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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傳來了吧……不止如此,滕家的大郎君已經失蹤了三兩天了,今日被人發現在六川河中。”
長寧身體一僵,喃喃道:“六川河……中?”
“嗯,據說是與人爭行首,被人打死之後丟進了河中。”陸硯的大掌輕柔的拍著全身緊張的長寧,聲音溫柔舒緩:“是早上被人打撈上來的,不過可能因為家中出事,所以咱們府中並未接到傳報吧……滕家如此,老夫人不會任由世子有這樣的岳家的。”
長寧還是覺得一陣膽戰心驚,顫抖道:“可……那也是老夫人的孃家呀。”
耳邊傳來陸硯輕輕的一聲嗤笑,額頭抵在她的額間,看著她帶著同情的眼眸,慢慢的吻住她不停抖閃的羽睫,道:“老夫人已經不需要孃家為她撐腰了,相反這樣的孃家反而是個累贅。母親給你講了老夫人的事情麼?所以,阿桐永遠不要覺得老夫人有什麼做不出的事情,莫說捨棄世子夫人,便是滕家此時上門,老夫人也會讓人拒之門外的。”
長寧猛地抬頭看向陸硯,只見他的一雙眼眸淡漠無情,慢慢貼著自己唇瓣的雙唇也帶著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就感覺到一隻大掌溫柔的托住她的後腦,將她壓向男人間是溫暖的胸前……
“阿桐,這個家沒有人情的,所以……不要浪費你的同情和善良。”陸硯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柔聲輕喃道:“記住了麼?”
這夜長寧睡得十分不踏實,陸硯將她擁在懷中,輕柔的拍撫著她的後背,輕輕親吻著她的額間,希望藉此能夠緩和她不安的情緒。看著她秀眉微蹙,一直安然的眼睫不停的抖動,陸硯輕輕嘆了一聲,將她往懷裡樓了摟。
他不願看著她的善良同情給一些根本不值的人,也不想讓她覺得滕氏的今天都是她的錯。她這般單純、稚氣,若是心中揹負著這個愧疚,怕是會難過很久的,而他發現自己最不願看到的便是她難過!
“阿桐,莫要害怕。”陸硯輕輕在長寧耳邊說道:“我會竭盡一切護著你的。”
許是昨夜睡得不好,第二日醒來,長寧便覺得頭腦有些發昏,陸硯看她懨懨的樣子,忍不住皺皺眉抬手摸摸她的額頭,轉頭對一旁的阿珍道:“你去太醫署請大夫來一趟!”
長寧拉住他的手,微微笑了笑:“莫要如此,許是沒休息好,一會兒午時我再睡會兒便好了。”
陸硯低頭默默的看了她好幾眼,看的長寧一陣心虛,半響後無奈點頭道:“那便照你說的做吧。”
陸硯見她聽話,卻也笑不出來,讓她重新在床上躺下,才沉聲道:“是不是我昨日的話嚇到你了。”
長寧微微一愣,連忙搖頭:“不是的,我明白三郎昨日的意思,其實細細想想,我與母親並未做錯什麼,便是我說出了世子夫人的事情,可母親與我都是想大事化小的,堅持處置世子夫人的是老夫人,母親為此還勸說許多,想來,她應是心中早有這般想法,所以才會決定的如此果斷。你昨日那般說,也不過是不想我自責罷了,我能懂你為我好的。”
陸硯輕輕笑了,抬手撫了撫她的長髮,正欲說什麼,卻聽到門外進來一個小丫鬟,神色惶惶道:“三郎君、六娘子,世子夫人染上時疫,剛剛被老夫人使人送到田莊上了!”
長寧心中一驚,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陸硯猛地從床邊起身,冷聲道:“去將阿珍追回來,莫讓她將大夫帶進府!”
小劇場:
長寧:我的夫君蜜汁迷人
陸硯:你喜歡就好
第七十四章
滕氏被送到田莊一事好似並未在整個國公府掀起什麼波瀾; 因為陸硯反應迅速; 也沒給老夫人藉機攪風攪雨的機會。
滕家也派人上門想讓定國公出面幫幫滕家,老夫人是不想管; 可是定國公卻覺得畢竟姻親一場; 還是讓陸砥前去京都府探聽了一番。
然而結果卻並不怎麼樂觀; 滕家老爺的嫡妻; 也就是滕氏的親生母親早已去世多年; 這件事本來也一直無人追究; 可偏偏滕夫人的孃家不久前進京向京都府遞交了狀紙。因為事情過得太久; 滕夫人的孃家人又是鐵了心要打這場官司,甚至不惜開棺驗屍,結果不等開館,就有一個滕家的老僕自首說是自己奉了滕老爺的命令毒死了滕夫人; 此言一出; 這樁多年前的案子就算是蓋棺定論了; 只等刑部審批下刑了。
聽到陸砥打聽回來的訊息,定國公也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 表示對此實在愛莫能助。南平尊嫡; 如滕老爺這般為了一個小妾而殺害嫡妻; 怕是要處以極刑的,定國公便是再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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