給朕掌燈。”
宮中寂靜,夏秋時的蟲鳴也漸漸無聲了,只有風吹草木的簌簌聲,吹在人身上,有些寒涼,卻也讓人清醒。
與平帝不同,昭和帝登基五年,除大婚三月後選妃五人之外,再無舉行過任何選秀,因此宮中人也稀少,所經之處,先帝時熱鬧的宮殿俱是空空,黑黑透著蕭索。
昭和帝腳步不急不慢,像是隨意閒逛般的走著,然而伺候昭和帝許久的王德安卻信紙他要去往何處。
快到和慶宮時,昭和帝從王德安手中接過燈籠,示意他在此等候,自己單獨打著燈籠向前面走去。
和慶宮一邊種著幾樹桂花,據說是文宗時給他最心愛的張貴妃栽種的,只可惜紅顏薄命,張貴妃陪伴文宗十年,最後難產而死,沒過兩年,文宗也跟著去了。當日舒太貴妃被賜宮和慶時,闔宮上下都以為她會是平帝的寵妃,然而在那個男人心中,除了一心被他保護的淑妃,其餘人的寵愛都是虛假的讓人噁心。
昭和帝面色帶出幾分疲憊,風似乎吹來幾縷花香,讓他心神震動。已是初冬,桂花早已敗了,可是此時他卻嗅到了難忘又不敢接近的桂花香氣……順著道路,追隨著花香一步一步的距離和慶宮越來越近,桂花的香氣越來越重,甜香濃郁。
靜靜的站在宮殿一側,緩緩閉上眼睛,嗅一腔花香,記憶彷彿回到了母親剛去的那段時光,那是他最孤獨的時光。
他曾經是那般討厭她的,討厭她明豔的張揚,討厭她唇角譏諷的笑,更討厭她對母親的不恭敬,可是他卻怎麼也不曾想到,母親會將自己託付給她。在應下母親之前,她似乎還是一個驕傲的少女,可是應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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