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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道:“到時張榜,我和三哥去給你看榜。”
舒孟馳摸了摸長寧的發頂,溫聲道:“好,那你們可要快些好起來。”
說著拉過長寧的手,看著依然腫的高高的樣子,臉上露出不忍之色,又看了一遍趴在榻上的舒孟駿,嘆了口氣:“你們呀……”
聽到二哥的嘆息,長寧默默的垂了頭,低低道:“我和三哥都已經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犯了,讓二哥辛苦考試回來還為我們擔憂,是我們不對。”
舒孟馳看了看長寧,摸了摸她的發頂,問:“手可還疼?”
長寧搖了搖頭,抿了抿唇喃喃:“我這都不要緊,就是三哥後背都破了好多……”
舒孟馳看著她說這眼眶就紅了起來,心裡也跟著難受,卻又不知說什麼,沉默了半響才道:“待你好了,我帶你去茶社聽人說書。”
長寧鼓了鼓臉色,搖了搖頭:“不去了,孃親說得對,小娘子就應該有小娘子的樣子,不能再像以前光想著出去玩兒了,我手好之後,要練針線了,孃親說就算以後用不著,也不能像我以前那樣馬馬虎虎,到時我給二哥做扇套。”
舒孟馳聽著心疼,笑道:“不妨事,京都小娘子哪個不是天天在外逛街市、說書聽曲的,阿桐以後想去便去,我和你三哥陪你一起,再把護衛帶上,讓孃親放心就好了。”
長寧有些悶的小臉聽著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半響後才輕輕點點頭:“好。”
省試過去十天,京中依然一片繁華,茶樓酒肆、花街柳巷多了許多文人舉生的影子,有人在酒色消磨中掩藏心中等待的忐忑,有人卻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放縱自己醉生夢死。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在省試後十五天,貢院大門再次開啟,出來十幾個禁衛,在此已經等候了好些天的舉生、僮僕見狀紛紛湧上前去。
隨著榜文一張一張貼出,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淚灑當場,還有一些廝兒面帶喜意的向著主家奔去。
“主君,主君……”一個廝兒一路狂奔,跑進了定國公府大門,興奮地高喊著:“三郎君名列第二位!”
一聲興奮的唱報一路從定國公府門口傳進國公府的主院前堂,陸汝風正在堂內焦躁的來回踱步,高坐在正中的老夫人不耐煩的連看他好幾眼,終於忍不住道:“你莫要再轉了!我眼睛都被你轉暈了!”
陸汝風聞言乾笑一聲,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碗道:“兒子這不是焦心麼……”
“有什麼好焦心的!當初聖上授官時接下不就是了,非要跟著那些白門考這個,這要是沒考上,哼,可成了滿京都的笑話了!”老夫人不高興的瞥了一眼面色平平的陸硯,冷哼道:“不過沒考上,你也別擔心,砥兒與聖上算是親表兄,硯兒也是聖上的伴讀,大不了到時讓他們兄弟進宮求一求聖上,總是能有事情做得。”
秦氏聽的惱怒,卻與礙於是晚輩不好說什麼,只能繃著臉假裝自己是聾子。
陸砥聽到老夫人的話,看向陸硯,笑道:“祖母說的是,聖上仁厚,還是講情分的。”
陸硯穩坐如鐘,神色淡然道:“多謝祖母、大哥掛心。”
陸砥被他這句話一堵,原本還想說些別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身邊的滕氏見狀,連忙笑道:“這次下場的還有五郎君呢,總不能咱們國公府一個都中不了吧?我看還是先把爆竹、賞錢準備好,萬一一會兒有人報唱,咱們豈不是措手不及。”
秦氏有些厭煩的看了眼滕氏,便將目光轉到自己兒子身上,見兒子神色自如,不見半分緊張,便知應是胸有成竹。再看向陸五郎,只見他雖然面帶笑容,但是那雙手卻緊張的交握著,便不屑的轉開眼。
遠遠的傳報聲傳進前堂,陸汝風猛地坐直了身子,緊接著,就見一直候在前堂外面的大管家,面帶驚喜的奔了進來,激動的都有些磕巴:“主君,咱們家中了第二!第二啊!”
陸硯此時才微不可見的的鬆了口氣,一直無甚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笑意來。
“第二?第二……哈哈哈哈,好!好!”陸汝風開心的大笑,連聲說賞。
秦氏與其他人卻都著急問道:“是誰中了第二?三郎君還是五郎君?”
老夫人也直挺挺的挺著腰板,急切的看著大管家,高聲道:“快說,是哪個郎君中了第二?”
大管家臉上帶著笑,吞嚥了兩口唾液,喜道:“是三郎君,三郎君名列省試第二!”
此話一出,堂內眾人神色各異,秦氏先是一愣,隨後笑開,眉眼中都帶著驕傲和得意;老夫人與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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