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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的任性會連累你的至親,故你往後做事要多想他人,不可肆意妄為。”
第三十章
舒孟馳走出貢院大門; 看著頭上的天空,只覺得貢院三天彷彿是院外三年,隨意瞥了在外等候的眾多車馬,一眼就看到自家的馬車,笑了笑抬腳走過去。
他的僮僕已經眼尖的跑過來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考籃,連聲道:“二郎君; 你可好?剛剛我見有人出來就暈過去了。”
舒孟神色間略帶疲憊; 但精神尚可; 聽到僮僕的話; 笑道:“這三天,裡面也有暈過去的舉生被抬出來的。”
“二郎君,小的迎你返家。”
還未走近車前; 便見車簾撩開,露出舒修遠含笑的臉龐; 舒孟馳連忙上前; 驚訝道:“父親……”
舒修遠示意他上車; 道:“你祖父與你母親都在家中等候。”
舒孟馳心中欣喜; 聞言笑道:“辛苦父親前來接孩兒歸家。”
上了馬車,舒孟馳左右看了下,笑道:“怎的駿郎與阿桐沒來?我以為他們今日也會跟著過來的。”
舒修遠笑容落了幾分; 看著一臉倦容的舒孟馳,嘆道:“他們呀……怕是有些日子不能出來了。”
舒孟馳面帶疑惑,舒修遠嘆了口氣將事情大概講了一遍,舒孟馳聽完臉色有些複雜; 既不敢相信,又覺得震驚,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父親,駿郎真的帶阿桐去聽女伎們唱曲?不是伎人們唱曲?”
舒修遠瞅了他一眼,舒孟馳立刻道:“孩兒曾與幾位舉生去過盛陽樓,也曾在盛陽樓見過好些夫人們三三兩兩的談天吃酒,旁邊是有些伎人們唱曲說書的。”
舒修遠十分無奈的搖搖頭,道:“盛陽樓是京都最大的酒樓,為父自然知道它待客不分男女老幼,你的那些夫人們去盛陽樓十分平常,你母親收到的好幾張帖子都是邀她去盛陽樓的赴宴的,只是門口擺了花燈的酒樓,哪家小娘子會去?”
舒孟馳抿了下唇,告罪道:“這應是孩兒的錯,還請父親責罰。”
舒修遠奇怪的看著他,只聽舒孟馳道:“先帝剛出百日孝期不久,這科有好幾個舉生邀我去盛陽樓赴文會,當時駿郎陪我在京,我便帶他一起去了,父親也知道,這種文會……都是有女妓斟酒助興的,那日也不例外。駿郎雖然好動,但一向規矩,舒家家規,男子未滿十八不得進青樓楚館,駿郎自然不會了解女妓、伎人、雅妓之間的區別,因此阿桐提出想要去盛陽樓聽曲時,他便以為是那日文會那樣,所以錯帶了阿桐,追究起來,還是我這個兄長行止有差,未做好表率。”
舒修遠眯著眼睛看他半天,才緩緩道:“駿郎的錯在於他講阿桐置身危險而不自知!”
舒孟馳嘆了一口氣,但見父親沒有說他的意思,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要說什麼。
回到家中,先去正堂拜見了祖父,舒晏清問了今科的題目,又聽了舒孟馳的做對,捋著鬍子沉思半響道:“聽起來二甲應是沒問題,你飯後將你所做再做一份拿過來。”
舒孟馳應是,想了想道:“孫兒在貢院時見博郡王了。”
自從舒修遠使人參了博郡王一本之後,博郡王府與舒家的關係便有些微妙,舒孟馳眉宇之間帶著幾分憂慮,看著舒晏清。
舒晏清淺笑道:“不必擔心,他只是作為皇室宗親監督本次科舉是否有不合規矩、謀私夾帶等不法之舉,閱卷、評審是不會讓他參與的,所以無妨。”
舒孟馳鬆了一口氣,出了正堂,舒修遠道:“你母親此刻只怕正在為你忙碌著晚上的家宴,你先去洗漱,等家宴時再拜見你母親吧。”
“是,孩兒明白。”舒孟馳掛心弟妹,連忙應道:“不知孩兒能否去看看駿郎與阿桐?”
舒修遠提起這兩個人,嘆了口氣,揮揮手:“去吧,此刻兩人應在定慈居。”
舒孟馳目送舒修遠離去,立刻向自己的僮僕秋禾詢問這三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到定慈居,縱使已經提前知道兩人分別受了罰,可是見到舒孟駿塗著藥膏的後背和長寧包起來的雙手還是心中一驚。
長寧兩人見到舒孟馳,眼睛都是一亮,嘩啦就圍了過來,“二哥,你考完了?怎麼樣?感覺可好?”
“二哥,何時張榜?”
舒孟馳心裡壓著好多問題,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弟妹的話:“剛剛見過祖父,祖父說二甲應是可以,至於張榜,或許要20天,也或許半月,時間尚未確定。”
聽到舒孟馳的回答,長寧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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