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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冷漠如雪,淡淡的應了聲,將長寧往自己懷裡緊了緊,目光中帶出幾分若有所思。
凌大娘子?長寧眼珠微微轉動,立刻想到了自己的那次驚馬,頓時小臉就沉了下來,再看對方眼眸中帶著幾分恐懼卻還透出絲絲驚喜,當下就微哼一聲,從陸硯懷中掙了出來,默默的站到一旁不做聲。
陸硯感覺到懷中一空,再看身側的小女人全身上下都籠罩著不高興的感覺,不由微微嘆了一聲,牽住她的手,對凌飛燕微微施了一禮,道:“原來是丁公子的娘子,陸某有禮。”
凌飛燕看著對面兩人相牽的手,想到三年前被落入湖中的冰冷,不由打了個寒顫,連忙回禮道:“不成想會在這裡碰到陸三公子及夫人,未能盡地主之誼實在慚愧。外子一會兒便到,不若……”
“不必了,我與內子也是順路途徑此處,待改日與丁知府自有碰面之時,便不叨擾府上了。”陸硯說罷,微微頷首告辭,便帶著長寧向外走去。
經過凌飛燕之時,長寧微微掀起帷帽對她淡笑施禮告辭。
凌飛燕看著那張傾世之貌,不覺心中又起一絲不甘,卻在看到陸硯冰冷的目光時,心下抖索,連忙垂了下頭,道:“陸三公子便這般離開麼?若是夫君回來知曉,必回責怨妾身缺了禮數。”
長寧微微一笑:“是我們行程頗急,丁家娘子不必有愧。”
陸硯見長寧說話,唇角微微勾起,應道:“正是如此,便是他日見了丁知府,陸某也定會如此言說。”
看著二人離開酒樓,背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依然出眾時,凌飛燕暗暗咬著唇,只覺得心中妒忌不已。
秦河畫舫十分精美,每隻畫舫都掛著彩燈,配著彈唱班子,長寧託著頭,盯著耳邊的吳儂軟語,不由想到了那個凌大娘子,睨了陸硯一眼,突然開口道:“她便是害我驚馬的那個凌家娘子麼?”
陸硯微微一愣,點頭道:“是她。”
“哼,今日看來怕是故意的。”長寧突然冷哼一聲:“必是為了你才這般害我吧!”
陸硯正在給她剝果子,聽聞這話不由啞然失笑,將果子遞到她唇邊道:“這話可真是沒道理,當初我與阿桐還尚未見面呢。”
長寧垂眸看了看他手裡的果子,又抬眼端詳了他一番,努努嘴道:“我家夫君果真是公子無雙,引得當年多少京中少女芳心所繫啊……”
陸硯不慌不忙的將果子喂到她微微撅起的小嘴裡,靠近她低語道:“可是為夫如今春夢中只有阿桐一人。”
長寧輕輕哼了一聲,靠著他的肩膀看著兩岸的流光溢彩,輕喃道:“這裡真好,雖不如京中繁華,卻是我與夫君共過的第一個元宵節,我很開心……”
第八十二章
圓月高高升起在中天; 清亮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格照進船艙,明亮中帶著幽幽冷意。陸硯看了看在自己懷中沉睡的長寧,朦朧的月光為她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安心沉睡的容顏靜謐柔和。
聽著她綿長而均勻的呼吸; 看她安然甜睡的模樣,陸硯唇角輕輕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凝視著她的睡顏好一會兒,才輕輕從她頸下抽出自己的手臂; 為她掖了掖被子; 起身掩好床幔; 批了件斗篷走出了船艙。
走下甲板,兩個黑影正站在船舷一側,見面目冷峻的男人踏月而來; 皆被他身上帶的光華看的微微一愣,隨後很快上前壓低聲音道:“三郎君。”
陸硯藉著月光看著面前兩人,聲音清冷:“洪坤,你與海根留在江都; 去查一個人,我要他到任後的所有作為。”
其中一位個子偏矮的男人聞言,立刻上前應道:“請三郎君放心; 小的定不負所托。”
陸硯將目光從二人身上收回,擺了擺手:“去吧。”
二人的身影靈巧的從船上躍下至岸邊,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陸硯看著平靜的河面,月光傾灑在江面上; 像是灑下一層碎玉般,閃著盈盈粼光,真是美如畫卷,若是阿桐見此情景,必是要拿出筆墨賦詩一首的。唇角輕輕翹了翹,轉頭看向依然還能看到幾盞彩燈的江都城,眼睛微微眯了眯,身上如同沾染了月色一般,更多了幾分冷意。
返回船艙,長寧依然睡得很沉,只不過有時將所有的杯子全部裹在了身上,捲到了床內側罷了。陸硯不由啞然失笑,伸手將人重新抱進懷中,還未動手給自己蓋上一個被角,就聽到長寧帶著幾分迷糊的聲音:“三郎……”
“嗯,擾醒你了?”陸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哄道:“睡吧,我在。”
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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